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贏氏顯然被生龍活虎的王勃給征服了,渾身酥軟滿足的躺在榻上,怕劉老兒來送水,趕忙問道:“你到底是誰?”
王勃心滿意足的笑道:“我在巷口住了幾個月,不曾見了你的嬌容。若早知道,我早就來親近了。”
說完下面的小賊再此堅挺起來,作勢又要耍一遭。贏氏又驚又喜,可是擔心被發現,再來多年未曾親近男人,有些受不住了,推他道:“你既然住的不遠,往後有的是日子玩呢,萬一被送水的撞見怎麼得了?你快穿衣服出去。”
王勃一聽對方有了苟且之意,立時滿心歡喜,親了幾個嘴動手動腳的嬉鬧一陣,二人擦拭乾淨一起穿衣出來。
穿衣服時贏氏瞅着那硬邦邦的一節紫皮甘蔗,很是吃了一驚,暗道我說裡面怎麼這樣有趣呢,原來這等粗大,比小廝要大上一倍了,虧裡頭能容得下它?
“什麼時候來纔好?”王勃戀戀不捨的摟着美婦。
贏氏笑道:“我家的在家或不在家,日子定不得,你一直留心看着就是了,到時他若出去你就來輕輕敲門,我便放你進來。這裡鄰居稀少,只管放心。”
王勃歡喜的了不得,兩個人笑嘻嘻的攜手同出房來,不想和劉老兒撞了個滿懷,瞅着二人的模樣,笑問道:“大爺來做什麼?”
王勃忙說道:“我來送月米。”低着頭徑直走了,贏氏則俏臉飛紅轉身躲到了屋內。
劉老兒年老糊塗,只當姚遠在家呢,兼且和王勃交情不錯也不管閒事,倒了水走了。
贏氏出來關上了門,進房坐在一張矮凳上,自言自語道:“不想今日無意中遇着這件活寶,不但粗大而且又長久。”
說着說着不禁蹺開了腿,伸手在下面一模。還像個沒牙的嘴一般大張着,心中又喜又是好笑。
且說王勃回到住處,心想以往遇到的那些女人,沒有一個如她這種標緻風流。看她又風騷得有趣,如果能得此美人長遠守着,隨早隨晚的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就幹她,不必擔心受怕,這纔不枉此生。
想了整整一宿,第二天王勃趁着姚遠出門,走過來輕輕敲門。
贏氏今年二十多歲,昨日經歷了一番雲雨,整個人容光煥發神清氣爽,正盼着野男人過來。聞聲一扭一扭的走出來開門,見果然是他,遂笑吟吟的放了進來,反手把門閂上。
王勃一到了房中假作驚慌的道:“不好了,昨日被老劉看見。晚上他吃醉了酒,去我那裡說咱倆私偷。我再三分辨是來送米的,他說明明看見你兩個人手拉手走出去,光天化日之下拉着人家的老婆笑嘻嘻的,普天下沒這個道理,分明是通-奸。
我沒法子只好求他不要聲張,他開口就要二百兩銀子。不然就告訴你家相公,還要和衆街坊送你我去官府處治。我哀求了半天,求他寬我十天,我好湊銀子給他,你說哪裡有這麼些銀子?”
贏氏雖然不缺衣食,可楊士奇家並非是豪富。姚遠辛辛苦苦的頂多賺個衣食無憂,家裡不過四五十兩現銀,不禁哭道:“這是你做的事,萬一報了官,我就說是你偷的。”
王勃嘆道:“我倒是想一人做事一人當。奈何這如何能辨得清?此種事一向各打三十大板,我一個武舉人怕什麼?大不了挨頓板子充軍邊關,你也要被當衆脫去褲子打光屁股,枷號遊街示衆。我丟人現眼不要緊,但恐怕會連累了你,心中不忍。”
贏氏一個爲沒見過世面的女流懂什麼,頓時驚慌失措的哭了起來,哽咽道:“我一介婦道人家有什麼主意?人家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的身子給你睡了,你可要想個萬全之策纔好。”
“可不是嘛。”王勃一臉深情,“不是爲了你,我昨晚就遠走高飛了,去哪裡尋我?我正因放你不下,這纔來和你商議。其實我有個主意,就怕你不肯依。”
贏氏問道:“你說說看看。”
王勃說道:“三十六計走爲上策,除非你捨得同我逃走,方免得此禍。”
贏氏六神無主,下意識的道:“逃到哪裡去呢?”
