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寫到這裡了,我還以爲我永遠不能寫到一百章,o(∩_∩)o哈哈!一個里程碑似的章節,我要寫得別出心裁,雅俗共賞,豔而不俗、樂而不淫,接下來將是連綿不斷的激情,彌補所有看似平淡的章節的不足!希望得到親們支持!使它成爲一個真正的里程碑!
她到底是誰?猜一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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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進來的女子雖然是少女的楚楚動人模樣,但卻也是個老辣的角色,而那個高高在上的王世倫,早已經是歡場中的老手,雖然已經看到心猿意馬,但是卻仍舊按兵不動,將這滿園春色拒之門外。
這女子雖然已經滿面緋紅,渾身酒氣,但心中卻是十分的清醒,她回頭看看那香爐中的薰香,已經沒有了緩緩上升的煙霧,只剩下一個有些噴香的餘溫,正在散盡最後的一絲熱,雖然她意識到了,但是剛纔口口聲聲說只要香爐中薰香燒完便要封掉春曉樓的王世倫卻並沒有注意到,剛纔心中還在不停打鼓的她,看到這樣的情況,才勉強安心,佯裝不勝酒力,直接絆倒在他身上,手中的酒壺蓋子如同甩出的飛鏢,直接擊中了王世倫的額頭,發出鏗的一聲,酒壺中的熱酒便直接揮灑出來,濺了他一身。
王世倫並沒有生氣,還是一副穩如泰山的樣子,女子們用些招數來討好自己,一直是他喜歡的遊戲,更何況,這個女子與那些如同鵪鶉一般小心翼翼的女子相比,不僅膽識過人,而且極富情趣,他心中忍不住爲之動容,雖然如此,但是從便面上保持一種威嚴,是他無法拋棄的習慣,無論是在官場,還是歡場,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也是一種難以自拔的威嚴毒癮,已經深入骨髓,如影隨形,況且,他不認爲這有何不妥。
的確如他所料,這女子膽識過人,要是換了其他人,擊中他的頭已經是死罪,還灑了他一身酒,更是不想活了,可是她並不驚慌,也不害怕,只是伸出她粉紅色的小舌頭,在他身體上,沿着剛纔潑灑出來的酒痕,輕輕掠過,滑到他耳邊,笑道:“如此好酒,灑了實在是浪費!”
她如此費力地演出,終於博得眼前的這位高高在上的恩客展眉一笑,這個女子的確是聰明,深知遊戲規則,並沒有因此而得寸進尺,便是躺在牀上,緊閉着雙眼,佯裝沉沉睡去。
王世倫見狀,也不生氣,便是伸出自己的手,在她露出的肌膚上輕輕遊走,享受這絲滑無比的觸感,從纖長挺直的雙腿到玲瓏有致的起伏曲線,動作輕柔舒緩,不像是在釋放自己無法掩藏的慾望,更像是在欣賞一個藝術品。
將脖頸上的一痕細線滿滿拉開,動作嫺熟準確,又極具節奏感地將她身上遮蓋的最後一絲幕布除去,讓她雪白的嬌軀完完全全地呈現在自己眼前。
一直都表現得波瀾不驚的王世倫,在這一刻,終於看到了一絲貪婪的慾望,如同一隻找到了獵物的獵犬,低頭嗅着自己唾手可得的獵物,低頭俯視她赤裸呈現在自己面前的每一寸肌膚,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她脖頸處的嬌嫩,一陣少女的清香撲鼻而來,讓他險些暈眩,他這個動作,讓一直都裝睡的女子,嗅到了一絲近乎成功的氣息,終於按捺不住睜開眼睛,一臉含笑地看着王世倫。
在她眼中,這個胸部下垂、臉生褶皺、肚腩肥大的男人,遠比那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要迷人的多,即便他們有傲人的身材與年輕的容貌,但是卻沒有眼前這個男人所有的顯赫與榮耀,她深深地明白,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滿足自己的所有慾望。
眼下,這個男人正一臉貪婪地看着自己,她祈禱那人女人不要出現,雖然自己只是替補,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讓她抓住,便是不會放棄。
可惜,事與願違,她並沒有如願以償地得到王世倫的親睞,他只是看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如同把玩一個毫無生命力的細口青花瓷瓶,翻來覆去,看了又看,卻從未想過將手伸到瓶中,甚至是,連瓶口都沒有想過要碰。
這實在是讓人疑惑,難道她還不夠火辣嗎?還是他有難言之隱?
王世倫顯然已經察覺到了她的疑惑,手還是在她身體上來回撫摸,口中卻笑道:“作爲一個青樓女子,你是很優秀的,你知道怎麼樣利用自己與生俱來的武器來征服男人,也知道怎樣甄別自己想要的東西,只可惜你還是看錯了我!”
