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喜都不稱左皇后,直接一口一個婉璃,難道皇上會變成這樣和左皇后有關?嚴明楚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婉璃的手段,他們都知道,也都見識過。所以,皇上根本就不是病了!既然是人爲的,那麼就有一線希望。
“是她?是她把皇上害成這樣的?”
福祿喜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爲什麼,皇上爲什麼不懲處她。”嚴明楚不明白。
“無憑無據的,怎麼懲處,連御醫都查不出來的病症,怎好說是婉璃害的,她現在有太后撐腰,又是外人眼裡皇上最寵愛的左皇后,拿下她,實在是師出無名啊。”一說起這事,福祿喜就氣的牙癢癢的。
“可她爲什麼要怎麼做?”嚴明楚就更加的搞不懂了,都已經貴爲左皇后,爲何要陷害皇上。
福祿喜警惕地看了一眼仍然處於發呆狀態的皇上,嘆了口氣,說,“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只怕是獨寵後宮不夠,還想要的是皇權吧。”當前的局勢倘若皇上駕崩,皇位很有可能由慕英皇子繼承,宋貴人會因爲身份卑微而剝去撫養皇子的權力,皇子順理成章寄養在左皇后膝下,左皇后到時候又以皇子年幼爲由,而掌管朝政。
。。。嚴明楚沒想到,女人的野心也可以比天高,比海深。這個女人的毒手都伸向了皇上,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讓她成爲掌控皇上,和上善的人。
國事當頭,太后乾着急也沒用,皇上一天不駕崩,她的嘉兒就無法繼承皇位,最最難熬的就是這最後的時光,眼看着皇上就要不行了,可沒有那道旨意,心裡就是不安。
“太后,皇上把御醫都召集到福寧殿裡去了,您說,會不會?”綠貞姑姑剛從外面回來,迫不及待地向太后稟報。
太后的嘴角一揚,在自己的寢宮裡根本不用掩飾什麼,“看皇上的身子骨,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吧?不論皇位是落在慕英皇子身上,還是嘉兒身上,最終的皇帝只能是嘉兒。裘家那個丫頭心裡還是裝着嘉兒的不是?”太后想起多年前,嘉王爺還是躺在牀上的植物人的時候,裘柔依就對嘉王爺格外地上心照料,後來也差點成爲嘉兒的王妃。此時舊情復燃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吧。
“可是太后,慕英皇子繼位後,左皇后可就是皇太后了,萬一她有心把持朝政?”綠貞姑姑能想到的事,太后怎麼可能想不到。
“不行,嘉兒是儲君,皇位必須由嘉兒繼承,慕英尚在食奶,怎麼可能繼承皇位。”太后覺得,大臣們也不會同意讓一個嬰孩來繼承皇位。
嚴明楚出了福寧殿,火急火燎地就出宮了,他說什麼也要找到七小姐,無論如何都要帶七小姐進宮,因爲他怕皇上真的沒有幾天了。
宮裡皇上的病情不見好轉,也查不出病因,宮外,嘉王府裡的辛巧王妃的病也一直不見好,只是常見的咳嗽感冒,京中各個大夫連御醫都瞧過了,開了不少的方子,就是不見好,每日都在臥牀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