“砰砰砰”三聲,那青衣男子被連踢了三下,青衣男子因頭部受襲,腳下竟亂了步伐,邪未然藉着這個機會下邊的手向那青衣男子的腿部掐去。
半響後這二人還在糾打着,坐在那邪風冥終於忍不住了,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睛之中露出一絲精光,隨手那起一隻筆,向着他們二人扭打的位置一扔,這筆竟然恰到好處的扔在二人的糾纏點上,將其二人硬生生的剝離開來。
“啊……疼疼疼……”邪未然揉着自己被卸掉的胳膊,在地上跳來跳去:“九哥我還是不是你弟弟啊!我被這孫子都打成這樣了,你居然不幫忙,還用你那破筆把我們給分開了!九哥……”
邪未然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那青衣男子打斷了,那男子露出不削的表情:“廢物!打不過我就要找九王爺幫忙!”
“你……你你你!你說誰是廢物?楚夢凡你別太過分!我這是看在你剛完成任務的份上,不與你計較,否則我非打你個半年不能下地不可!”邪未然氣哼哼的看着那青衣男子道。
“哼!”那青衣男子輕哼一聲,不以爲然的轉過頭去,不在理會邪未然。
“喂喂喂!楚夢凡你什麼意思?你跟我裝酷是不是!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你聽到沒?”邪未然見那男子竟然如此不把他當回事,居然氣的面紅耳赤,要上前理論。
“夠了!沒正事去做了是麼?武林至尊之事都忘記了是麼?”邪風冥淡淡的掃過邪未然,詢問道。
“呵呵,九哥,你先將我這胳膊給安上,真的挺疼的。”邪未然笑嘻嘻的走到邪風冥的面前指着自己的胳膊道。
“廢物!”站在一邊的青衣男子道。
“楚夢凡你是不是找死啊!你說誰是廢物!誰……”邪未然的誰字還未說出來,他的胳膊就傳來一陣痛楚:“啊……九哥……疼……疼疼……能不能在動手之前告訴我一聲……”邪未然轉頭看着捏着他胳膊的邪風冥道。
青衣男子嘴角微微上翹,緩緩的吐出兩個字:“活該!”
邪風冥沒有理邪未然,而是鬆開了他的胳膊,繼而看着喚作楚夢凡的青衣男子道:“晚上一起吃飯!你不在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很多,你或許該跟你嫂子接觸接觸!”
“嫂子?是上官家?”青衣男子面無表情的問道。
“是啊!我那九嫂子好着呢,呵呵,活該你不在哼!”邪未然瞪着眼睛道。
“夠了,你們都出去吧,讓我一個靜靜!十五你安穩些,凡剛回來,不要處處都針對他!”邪風冥從新做到椅子上,拿起筆在宣紙上寫着什麼。
“小夢夢,既然九哥都這麼說了,我便不與你計較了,走,我們道別處聊聊,順便將嫂子的事情告訴你!”邪未然笑嘻嘻的靠近青衣男子。
“不必了!我有眼睛,自己會看!”青衣男子絲毫不理會邪未然,轉身便向外走去。
“小夢夢你別走啊!”邪未然跟在青衣男子的身後而去。
邪風冥看着那兩個離去的背影,露出一絲笑容後,便開始
忙碌起來。
“九哥!看來我們要連夜動身!”不知道什麼時候邪未然突然出現在邪風冥的書房內。
“怎麼了?事態嚴重了?”邪風冥擡起頭看着邪未然。
“恩,如若猜的不錯,上官家恐怕要掙這武林至尊之位!若是不動身恐怕……”邪未然欲言又止道。
“好!去準備吧!記得分成三路,我帶着那丫先走,你和凡帶上幾個暗衛,在我們走後的第二日出發,其餘的暗衛扮成商戶,過個兩三日在出發。”邪風冥道。
“九哥爲什麼要帶上嫂子?”邪未然不解的問道。
“讓上官狼秋放心!若是我不帶她去,恐怕上官狼秋的全部精力便要留在我們這了!而且我們一行必須隱藏身份,有個女人容易讓人放鬆警惕!”邪風冥笑着道。
“九哥就你和嫂子兩個人恐怕不太安全,爲何不帶暗衛在身邊?”邪未然看着邪風冥無比認真的問道。
“你覺得這江湖之中盯着我們的除了上官狼秋以外還會少麼?我敢斷定只要我們除了這個門,便會跟上!”邪風冥意味深長的看着邪未然。
“九哥你是故意而爲之?可是這也似乎有些太過於冒險了吧?”邪未然皺着眉毛道。
“無礙!若是不冒險,我們便都會死在這路上!你下去吧”邪風冥談談的笑着,冒險?他時刻都在冒着險,他何時不是逆天而行?
