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章 水落石出潮落去 幕後黑手忙嬉戲
這呼之欲出的真相,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好戲接連不斷上演,敬請關注下一章節第一百章撥雲撩雨夢難成慚鳧企鶴贈紅印
,等着吧,我要讓你跌破眼鏡,親們,扶好自己的眼鏡喲!
你給我一個收藏,我還你一個精彩絕倫的想象!(*^__^*)嘻嘻!
······································
所有的人都難以置信地看着他,無人能像他一樣氣定神閒地坐在院中喝茶,如此輕易,彷彿這根本就是一件與他毫無關係的事情一樣。
三更剛剛敲過,果然聽到有人敲門,楊純連忙打開後門,只見一直跟着他的順子站在門外,一臉嚴肅地告訴他道:“告訴風厲,我們已經找到了他讓我們找到的東西,請他馬上到城西最大的妓院春曉樓裡來,他要找的人在二樓貴賓雅間中!”
說完便要轉身離開,楊純連忙拉住他,問道:“風厲是什麼時候找的你們,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順子扭頭看了他一眼,那樣子顯得毫不留戀,裝模作樣地正色道:“就是這樣,你馬上告訴風厲,我現在就趕回去看着,要是有什麼樣的變數,我再來通知你們,雖然現在青青、滿祥、錢貴都在那裡盯着,但是沒有了我,就像一個軍隊沒有了首領一樣,怎麼能成事?還有,不是我說你,該打聽的打聽,不該打聽的你瞎打聽什麼,你沒有聽過,知道得越少越安全嗎?算了,不要囉嗦了,我可是很忙的,不要耽誤我!”
話音剛落,人已經一溜煙兒似的消失在拐角處,讓楊純口中的辯駁都還來不及說出口,他已經完全聽不到了。
楊純滿肚子委屈,忿忿道:“有什麼了不起的!哼!”
雖然口中是這樣說,但是心中還是明白大理,這的確是不能耽誤的事情,便立刻推門進去,只看到衆人都坐在院中,毫無睡意,所有的人都顯得提心吊膽,唯獨風厲含笑不語。
楊純心中暗暗折服,難怪他不慌不忙,淡定鎮定,原來這所有的事情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小嚴老遠就看到楊純呆呆地盯着風厲看,一直走到他面前,幾乎要流出口水來,便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聲道:“你是不是剛纔出去撞鬼了!”
楊純這纔將崇拜的眼神,欣賞的視線收回,立刻對風厲道:“方纔順子來報,說是你讓他找的人現在就在城西最大的妓院春曉樓中,讓你馬上去!”
風厲這才起身,笑道:“那我們就去一趟這個春曉樓!”
一行人跟着楊純,直接來到春曉樓,不過風厲示意不要從他們的前門進去,楊純只得將他們帶到後門處,後門是楊純經常來的地方,雖然說被從這裡扔出來的醉漢,大多數都已經荷包空空,但是將一些熟悉的面孔送回家,卻是可以拿到一些賞錢的,如若這些醉漢的錢藏得緊一些,沒有被姑娘們掏空,便可以得到雙豐收,可惜這樣的情況並不多。
楊純很奇怪,爲什麼風厲要從這裡進去,可是一來到後面,便是一切都已經明白了,這後門的兩個護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滿祥和錢貴,一看到風厲,便連忙湊過來小聲道:“樓上轉角第二間,就在那個房間隔壁,待在那個房間裡的人,就是你要找到人!”
聽到這裡,楊純和曾海連忙順着他的指引想要上樓,曾海揚長而去,楊純卻風厲一般抓住,笑道:“我有其他的事情讓你去做!”
楊純一聽便有些不甘心,低聲吼道:“順子做事你不讓我知道就算了,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你也不讓我參與,這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風厲並不慍怒,只是用手搭在他肩膀上,笑道:“這件事情,還是非你楊純不可,我看這汴京城中,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夠完成這個任務!”
楊純雖然咋呼,但卻經不起吹捧,一聽到風厲如此盛讚他,這才拍拍胸脯道:“那當然,我楊純是出了名的忠實可靠!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
風厲這纔將一旁的順子叫過來,道:“你帶他去吧,一定要小心!”
這順子也是真沒怎麼起錯名字,怎麼在風厲面前,完全就是一個順從的小綿羊,二話不說,拉着楊純和小嚴就走了,而身穿護院服的滿祥和錢貴,風厲則揮手讓他們離開,二人顯然還沒有過癮,便對風厲小聲道:“要不我們就在這裡幫忙吧,如果有什麼麻煩,你只要大喊一聲,我們兄弟倆立刻衝上去!”
風厲淺笑着搖頭道:“你們二人得趕快離開,剛纔被青青引開的護院,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真正的安全,就是你們都離開!”
