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瞅他那慫樣,一口煙能薰死他?這半年他在哪貫的這身毛病,嫌這嫌那,就是欠踹。這三天沒回來,臨到晚上往回趕,到家已經十二點多了。他這些日子忙開了,暈頭轉向的有日子沒睡個踏實覺了。
忙歸忙,他可沒忘了圈裡還窩着頭傻豬呢。讓小劉繞了個遠去趟超市,自己借這會兒工夫補個覺。自己夠惦記他了吧,他給你乍刺。這就是賤的,等他收拾呢,這規矩不立不行了。
周震斜躺在牀上,衣裳也沒脫,蹬了鞋就倚那不動了。他現在是又煩又累,連再點一支菸的力氣都懶得出。他也不知道自己煩什麼,說實話,他是有幾分眷戀孟無妨的。或者說,是眷戀有孟無妨參加的生活。
他走的這半年裡,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按照原來的軌跡運行。生意上也不錯,接了兩筆大單子。可就是說不出的哪裡,總有一絲的不對勁。咖啡的口味,碗碟的擺放,就連送報紙的大叔也不合他的心意。
明明都是小小不言的地方,不仔細想都記不住的小問題,卻越來越成爲他生活的困擾。猛然間發現,那個在自己眼裡原本跟壁花差不多的老男人,竟已經變成自己的一個習慣。
“你喜歡我吧?那你可得看緊點兒,喜歡我的人從這能排到皇后大街呢!”那個溫吞愛羅嗦的老傢伙,當初是多麼的漂亮驕傲,可不是現在這個德行呢。
“你縮頭縮尾的幹什麼?”脖子一粗,很習慣的就吼出來了。
恩,他周圍沒什麼硬件的東西,。就一個電話,應該還夠不成殺傷力。“沒什麼,就是怕你睡了。猶豫還進不進去。”上下打量周震的情態,還沒有什麼特別的異常。
周震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作神經病看待了。只當自己餘威尚在,看他畏首畏尾的滑稽樣好笑。剛纔要狠狠整治他一番的決心,立時有幾分動搖。“你過來。”
“給我快點兒!你當我很有時間嗎?!”
他越是暴躁,孟無妨就越是發憷。他這回是無論如何都走不了了,可不想讓腦袋再開瓢。“你要幹嘛,在這說。說完了我再過去。”
他猛坐起來,兩眼毒辣辣的盯着。脣角要笑不笑得撩了下,“幹嘛?囧囧。”豹子一樣跳起來,抓住,死死摁在牀上。
“鬆手,你他媽是畜牲啊?!說動手就動手!”
“哼,我今天得對得起你。撅着,爬好了。”
“周震,我操你媽!”從上到下躥騰掙扎,嘴裡面什麼髒罵什麼。
“那對不住啊,我今天得先操了你。”摁住上身,往下扒褲子。周震是個熟手,三兩下,孟無妨就光溜溜的被壓在他身下了。
拳打腳踢牙咬手擰,孟無妨爲了反抗幾乎掉了半條老命去。周震仍舊巋然不動,穩穩壓在他身上。眼睛黑沉沉的看不見光,大口的喘着粗氣,隨時都可以撲上來咬他一口。
瞬間嘴脣被壓住,狂暴的吻迎面襲來。那畜牲簡直是往死裡整他,壁虎一樣的被壓扁在牀墊上,硬擠進來的身體將雙腿強行打開,被蠻力進入的那一刻,他疼得眼前發黑。
“撲騰啊,鬧啊?!折騰了半年還不是讓我壓着幹。”他乾的很起勁,嘴裡不乾不淨的數落他。“你不是騷嗎?動啊,屁股給我動。”周震yinyin的朝他笑,囧囧在他腿間不停的聳動。堅硬囧蕩的東西在體內衝撞,腰抵住,成心似的在他身體裡轉一個彎兒。
“啊……嗯,你他媽也配,啊……全世界男人你那兒最小。”
眼神冰冷殘酷,發了狂一樣摁死了猛戳。孟無妨簡直想自己把自己給敲暈了了事。身體後邊一片麻木,還帶出陣陣血腥味。“周震……你是個爺們兒,就操死我。”恨恨的一咬牙,只覺得身子都輕飄飄地的向上升起。
“操死你?你還不配我費那個力氣。”冷哼一笑,一把抓起他的頭髮,“我只問你還跑不跑了,嗯?”
“你跟我籤的合同可不包括陪睡。”他的臉抵近,額頭挨着他的,兩眼閃着黝黑冰冷的光,“那你現在這幹嘛呢?啊?你是賣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