女子不言,失望卻也不頹喪,毫不生疏的模樣,只是將一雙玉腿用最自然的方式輕輕分開,將腿搭在他的腰上,彷彿老夫老妻一般毫無做作。王世倫也笑着用手劃過她的腿,淺笑道:“我的確想要你身上的東西,不過不是這個!”說完將手指輕輕劃過她兩腿之間,又將手摺回她的周身肌膚,輕笑道:“而是想要這個!”
看到他在自己身上來回巡禮,口中說着想要,心中頓時一陣毛骨悚然,不由得皺了一下眉。
王世倫講到高興處,纔不理會對方有如何想法,又笑着道:“你知道嗎?我有多麼地羨慕你這年輕的軀殼,如此精緻青春,如此健康無虞,散發着陣陣清香,這是我無論擁有多少財富,多大的權勢也無法再得到的東西!”
說到這裡,他再一次將貪婪的眼神探向她的嬌軀:“剛纔我便在想,若是我有你這樣年輕的軀殼,那麼在她面前就會更加的理直氣壯,更加地雄壯巍峨,如果讓我用這滿身榮耀換回這一個年輕的軀殼,我會毫不猶豫的!”
說完便將手放在她雪白纖細的脖頸之上,用力一捏,讓她險些喘不過氣來而憋得滿臉通紅,口中喃喃念道:“如果真的可以破繭重生,可以化腐朽爲神奇,可以慾火涅磐,世界該是多麼的美好!”
面對這樣的威脅,原本應是慌亂不已,而她卻是相當聰明的,並沒有掙扎,只是乖巧地任由自己窒息,來迎合他欲全盤托出的訴說慾望。
好在她賭贏了,就在她要窒息的一瞬間,他放開了手,還她呼吸的自有,張嘴不停地笑着,揮揮手道:“你走吧!”
女子也不貪戀,收回搭在他身上的玉腿,狠命地吸了一口氣,從他身下抽出自己的肚兜穿好,準備離開。卻被王世倫一把拉住,只見他從牀前櫃子上的包袱中掏出一個打印,在她胸前一印,一個手掌大小的猛虎的圖形便栩栩如生地在她身上紮根。
她低頭一看,這老虎畫得惟妙惟肖不說,更是威武無比,尤其是虎頭上的一個“王”字,顯得格外清晰,這畫的確是與衆不同,往日看到的猛虎圖,都是猛虎爲主,王字爲輔,有的甚至刻意淡化額頭上的王字,而這副圖卻是王字爲主,猛虎爲輔,整副圖都圍繞這這個王字展開白描,甚是精細,即使是應在她身上,也連那猛虎身上的皮毛也是活靈活現。
她不解地看着一副欣賞表情的王世倫,王世倫這才笑道:“就憑你身上的這個印記,你可以隨時離開這春曉樓,無人敢阻攔!”
她聽到這裡,便將肚兜又穿上,冷笑道:“婕翠孑然一身,如同柳絮隨風,如同浮萍無根,離開了這春曉樓,也無處可去!”
王世倫在她下巴上輕輕擡了一下,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他的好心情到此爲止,對於一個這樣的女人講述自己可憐兮兮的身世,不是他感興趣的範圍。
這婕翠察言觀色,也知道適可而止,便起身離開,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這樣的一個印記,也算是沒有白來一場,小有收穫,對於她來說,只要哪怕是細如髮絲的一個小小機會,她也會牢牢抓住,她太想向上爬了,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不管利用什麼樣的機會,等着瞧吧!
這婕翠出門之後,王世倫又恢復了剛開始時的焦躁不安,照舊來到桌前,用同樣粗魯的模樣搖動那根杆子。
果然,不一會兒,龜奴又出現在他面前。
曾海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便將視線轉向風厲,無奈而又輕聲地道:“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是他,不是已經足夠了,爲什麼還要在這裡?我們現在是在這裡幹什麼?偷窺一個病態老男人的私生活嗎?”
風厲笑笑,並不多說,只是道:“我們還要等,沉住氣,別急!”
曾海心中的確知道風厲正氣,也堅信他不會徇私包庇王世倫,只是這樣偷窺,實在是有傷大雅,讓他不恥,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等什麼?卻也無計可施,還是隻能等,看到王世倫的樣子,實在是讓他有些忍受不了,便起身道:“我出去小解,稍後回來!”
風厲也不阻止,只是笑,自己卻一動不動地盯着小洞,心中暗想,也是時候了,那個人應該會出現了!
正說着,忽然聽到一陣推門聲,王世倫簡直欣喜若狂,顧不得什麼身段與身分連忙向進來的女人奔過去,只見那女人背影綽約,婀娜多姿,看到王世倫如此熱情,只是彬彬有禮地先行了一個禮,才淺笑着坐下,盯着王世倫看。
風厲一下就看到了她的臉,頓時錯愕得無法言語,來人竟然是她!怎麼會是她?怎麼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