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章 楚楚雲雨夢釋疑 池影熠熠星棋佈
如此良辰美景,兩人卻爲一個根本不是問題的問題費心!o(︶︿︶)o唉!可怕的誤會!
不過始終相信,誤會終會解除!(*^__^*)嘻嘻!下一章節更加精彩,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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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心中難免有些緊縮,雖然風厲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心中很是清楚,可是也忽然能想起那日他喝醉酒之後,靈兒爲他除去腳上的靴子,他口中清晰地叫着的名字,是湘月。加上剛纔湘月一臉羞澀,並未與她說話,只是悄悄做完手上的活兒,便立刻夾着尾巴一樣地逃跑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她預示着什麼。
儘管她不願意相信,可是卻也無法抗拒這如此強烈而明顯的暗示,輕輕推開臥房的門,裡面毫無聲音,但是卻無法想象,看到牀上被褥整齊,還是昨夜的樣子,勉強放下心來,卻又折頭向裡面看,頓時急怒攻心,莫不是?
加快步子進入盥洗室,果然看到風厲躺在水池中,睡得香甜,而身上確實一絲不掛,靈兒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鑽心地痛,難道?湘月臉上那抹理虧地笑,就是在這交纏之後對她僅有的愧疚嗎?再向上想一想,雖然這房間是自己的父親谷朝陽所做,但是第一個看到它全貌的女主人,不是自己嗎?
正想到這裡,不由得向後一退,無意中踢倒了一旁的盆架,將風厲從甜美的睡夢中驚醒,見到靈兒,臉上立即泛起了溫暖的笑,輕聲道:“對不起,我睡着了,連你進來我都不知道,最近好累!”
靈兒很想衝他露出微笑,可是因爲心中的那根刺實在是太痛,無能爲力,所以只能一臉常態地看着他,並不回答。
風厲沒有聽到她的回答,轉過頭來看着她,只見她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那種隱隱透露出來到的慍怒隔了幾米遠,仍然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有些好奇,便游到她面前,伸出手輕輕撓着她的鞋子上的荷花,笑道:“是誰惹我的娘子生氣了?”
靈兒看到他的樣子,實在是不能當場質問她,便輕輕道:“我先出去了,你洗完再出來!”
剛要離開,卻被池中的人,一把拉入水中,險些嗆到,頓時水花四濺,香水四溢,靈兒從水中鑽出來,猛地將一臉笑意的他推開,板着個臉瞪着他看。
風厲被她這麼一推,並不防備,只見他一個趔趄倒在水中,便整個人沒入水中,良久沒有從水中起來,靈兒先是生氣,後來變成擔心,卻看到他慢慢從水上飄起來,儼然一片破布一般毫無生機,靈兒心中此刻已將什麼生氣、醋意完全拋到九霄雲外,一心只以爲他被淹死了,連忙將他從水中拖起來,之間他雙眼緊閉,將手放在鼻子上輕輕一探,頓時驚得靈兒渾身發涼,竟然已是毫無呼吸!
將手輕輕放在他腮下,還好,脈搏還有力地搏動着,連忙將他的頭扶起來,接着水波的浮力,將他推到池壁上,用力推壓他的胸口,卻還是看不到他恢復了呼吸,連忙將脣湊上去,捏住他的鼻孔,輕輕向他口中吹氣,一邊吹氣,一邊眼淚便是止不住往下流。
正焦灼間,只覺他的舌頭順勢溜入她口中,反過來將他的一對脣含在口中,投入地吮吸着,緊緊抱住她主動靠過來的身軀,脣齒交纏讓空氣間頓時升溫,靈兒用盡渾身的力氣推開他,卻還是無用,被他緊緊地覆着,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只用了一隻手便將她弄得無法逃脫,靈兒此刻更是怒不可遏,於是張口便往他脣上咬了一口。
這忽如起來的反抗倒是讓他放開了她的脣,一臉疑惑地看着她,只是拉開一點距離,讓彼此可以自由呼吸,卻一點兒也沒有放鬆對她的鉗制,反而抓得更緊了。
靈兒努力挪動了幾下身體,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卻發現他的身體隨着她的扭動而變得越來越強硬,連忙停住動作,認真地看着他道:“今天在我之前,還有一個女人來過這裡,你們是不是也這樣玩得很高興?”
