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些什麼?我聽不懂!”許小枝父親面上有一瞬間的驚慌失措,轉而故作鎮定道。
“你低價收購已經壞掉的糧食,經過改造,然後製成了食用過多就會有毒的毒大你,雖然味美,可也有毒,而你卻不知道。去年二月份,你害死你的一個客人。”蘇諾揚着嘴邊的笑容,剛剛得知的新情報讓她開心不少。
“你想怎麼樣?”原本看上去文文雅雅的讀書人,此刻看上去眼裡閃過一抹狠戾。
蘇諾輕輕笑了,“你不覺得你們家一家子讀書人突然娶了一個潑婦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嗎?好好的一家子名聲被這麼一個潑婦給連累了。實在是可惜啊。”
“你直接說,你到底希望我怎麼做。”
“我要你休了這個潑婦。”蘇諾張口道。
“什麼?你瘋了不成?”許小枝的的姑姑蹦了起來。
“這件事不可能,換一件其他的。”許小枝的夫親面色難堪到了極點。
“那你們一家人就等着被打入大牢吧。”蘇諾拍了拍手,似乎極其愜意地伸手拂了拂肩膀,似乎是看着熱鬧一般,而後準備離開。
“相公,你不是真的要向她說得那樣把我休了吧?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你居然跟着別人要休我!枉我對你那麼好!你是不是跟那個狐媚子在一起了。”許夫人瞥見自家相公沉默不說話,心裡慌了一慌。
“許先生好好想一想,是全家的性命都掛在脖子身上,整日提心吊膽的,等着被我送進大牢好,還是休了一個母老虎,日後隨便娶漂亮的小媳婦好。”蘇諾端了一杯茶,慢慢悠悠地喝着,“放心,我只對許夫人不滿,並沒有真心與各位過不去。”
“相公,你說句話呀!你別嚇我,你真的要休我?”許夫人整個人都慌亂無措了。
吳夫子壓根就看呆了,這事情怎麼扭轉這麼快?怎麼一眨眼就成了這個樣子?
許小枝父親複雜地看了一眼許夫人,“如果不聽她的,我們許家三十多口人就都沒有活路了。”
“我是小枝的孃親,你怎麼可以休了我?你就那麼聽她的話?他讓你幹嘛你就幹嘛?當初可是你求着讓我嫁給你的!”許夫人滿面悲痛。
許小枝爺爺倚在門框看着他們,“現在沒有辦法,她捏住了許家的把柄,如果捅出去,許家就會完蛋了。你想看見小枝顛沛流離無家可歸嗎?你想看見小枝被髮配充軍嗎?”
“咳……只要你休了她,今天的事兒就全是沒了。吳夫子,你可以爲我見證一下哦。”蘇諾輕輕一笑。
“你到底是誰?我聽你的,我休!你當過我們家!”許小枝的父親面上滿是掙扎痛苦,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低吼。
“我向你道歉,我知道錯了,我向你道歉!你大人大量,放了我吧!我不能離開小枝,相公,你千萬不能休了我啊!”許夫人面上一行清淚滑下。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蘇諾冷漠地勾了勾脣。
她的人,誰也不能侮辱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