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東霖正好從辦公區域經過,見是她,很是吃驚。
“我找廖睿城,他在哪兒?”
“廖總嗎?他正在會議室開會。” Wшw _тTk Λn _c o
“那我等他。”
她跟着東霖前往接待室,一路忍受着來自四面八方各種各樣的目光。
今天過後,她會被人罵成“水性楊花”,“貪慕虛榮”,更甚者會是“恩將仇報”。可是,她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只是一個非常平凡,渺小的女人,不過是滄海中的一粟。所有的折磨堆積在一起時,她只能幾害相較取其輕。
廖睿城環視了一週會議室裡爭論不休的衆人,冷靜威嚴地開口:“吵夠了沒有?今天的會議先到此爲止。”
一個上了年紀的董事憤然將文件夾摜到桌上,“廖總,康柏雖說被騰耀收購,可這江山是我們打下來的,豈能容你想裁人就裁人!”
廖睿城眉目間掠過寒涼的嘲意,薄脣微勾,冷漠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會議室裡寂然響起:“各位,創業容易守業難,你們沒這守業的本事,就不要坐在這裡怨天尤人!我接手康柏,並沒想趕盡殺絕,選擇權交給你們,做或不做,怎麼做都由你們!不過,你們應該聽業內人士提到過我廖睿城的處事原則。不願留下的,可以體面地離開,留下卻陰奉陽違的,我會讓他活得像螻蟻!”
康柏外表看着光鮮,實則內裡腐爛不堪。不快刀斬亂麻,實行鐵血手腕,反會被那一幫子靠着裙帶關係,暗箱操作的老傢伙們牽着鼻子走。
等人都灰溜溜走光了,東霖上前說道:“他們會按照您的要求去做嗎?”
“我給到他們的是削減的名額,不是名單,只要有一個人動了手,其他人都會跟着動,接下來就是自相殘殺,我們可以不費摧毀之力破了這張人際網。”
東霖佩服得五體投地。
“廖總,虞小姐來了,人在接待室裡。我看她是淋着雨過來的,身上全都溼透了﹍﹍。”
廖睿城變了臉色,不悅地斥道:“怎麼到現在才說?”
“今天的會很重要,虞小姐約摸也不想打擾您,執意要等,所以我才﹍﹍。”東霖在他強大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輕。
“待會再找你算賬!”扔下這句話,他匆匆走出了會議室。
臨近接待室時,他猛地意識到什麼,緩下了腳步。
透過半開的門縫,清楚可見沙發上的女人雙手環臂,在空調冷風中簌簌發着抖,身上的薄衫已溼透,緊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畢露。
廖睿城瞪了身後緊跟着的助理一眼,“跟緊我做什麼?去倒杯熱咖啡進來!”
“哦。”東霖訕訕地摸着鼻子走了。
廖睿城斂眉,慢步走了進去。“三天還沒到,你就急着見我了?”
乍聽到他的聲音,她情不自禁地一僵,只是一瞬,她便迅速地從沙發上起身,走過去環住他的窄腰,輕輕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廖睿城,不用等三天了,我現在就給你!”
“這是﹍﹍怎麼了?”幸福來得太快,他反而有些不確定了,將她推離一點,仔細審視着她的面色,“發生什麼事了?”
她咬着下脣,手指哆哆嗦嗦地移到胸口。因爲冷,更因爲緊張和羞恥,那粒鈕釦她解了好半天。
慘白着小臉,臉上卻慢慢浮起一個看似明豔的笑容,“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得到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