兩人聞言有理,便不再反駁,立刻離開。
看到曾海已經到了樓上房間,這纔跟了上去,真相呼之欲出。
曾海在房中已經找到了一個最佳的偷窺位置,可是左看右看,這房間都是空無一人,雖然方纔從那裡經過,已經看到門上貼有姑娘的畫片兒,說明裡面已經有姑娘正在做生意,可是這能一覽房間全景的小洞,卻無法讓他看到裡面有人,難道那個人已經離開了?他又只能再一次同真相失之交臂嗎?
有些把持不住,便看向一旁的風厲,他卻是一如既往的樣子,不慍不火,只是含笑站在他身後,似乎已經猜到他還沒有看到,不等他說出便寬慰道:“不要急,再等一等!”
心急如焚的曾海只能強壓心中的亢奮與激動,乖乖坐在那裡,盯着那個小洞看。果然,不一會兒之後,一個男人從裡間裡走出來,只見他並沒有穿上衣,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條白色的襯褲,滿臉舒適地躺在牀榻之上,不時用手撓撓已經有些下垂的胸口,似乎在焦灼地等待什麼人。
曾海雖然只見過眼前這個人一面,但是無論是脫了衣服,還是穿着官服,他都對他印象深刻,有一次因爲他多嘴說出新送來的草藥有些發黴,不像是今年新採的,便讓師傅無端端地捱了十軍棍的打,罪名便是造謠滋事,而下令打人的人,正是眼前這個光着上身的大人。
曾海回頭看了一眼風厲,口中無奈地笑了一聲道:“風厲,你該不會殺我滅口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身體微微一側,將方纔遮了個嚴實的小洞露了出來,透過這個小洞,風厲清楚地看到了牀上的人,儘管這人的身份必定顯赫,不同於一般人,他心中是早有思想準備的,而當他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還是狠狠五雷轟頂了一下。
難怪曾海要一臉無奈擔憂地問自己,會不會殺他滅口,躺在牀上的這個人,雖然不是他的直系親屬,但也算是親戚一場,此人,正是王世雅的哥哥,當朝宰相王世倫。
看到風厲顯然也有些吃驚,曾海嘆了一口氣道:“這下子該怎麼辦?風厲?”
風厲示意他不要說話,只是一臉嚴肅地盯着小洞看,曾海也不敢再說話,看到王世倫的第一眼,他便知道,這個麻煩,的確是惹大了,可是他卻毫無頭緒,毫無辦法,只能依靠王世倫的侄子風厲。
王世倫方纔已經沐浴完畢,可是在等了十分鐘之後,便失去了耐心,他搖動杵在桌子一側的一根棍子,動作極爲粗魯,房間中並沒有什麼聲音,可是不到一分鐘,便立刻有個點頭哈腰的龜奴從外面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來,滿臉堆笑地看着王世倫,有些討好地道:“老爺,姑娘馬上就到,她不知道今日您會來,便是同嶽媽媽一同出去聽小曲兒了,奴才已經讓人立刻去找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
王世倫卻並不接受他如此低聲下氣地解釋,只當他實在色澤推衍,便冷笑道:“我只給你一爐香的時間,如果這香爐中的香焚燒盡了,我還沒有見到她,那麼你們這春曉樓明日就不用再開門做生意了!”
這龜奴也是個見過市面的人,一看到這樣的情況,自知道只香是燒不了多久的,更何況這房中的薰香已經燃盡了大半,只怕是不出一刻鐘,便會香消玉殞,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也不多做辯解,立刻拱手作揖,道:“奴才這就讓人去催!老爺您稍候便可,不出一爐香時間,定然讓姑娘坐在您懷中!”
他這話雖然很顯然有誇大其詞的嫌疑,但是在已經火燒火燎的王世倫聽來,卻是相當受用,於是揮揮手道:“你要是摔倒了,就這張嘴能撐得住地,還在這裡費什麼話?趕快去吧!只怕是你還未出門,香已經燒完了,我可是說到做到,別指望我會格外開恩!”
龜奴連忙賠笑點頭,面對這王世倫,退出房中,又將房門關好。
這個龜奴,的確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不出一分鐘,便看到一個渾身嫩白滑溜的女子,披散着一頭的長髮,渾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曳地長裙,雖然是曳地長裙,可是卻薄如蟬翼,裡面只是簡單地有一件肚兜遮住,其餘的,便是毫無懸念地鋪展在王世倫面前。
這王世倫定睛一看,來人已經是酩酊大醉,卻仍然受持酒壺,不住往口中灌酒,踉蹌着腳步來到牀前,這女子生得實在是嬌嫩,最多不過十六歲,渾身肌膚通透雪白,纖腰盈可一握,酥胸高聳入雲,一臉嬌蠻地盯着王世倫看。
這王世倫原本便已經是慾火焚身,再看到這樣的美景,一時間忘記了方纔的憤怒與不甘,卻也不動不搖,只盯着對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