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一章 竊玉偷香敵營中 肉帛相對難平息
風厲從楊純手中接過了鑰匙,朝着回家的方向狂奔,一路上心中已是狂喜不已。
卻說靈兒將影子支走,就一直在房中發呆,直覺鼻子前面一陣異香,便看到身旁的丫鬟倒地,自己剛想起身,心中一陣慌亂,直覺暈眩難當,暈倒前看到的,正是楊純,這才鬆了一口氣。
楊純和小嚴其實一直都在門外,兩人原本只是想來勸勸靈兒,不想卻看到了耶律拓爲靈兒力排衆議,幾乎已經到了衆叛親離的地步,卻仍舊是絲毫也不鬆口,加上中午的一幕,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了,這個外人看來陰晴不定,卑鄙無恥的耶律拓竟然願意爲了靈兒而犧牲自己,雖然是最後沒有死成,的確是一個遺憾,但是卻讓小嚴和楊純有些擔心起來。
於是兩人一合計,只想管他是什麼情況,便是就要讓靈兒回到風厲身邊,管他有什麼計劃也好,什麼苦衷也罷,全都扔掉好了。說道解決問題,想辦法,也許楊純和小嚴並不是太擅長,可是要說到這偷東西,這汴京城內,恐怕沒有人是他們二人的對手。
想到就開始做,兩人什麼也不說,便從懷中掏出迷魂香,不管這房中有多少人,直接全部迷暈再說,只是進門的時候,看到那個不苟言笑的影子,有些膽怯,不過好在靈兒將他支開,也算是天助也。
兩人如願將靈兒帶回了她和風厲的家中,這才狂奔至風家,將鑰匙交給風厲。
從混沌的昏迷中幽幽醒來,便是到了自己的家中,看着如此熟悉的場景,想着自己也許一輩子也不能再回來,便是心中難免感觸,險些流出眼淚來。
四下看看,卻發現空無一人,已經想到這定然是楊純和小嚴搞的鬼,看來風厲還不知道,便起身想要離開,遠遠地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剛轉身想走,卻已經看到風厲站在她面前。於是連忙端坐在桌前,輕笑道:“我真是沒有想到,原來風參軍這等人物,也會玩兒這種竊玉偷香的事情!看來,你也是個風流之人,上次要走了小王爺最寵愛的舞姬,現在又擄走他的女人,風參軍好像的確是跟他過不去,只是,想要勸你一句,若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應該由你們兩人自己解決,若是將我這無辜之人牽涉其中,好像行事不夠光明正大!侮辱了你的正義之名!”
風厲看了看眼前的靈兒,笑道:“你確定你是他的女人,而不是我的女人!”
靈兒心中一緊,這個傢伙,最擅長的便是挖坑讓人跳,便只是笑笑,道:“風參軍也是個膽大之人,上次你收入囊中的舞姬,姿色上乘,現在就已經玩膩了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擄人妻子,當是何罪?”
風厲走上前,靠近她面前,輕笑道:“既然已經是罪不可恕,那麼我還是得要罪加一等!”
說完便見她一把摟入懷中,不等她掙扎便吻住了她的粉脣。
這是一個久違了這麼久的吻,如此香甜,如此熟悉,這一個吻讓靈兒所有的記憶都真實地出現在眼前。所有的記憶,全部都回來了。
他霸道地將舌頭伸進她口中,像是在激起她的憤怒,更像是在勾起她無限的遐想,這是一種充滿力量的挑逗,讓人慾罷不能,她渾身上下早已經激流攢動,她知道,這是無法掩飾的,太直白,太靠近,所有的一切都放在他的面前,他的脣舌之間,便索性忘乎所以地回吻他。
良久,風厲放開對她的鉗制,微笑着將吻從她的脣舌便轉向她光潔的脖頸,只是,它柔美的線條被遼國服飾豎起的高領遮住了,於是輕輕伸出手,想要將她的衣領解開,卻被她用手彈開,口中調笑道:“不必如此猴急吧,風參軍,漫漫長夜,還沒有促膝長談,便開始如此無禮,實在是缺乏情趣的行爲!”
風厲坐在牀邊,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做好,輕笑道:“夫人,好熟悉的親吻,總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靈兒淺淺一笑,道:“公子想必也是暢遊歡場的人,對於與女子的肌膚之親,也顯得如此似曾相識!”
風厲將她的頭扶住,讓她渙散的眼神無法再四處流轉,而專心地看着自己,口中調笑道:“我說的是夫人的吻,似曾相識,而不是所有女子的吻都是如此熱辣,就如同你家小王爺最寵愛的舞姬,吻起來,味如嚼蠟,毫無感情,清淡如水,不如夫人這般令人心曠神怡,難怪她只可以在堂上眺望,而你卻可以坐在堂上,悠閒自得地喝酒聊天!”
