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公主可是從小跟着皇上進宮的,自此後便未曾出過宮門一步,唯一的機會也就是睿王大婚以及昨日我的婚宴了,你們又如何相識的?又如何在一起的呢?”
大臣們都爲舒桑和舒秦避讓開了一條小道,兩兄弟走到了前頭,先向皇上行了禮,又用目光等待着書生的回答。
看舒秦的神情和問話,舒桑應該已經在路上跟舒秦解釋清楚了吧,一個是自己愛的人,一個愛自己的人,有如此兩個男子爲自己保駕護航,紅衣很是心滿意足。
“紅衣與我都是代州人,我們自小便認識,後來不知怎麼的她就進了宮,前短時間才託人找到了我,並將我接進了京都安頓了起來,昨夜使我們分開後第一次見面。”
紅衣瞪向羅錦泉,這次表現的不錯,竟找了老家的人來串通,說的一套一套的,不知道的人鐵定深信不疑。羅錦泉現在是得意有諷刺的無視着紅衣。
“那你可知紅衣家中又有些什麼人?”紅衣曾說過羅家將她趕了出來,才淪爲乞兒,那羅家的人鐵定不知道紅衣後來卑微乞討的生活,那麼羅錦泉安排的這個人鐵定也是不知的!
“她是孤兒,從小父母雙亡,以乞討爲生,後來我接濟過她幾回,也由此產生了情愫。”書生對答如流,若今日這是殿試,怕是他一定會中狀元吧。
紅衣的身世出了舒桑和舒秦還有羅家的人,宮中的人都知道她是乞兒出身,被皇上憐
憫帶回宮中的,這是很好打聽的一件事。
但雖然他表面上是答對了,實質上卻是掉入了舒秦的陷阱裡。
“皇上,兒臣想傳兩個證人來,只是,需要皇上您的同意。”舒秦上前在皇上的耳邊說了一陣。
皇上不假思索的便同意了,隨後,羅翰林和胡詠碟進了前廳,羅錦泉和舒奚面面相覷,震驚和不安。
“你說舞公主是孤兒,可是她的親爹和後母卻都健在,又何來的孤兒之說?”舒秦一指指着書生,厲聲責問。
“九皇子,當初皇上帶着木槿回來的時候可是說過的,她是孤兒,現在又怎麼冒出一雙父母來?還請皇子您解釋一下。”一個大臣不解的開問。
“問得好!”舒秦鼓了鼓雙掌,笑了笑,又轉頭一把扯起跪着發抖的胡詠碟,將她丟到了大廳之中。
“就是這個女人,她處心積慮的害死了木槿的親孃,也就是羅翰林的正妻,自己坐上了夫人的位置,竟還將小小年紀的紅衣趕出了家門,以至於她流落街頭淪爲乞兒!”
大廳上一陣譁然,胡詠碟不知是摔疼了還是嚇得,一直在嚶嚶的哭泣,羅錦泉極力忍着不上前扶住她的衝動,控制着脾氣的問到:“九皇子可有證據?”
“證據?滴血認親可是鐵證,是否要試試?”舒桑接了話頭,並讓人取來了一隻裝了清水的碗。
舒秦拽了羅翰林上前,刺破了手指滴了幾滴血
後又疼惜的刺破了紅衣的手指,也滴了幾滴進去。不消一會兒,碗裡的血便融在了一起。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皇上震怒,一掌拍在了案上,嚇得衆人齊齊跪地,大呼皇上息怒。
羅翰林膝行上前幾步,磕了個頭後,老淚縱橫的說:“當初是罪臣重男輕女,紅衣的孃親又遲遲生不出孩子,所以才迎娶了這個女人進門,其實這個女人對紅衣娘做得一切罪臣都知道,只是不甚在意,才導致了紅衣小小年紀就失去了孃親!”
羅翰林歉疚的看着紅衣,渴求得到原諒,但紅衣卻漠視的別過了頭,羅翰林只得接着說:“後來罪臣便不管這個女人,任她爲所欲爲,直到她將紅衣趕出了門,待罪臣發現爲時已晚,派了人出去找尋過多次也找不到蹤跡,現在想來定也是被這個女人阻礙了。臣,罪該萬死!”
皇上看着紅衣瞬間冰凍起來的眸子,沒有再多問,事情已經明朗,“來人,將這兩個沒良知的東西給朕拖下去!”如何處理,他想還是交給紅衣處置吧。
大廳又恢復了平靜,兩個護院似是生了悔心,不敢再多嘴的躲在了書生的後頭,舒桑滿意的看了眼護院,又問書生說:“你可還有話說?”
“草民見到紅衣的時候就已是乞兒,她並未跟草民說過她曾是羅家的人,所以草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這個書生還是有點腦子的,雖然也顯得有些慌亂,但說的到也在情在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