王勃傲然道:“我是武舉人,家中有房產和大片土地。你從了我做個長遠夫妻,將來或許還能是一位夫人呢,我的家財足夠你受用一生。反正你看着辦吧,不然我明日獨自逃出去,等劉酒鬼來訛詐你,或給他銀子或陪着睡一覺。”
此時贏氏已經沒了主意,心想丈夫丟了官職沒了前程,又是個不能房事的,不如一狠心跟了他得了?要人才有人才,要人財有人財。
當晚贏氏收拾了幾件衣物和首飾,家裡的銀子分文未動,拿了兩把梳子用塊布包了,塞在裙腰上。
隨着王勃出來后街上靜悄悄的,贏氏一步一回頭,有些捨不得姚遠相愛的恩情,可此時什麼都顧不得了。
王勃一早就把房子退了,半夜僱了輛車直接出了城門,在城西鄉下選了個寺廟暫時藉助,他到底捨不得武舉,尋思着觀望觀望風聲再說。
要說他也是天賦異稟,買了些酒肉讓贏氏吃,吃飽喝足後將傢伙撤去,撥亮了油燈,替美人脫了衣服,自己也脫去衣服,擺開陣勢廝殺起來。
這一弄就是整整一個時辰,又吃了一碗酒服了一劑藥,又是一個時辰,起初令贏氏快活無比,心中暗喜漢子持久,誰知接下來沒完沒了,天都快亮了也沒完事,身子丟了四五次,竟是受不住了。
贏氏叫道:“歇歇吧,讓我透透氣。”
想王勃一介粗豪武夫,打小就不知溫柔爲何物,現在又把美婦當成了自己的玩物,哪裡肯聽?笑道:“你舒服了,我還未舒服了,等等再說。”
這一等又是半個時辰,男人噼啪的猛衝猛撞,搗得個贏氏上氣不接下氣,張着嘴瞪着眼睛。兩個鼻孔一開一合,漸漸四肢僵硬氣若游絲。
王勃見狀動作慢了些,贏氏這才緩過氣來,哀求道:“我委實受不得了。明日再弄吧,裡面火辣辣的疼了。”
王勃親了個嘴,說道:“再忍忍,我馬上就好了。”
一邊說一邊狂抽亂搗,也不知來了多少下,緊急關頭力道越發兇猛,一陣緊似一陣。
贏氏下面的水都流乾了,摩擦的皮肉好似火燒一樣,苦苦哀求漢子也不聽,疼得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最後贏氏被弄得七死八活。眼淚也不知流了多少,等王勃完事了倒在一邊鼾聲如雷的睡去,她覺得下面疼痛難忍,伸手一摸裡外都腫了,被姚遠嬌養的身子哪能經不住狂風大浪?一想到天天如此馬上嚇得渾身發抖。暗道王勃竟然是如此狠毒的性子,將來定然要死在他的手上。
想嫁給姚遠後儘管是幹夫妻,可他的恩情實在是令人感激不盡,這時候贏氏有些醒悟過來,男人和男人之間到底是不同的,姚遠文雅溫柔,王勃粗豪心硬。可是既然走了出來,哪還有臉回去?左思右想,忍耐不住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把姚遠弄醒了,說道:“你哭什麼?”摟過來狠狠親了一下,“我還有些餘興,再耍一回。”
贏氏頓時驚得魂飛魄散。把雙腿死死夾着,叫道:“被你弄得稀爛了,你是成心要我死是不是?”
王勃先是伸手板起她的腿,見贏氏死活不肯,笑道:“也罷。讓你養養精神。”
如此一連四五天,王勃每天喝酒喝得醉醺醺,他力氣太大,贏氏抵擋不住,一半的時間都被往死了折騰,下面破了皮好像被蜜蜂蟄了一樣,哪還有半點快活?真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邊姚遠發覺妻子沒了蹤影,詢問鄰居,鄰居們都說不知情,倒是劉老兒說道:“昨日送水還看見了呢,往哪裡去了?”竟是念着狗肉的情誼,沒有把王勃供出來。
兩天後姚遠猜測妻子大概跟人跑了,一來家裡除了幾件首飾衣物外,東西一件不少;二來連個搏鬥的痕跡都沒有,不是跑了還能是什麼?何況他身爲天閹對此最是敏感不過。
報了官數日杳無蹤跡,求了楊稷發了名帖,各縣縣太爺見這麼點小事,誰不願討好位卑而權重的楊士奇?傳令快馬衙役等立下期限,過期不獲一律重重處罰。
問題是內閣成立僅僅不過四五年,還處於名聲不顯的時候,下面人知道楊士奇是老幾?尋個走失人口都這麼興師動衆的話,那朝中文武百官丟了小貓小狗都這麼來一次,那還不得把人給活活累死?
總之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每天一窩蜂似的出來辦案,要是找不到就回來訴苦,要麼法不責衆,要麼大家全都受罰,人人心裡也平衡。
姚遠每天憂心忡忡的苦苦等着音訊,而楊素聽信了他的讒言,還真辦了一份厚禮,命姚遠送去徐府。
徐家位於宮城和皇城之間,毗鄰十里秦淮和貢院,一條街上都是開國功臣,街中心立着兩丈高的石碑,可謂是文官下轎武官下馬。
姚遠哈着腰注視着徐府門前漢白玉的石階,高高大大的朱漆大門,頂盔掛甲的十六名守門衛士,堂堂武勳家的氣派豈是文臣可與之相比?
貓着腰走上前去,姚遠滿臉堆笑道:“晚生奉了楊大人家公子之命,前來求見徐都督。”
管事冷着臉伸手接過來名帖,一看是楊士奇的,緩和了臉色說道:“稍等!”
過了一會兒,李冬打裡面匆匆出來,說道:“你隨我進來!”
姚遠趕緊點頭哈腰,心裡一喜,暗道老爺果然和徐都督交情深厚,不然憑自己的身份,連個大門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