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夢,如若往生? 番外
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和籠子裡的困獸差不多是一個樣,焦慮和神經xing睡眠障礙都快要了他的命了。他懶得再管生意上的麻煩事,只有酒精和xing**能安慰他,可那些東西畢竟不長久。喝幾十萬一瓶的好酒,懷裡抱着個絕色美人,可他該睡覺的時候他還是睡不着。
所以他對應酬商務酒會什麼的不來勁兒,在他們這些人眼裡,那就等於是高度乙醇加囧囧。老套路,沒什麼新鮮的。
要非說昨晚他還記得什麼,那就是那個老東西和一個蠢貨說的眉飛色舞的傻樣子,真是難看到家了。和那個打扮得像一個敗家子似的二世祖在一起,他們倆讓他覺着沒胃口。當然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他生氣,是爲了孟無妨浪費了他的好心。
他不願意那傢伙老悶在家裡,他本來是要帶他出來像樣的吃一頓,然後開車兜個風什麼的。結果呢,他挑釁他,非逼着他收拾他一頓不可。到後來,他也覺得情況失控了。他控制不了他自己,腦子裡疼的像有小刀拉似的,除了發火就沒有別的。
可他還是帶他出來了,他想在什麼時候跟他說說。他現在就指着每天那兩片小藥片了,關了燈,沒有他們他就睡不了覺。但這藥決不能多吃,連續服用就會上癮,還帶着數不清的副作用。可一旦斷藥,他就緊張暴躁的自己都認不出來了。他現在每天都像是走在鋼絲上,神經線恐怕比稻草都脆弱。他想告訴他這些,並不是指望體諒什麼的。他就是想讓他知道知道而已,就這樣。
昨天晚上,他記得的第二件事就是醉酒。中間好像是同一個女人在車裡做了一次。只有那麼大點兒地方,出汗**快感,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兒。
再後來他就不記得了,不知道怎麼回去的。他當時醉的正好,足夠他不受藥物困擾的好好睡一覺。
再醒來的時候,他知道有人來過了。他身上的衣服雖然還是昨天那身,但鞋子被脫了,而且整齊的擺在牀右側。那個人是知道他愛睡在右面的習慣的。
他該做些什麼呢?刮刮臉,下樓去,儘量精神體面些,然後的事看心情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