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羅錦泉不住的在一旁咳着,引得皇上投以不悅的目光。
“我不會游泳,下不得水,你們還是找那些個推你們下水的人一起吧!”話畢,又一個穿着公主服侍的少女從簾子後面信步而出,眼裡閃爍着耀人的光彩,得意又俏皮。
兩個少女並肩而立,以同樣挑釁的眼神看向地上跪着的兩名犯人,動作神情如出一轍,竟似一對雙生子般默契。
“你倒是說說我們哪個是你的同夥呀!”前一位少女不依不饒,饒有趣味的瞅着剛纔謾罵的那個犯人,一副有你好看的模樣。
“這、這、是、是……是你……”一位犯人小心翼翼又謹慎的將手指指向說話的少女,但斜眼又瞥見羅雲嫺急得隱隱跺腳,又迅速的將手指一彎,指向了後來的少女,堅定了目光。
“就是你!”
“胡言亂語,她可是我玄國堂堂的八公主、皇上的親生女兒蒼平公主,豈會是你所說的奸細!”舒秦一個峰轉又一次的動搖了犯人們的堅定。
“那就是你!”不可否認,舒秦的誤導起了作用,此時的犯人已經方寸大亂!
兩位犯人額上已細細的冒出了不少汗水,臉上也露出了急切和恐慌的神色,不住的往羅錦泉和羅雲嫺處偷瞄,卻只得到他們深深的皺眉和隱隱的跺腳,便跟不知所措,到底哪個纔是?!聽了舒秦的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轉而指向了前頭的那個少女,又加重了語氣到:“我確定就是你!一定是你!你化成灰我也認得!”
“哈哈,怕是你要化成灰了,竟連本公主都不認識,還想來栽贓嫁禍?!”
前頭的少女一把扯下臉上的面紗,狠狠的踹了答話的犯人一腳,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然後轉身對着皇上行禮,便走到了十公主的身側與之一排站立,兩人狡黠的對視一笑,好不痛快!
紅衣看了眼羅雲嫺,她一臉的失望和可惜之色,羅錦泉則是恨不得立馬殺了這兩個犯人的眼神生生的將兩人千刀萬剮。
紅衣滿意的摘下了面紗,一臉誠懇的湊近兩個犯人,天真無邪的問道:“你們再認認,不是她們的任何一個,是我,對不對呀?”
“不是!是!”兩個犯人依然凌亂,紅衣卻笑得更歡了。
“皇上,現在您還認爲紅衣是所謂的奸細麼?”紅衣適可而止,轉身對着皇上屈膝同犯人一起跪於殿中,明眸清亮、透着毫無畏懼、清者自清的光芒。
兩個人犯人一聽,原來她是真的舞紅衣,一下癱坐在了殿上,猶如蛀蟲了的老枯樹,也不敢再看向羅氏姐弟。
“可信件之事又如何解釋?”羅錦泉反應迅速的又發了一難。
紅衣啞然,無言的看向皇上,皇上示意李公公將信件遞給紅衣,紅衣細細的看過,有些愣在當場,信中字字句句皆是誅九族也不爲過的大逆不道之語,且字跡分明就是紅衣的,難怪皇上剛纔會如此生氣,這叫紅衣有些百口莫辯的無力感。
舒桑伸手接過紅衣手中的信件,拿在手中沉思片刻,又前前後後的翻看了一會兒,指腹細細的在信面上滑過,然後舒展了眉心。
“皇上,兒臣想現場寫幾個字,待兒臣寫完,一切謎底便都揭曉了!”
“準!”皇上一直都很信任這個兒子,他的膽識和才智皆是最合心意的!
舒桑神秘的下去,說是要親自準備文房四寶,衆人各懷心思的在大殿之上靜候,不消片刻,舒桑便帶着兩個太監進了殿,太監備好了文房四寶退下了,奇怪的是舒桑手中多了一本冊子。
大家都睜圓了雙目看着舒桑的一舉一動,只見他去過一張宣紙,將它平鋪在打開的冊子之上,然後提筆在上面臨摹了起來,衆人一下恍然。
“皇上,若是如此,是否便能解釋爲何此信上的字跡與紅衣所寫的如出一撤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