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舒秦梳洗完畢,酒氣也去了許多,正想找碧琴和舒翎兩人問話,爲何會和北狄公主、王子躲在他的新房裡。可是管家卻上來回報說兩位小主子已經睡着,舒秦無奈,只得讓管家給他們安排廂房,並遣人進宮回報一聲。
舒秦看了看魚肚翻白的天空,沐浴後全身清爽的很,反正也不想回屋對着那個田欣蕾,乾脆就去後林練劍吧!
後林裡,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和着劍氣,鋒利的向四周掃射,劍氣駕奴着輕薄的竹葉子好似一把把利刃。
天已大亮,溫和的光線暖暖的灑在了地面上,穿過層層樹葉,被剪碎成一塊一塊的金黃色,在亮堂的劍身上一射,轉而到了舒秦大汗淋漓的臉上。
“啊!真是暢快!”舒秦仰頭長吸了一口林子中純淨的空氣,狠狠的伸了個懶腰。
“爺,九爺!”小七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衝着舒秦揮揮手,他實在是沒力氣在跑了。
舒秦翻了個白眼責怪小七平日裡疏於鍛鍊,待舒秦走近,小七也緩過了氣兒,一把拉着舒秦就往前廳跑去,抓緊時間的解釋道“爺,今早我從外面聽說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外面,外面在傳言舞公主昨夜在暖香閣會見情郎,兩人還……還行了苟且之事。”
“你說什麼?!”舒秦一把拉過小七質問道,他才
不相信,這一切定是有人在搞鬼!
“現在可算是滿城風雨,衆人皆知呢,大夥兒口中都在說,舞公主、說舞公主賤民出生,不潔身自好什麼的。總之,難聽的很,爺,你說怎麼辦?”
“我要進宮,碧琴和舒翎醒了後你和管家兩人一起送他們回宮。”一定是羅氏姐弟,上回在勤政殿的誣陷還沒結束麼?難道他們就只有這種手段了麼?居然拿紅衣的清白做文章!
木槿閣內,內殿裡靜悄悄的,一個下人也沒有,紅衣就像是沉睡中的公主,酣睡着。
“睿王爺,奴婢打聽到,今日一早二皇子和羅將軍就帶着幾個人去了軒龍殿找皇上。”
舒桑坐在紅衣的牀頭,滿目柔情和貪戀的看着紅衣的睡容,聆聽着小魚打探來的消息,目光隨即變得陰狠,二哥,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紅衣的注意!
“嗯,你可記着今早我與你說的那番話?若是皇上他們來了,問起你家公主,你如何回答?”
“公主昨日回來的早,說是身子不舒服,早早的就睡下了。”小魚不擅長撒謊,但只要是對公主有利的,她必須這麼說。
牀上的紅衣已經不耐的翻了個身,許是快醒了,舒桑打發了小魚下去,側躺着從背後抱住紅衣,他想好好記住這個感覺。
“你沒走?”
紅衣醒了,在舒桑讓小魚下去的時候就醒了,只不過她一直在回憶昨晚的事情,理了理思緒。
“嗯,我想我要給你一個解釋。”舒桑自後面把頭埋進了紅衣的脖頸裡,感受到紅衣的呼吸一窒,又嘆息着笑了一下。
“前兩日德昂裘打探到羅錦泉和二哥要設計害你,於是我便將計就計設了圈套,昨夜,我也是知你會別劫走,才暗自跟蹤卻不出手相救。只是我不知道他們竟對你下這種藥,若是你要責怪我也是應
該的……”
“我昨晚就說過了,因爲是你,我知道是你,所以纔會向你求救。”因爲是你,所以我才願意。
舒桑依舊將臉埋在紅衣的脖頸裡,紅衣依舊是背對着舒桑,兩個人緊緊的貼着,溫熱的溫度徘徊在他們之間,兩人就像多年的老友般說着昨天發生的事情。
“一會兒二哥和羅錦泉該帶着皇爹過來了,你只要回答你昨晚就在木槿閣內休息便可,其他的事情,我已有安排。”
“嗯——”
舒桑寵溺的在紅衣額上落下一吻,然後從窗戶處飛身而出。
紅衣閉了閉眼,被褥中的手緩緩的滑向方纔舒桑躺過的地方,上面殘留的溫度……終於還是喚了小魚進來伺候,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否就是‘飛蛾撲火’的衝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