靈兒淺笑道:“謝謝風參軍盛讚,這還是素素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給男人的,是這種感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誇獎,但我很喜歡聽!”
風厲有些生氣,她竟然能夠如此防備,言語之間絲毫不失,有些生氣,就將摟住她的力度加大,笑道:“想必夫人對這小王爺也服侍周到,今日不妨也讓我見識見識!夫人的柔情萬種!”
靈兒知道無法將他的鉗制掙脫,便直接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笑道:“我不過是個玩物而已,若是風參軍不嫌棄,素素定然相陪!”
風厲聽到這話,心中滿是怒氣,忍不住酸溜溜地問道:“難道對於你的小王爺,你也是如此整夜相陪嗎?”
靈兒看他這樣,笑道:“小王爺妻妾衆多,哪裡輪的上整夜相陪,便是一兩個時辰,已經是非常好的了!”
風厲瞪着眼睛看着她,難掩心中的怒氣。靈兒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他的懷抱是如此熟悉,如此溫暖,讓人不忍離開。
她可以感受到他熊熊燃燒着的怒火,他緊緊貼着她的胸膛,上下起伏得離開,他停留在她脖頸間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他的動作開始越來越粗魯。
牀上青色的被褥被白色的布單蓋住,便是一陣灰塵的味道,他將她用力扔在牀上,等不及將白色的牀單掀起,便看到一陣灰塵沿着月光騰起,這讓靈兒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風厲這纔將她一把抱起,只是一伸手,便將牀上白色的牀單拉起來,這青色的牀單,曾經躺過無數次,如此熟悉,如此舒適。
他蓋上她,嘴脣在她的脣邊輾轉,身體緊緊貼合着她的。實在是無法將她的衣物解開,便直接從褂裙下面將他的大手伸進去,飛快地找到了她胸前的柔軟。
它們實在是頑皮,躲在厚實的裙褂下面,更是躲在肚兜下面,已經能夠清楚的找到它們,卻還是無法將它們直接握在手中。這種阻滯重重的艱難觸碰,讓風厲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便是用力一扯,只見她的裙褂碎裂在他的手中,露出粉色的肚兜,在他面前,毫無掩飾地包裹着突起的若軟,將她身上的其它衣物也褪去,卻仍舊是不滿意自己同她的接觸,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快速褪去,讓自己和她裸呈相見。
她眼中迷茫的慾望感染着他,他卻仍舊對她剛剛說的話耿耿於懷,將手放在她的胸前,輕輕揉動,滿意地看到她眼中的迷離在增加,變得水汪汪,不自然地弓起身子迎向他,伸出青蔥一般的纖細手指,在他胸前輕輕划着小圈,而另外一隻小手,則是很不規矩地沿着他結實的小腹向下,劃過他身體上的疤痕,向下滑行。
這讓他難以承受的挑逗,實在是太高明瞭。便將她的小手拉在一起,牢牢地固定在她自己的頭頂,眯着眼睛,看着她,輕笑道:“你知道這挑逗的後果嗎?我是個粗人,根本不會憐香惜玉的,我不是你的小王爺,只要跟我上過一次牀的女人,看到我都會掉頭,你怕嗎?你看我渾身的刀疤,就知道,我是個狠角色,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只是一隻手便可以輕鬆地將她的手固定住,另一隻手,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
靈兒笑意吟吟,便是伸出自己的玉腿,輕輕地在他大腿上摩挲,探高了頭吻住他的脣,一邊用自己的貝齒啃咬着他的嘴脣,一邊伸出舌頭探入他口中。
“你不怕我嗎?”風厲在她吻中得了間隙,看着她問。
靈兒笑了笑,道:“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怕你,我剛纔就已經告訴你了,我原本就是個玩物,我活着,就是爲了討男人歡心的,如今難道風參軍喜歡,算是給我天大的臉面,只有感恩的份兒,哪裡來的那麼多矯情,若是我能帶給風參軍片刻的歡愉,望去憂傷,也算是我的福分!”
風厲將她的手緊緊拉住,另外一隻手加大了在她身上游走的力度,毫不客氣的分開她的雙腿,在她的小泉之口用力滑動,看到她咧咧嘴,便笑道:“這就覺得痛了嗎?這纔是剛開始!”
靈兒看看他,齜牙咧嘴的表情掩飾不住眼中的關切,風厲,這個值得她用性命去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