已是深夜……
街道上已無人,一輛馬車從街角處緩緩而來,車上正是邪風冥和上官欣怡二人。
上官欣怡整個人縮成團狀呼呼大睡着。邪風冥坐在那裡眼睛輕閉,好似睡着了。
不知走了多久,這馬車已然偏離繁華的街道,走到一個雜草叢生的小路。
草叢裡匍匐着一羣蒙面的黑衣人,見到了馬車,爲首的黑衣人大手一揮,其餘的黑衣人便會意了一般,警惕了起來,待到這馬車走到這羣黑衣人的埋伏圈時,一張無形大網便突然從天而降,將這馬車網在其中……
馬兒撕鳴,拼命的掙扎着,想要逃離這份危險,而趕着車的馬伕也因馬兒劇烈掙扎慌了手腳,被馬兒帶動着一同的掙扎起來,可是越是掙扎,死的便越快,這網乃是天蠶金絲所制,只要被網住的活物便會被這網兒分離,血肉模糊,猶如千刀萬剮一般……
果然不消片刻,那馬兒和馬伕便渾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而馬車也因這巨大的變故翻在了一旁,而奇怪的是,這馬車裡竟然毫無動靜,好似這馬車是空的一般……
馬車內的邪風冥早在靠近埋伏圈附近之時便警覺了起來,在那無形大網撒下來的瞬間便將上官欣怡護在懷中,不讓上官欣怡摔傷。
而上官欣怡在邪風冥的懷中特別的安靜,邪風冥察覺到的東西她怎麼會察覺不到?此刻的她不想給邪風冥帶來麻煩,乾脆心一橫,頭撞向了馬車的菱角上,裝暈起來,雖說是裝暈,她一直都在觀察周圍的變化,哪怕是一絲一毫都不曾放過。
靜……
四周靜的可怕,
一羣黑衣人從草叢中衝了出來,將馬車團團圍住,他們抽出插在腰間的刀,對準馬車,精神高度集中的看着馬車,等待着……
他們手中明晃晃的刀在這黑夜裡不斷的閃着寒光,令人膽顫心寒……
黑衣人等了許久還未見馬車裡有任何的動靜,打頭的黑衣人,對着其他黑衣人指了指前面的馬車,黑衣人們會意的向前探去……
“啪”的一聲馬車瞬間四分五裂,向着四周散去。
黑衣人迅速的散開,躲避開那馬車的碎片。
邪風冥抱着上官欣怡向上飛去,黑衣服緊隨其後將其牽絆住,因邪風冥懷抱上官欣怡,不得施展身手,只能落在地上與他們對持。
“你們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邪風冥抱着上官欣怡,冷冷的問道。
“我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你和你懷中的美人都得死!”黑衣人的首領道。
“好大的口氣!恐怕今日死的不是本尊而是你們!”邪風冥將懷中的上官欣怡緩緩的放在自己的腳下,抽出纏在自己腰間的軟劍。
“彭”的一聲軟劍發出一聲爭鳴,好似爲此刻大戰而歡呼雀躍。
躺在地上的上官欣怡暗歎一聲好劍!聽此爭鳴便之此劍定非凡物,定是上等玄鐵製造,而且此劍定是與主人氣息相通,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
在上官欣怡讚歎之時邪風冥已與那羣黑人蒙面人展開了對決。
只見邪風冥人如閃電一般的向着一個個的黑衣人的要害襲去,而黑衣人也都非等閒之輩,竟然在頃刻間用手中的大刀化開了邪風冥的劍氣,並將邪風冥團團圍住,配合着向他襲去,逼的邪風冥唯有自防而不得反擊,由於黑衣人的來勢兇猛竟逼的邪風冥遠離了上官欣怡。
邪風冥腳下輕點,身子向上飛去,脫離了黑衣人的包圍圈,隨即身形一轉,腳向上頭向下,劍鋒向離他最近的黑衣人的咽喉襲去,那黑衣人竟沒料到邪風冥竟能如此速度,一個措手不及便被擊中倒在了地上,咽喉之處還不停的向外溢着鮮血。
“今日本尊便要拿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人祭劍!”邪風冥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身影突然變得無比的詭異起來,此刻在他手中的劍好似毒蛇的芯子一般,靈活的伸縮捲曲,而他的身體不斷的向前衝去,並且快速的旋轉了起來。
“啪啪啪”幾聲響,不知何時已將倒下了五六個黑衣人,他們皆是受到致命一擊,咽喉處的傷口不大卻已將整個動脈割斷,鮮血正爭先恐後的向着他們身體外流動着。
黑衣人首領暗叫不好微微眯起眼睛,突然身子猛的一轉,便向躺在地上的上官欣怡襲去。
邪風冥雖然身體從未停歇,但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分散在上官欣怡這邊,此刻見那黑衣人竟然向她襲去,竟然奮不顧身的向着上官欣怡飛奔而去,竟不顧圍在周身的黑衣人的擊殺,胳膊被黑衣人手中的刀硬生生的劃傷,而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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