風厲一聽,咧咧嘴,笑道:“你怎麼會知道?”
靈兒一看他咧嘴笑,一副完全不以爲意的樣子,頓時彷彿證據確鑿一般,冷笑道:“我看到你的衣裳,曬在院子中,我進門的時候,她正在幫你洗衣服,還曬好了才走!”
風厲看着她,不說話,笑意更大了,道:“湘月,對吧?”
靈兒聽他說得如此輕巧,還一臉笑意,更是一陣雞皮疙瘩,道:“你承認了就好!”
風厲也不辯駁,只是看着她因爲生氣而漲紅的臉,輕輕在她脣上親了一下,又動手開始解開她身上的衣裳。
靈兒覺得自己實在是忍無可忍,便伸出一個手指直接戳着他的鼻子道:“你是不是真的想將他收入房中做小妾,若是的話,就不要這麼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的找人說媒提親,還有,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就算是真的納妾了,也不要帶她到我的房中鬼混!只要一想到你和她在這浴池中廝混我就想吐,明天我就找人來,將這個池子拆了!”
她說得太過激動,以至於並沒有發現,他已經不聲不響地將她所有的衣物都褪去,自己坐在池中,而拉她坐在他腿上。
靈兒的火還沒有發完,接着道:“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你也是個無恥之徒,新婚妻子的牀都還未熱,就立即想着納妾!”
他的吻開始輕輕落在她光潔修長的脖頸上,沿着輕輕細細的線條來回。
靈兒揮開他,冷笑道:“你現在是幹什麼?想要雨露均沾嗎?勸你,今天既然如此勞累,未免過度,你還是休息吧!”
他還是笑,將手從她赤裸的背脊上劃過,她的皮膚如此雪白細膩,與他坐在一起,完全是一種白雪黑泥一般的區別,悄悄伸出手臂在她柔嫩的胸前一比,忍不住心中一陣呢喃,她怎麼會這麼白,難道從來都不曬太陽嗎?也不對呀,以前駐守易門的時候,還不是一天到晚跟着他,雨來了淋雨,太陽來了挨曬,一陣沙塵飛過,一樣變成兵馬俑,可是她怎麼還是那麼白呢?
靈兒看他毫無反應,咬咬牙道:“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抱歉的意思嗎?”
他將手放在她胸前,她渾圓飽滿的胸脯讓他的大手掌握得滿滿一手細嫩滑膩,這種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加大力度,心中暗自埋怨自己,如此嬌媚的曲線,爲何以前從未發現,她穿上男裝的時候,將這一對寶貝藏在哪裡呢?思及此處,便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逗弄她胸前的蓓蕾,看着它們在他的挑逗下滿滿綻放。
靈兒忽然意識到一陣熱流直衝頭頂,低頭一看,頓時羞紅了臉,只見自己已經是不知不覺間讓他剝了個精光,此刻自己正赤裸裸地坐在同樣赤裸裸的他腿上,而他正在把玩她的突起的胸前風光。急忙用一雙玉臂擋住自己赤裸的前胸,從他腿上彈起來,口中說得仍舊是那讓她無法釋懷的老調:“你還是去找你的湘月好了!”
雖然她覺得自己已經離開他夠遠了,可是卻仍舊被他輕易地一伸手,便拉回了腿上做好,任由她捂住自己的前胸,卻牢牢地將她抱在胸前,好心情到完全不理會她的抱怨,看到她雖然沒有再說話,但是一臉緊皺着的眉頭,便從心中樂開了花。看來靈兒平日裡看似對什麼都能看得通透,卻是不知道爲何,獨獨對湘月如此忌憚,每一次一提到湘月,他總能感到她的一些侷促不安。
風厲自覺自己自從認識靈兒之後,對湘月的態度一直都是很明白了,而對靈兒也很明白,可是這兩個女人究竟在想什麼,讓他實在是抓不住頭緒,原以爲那日差點兒尋死之後,湘月應該已經完全想通了,而靈兒也應該完全明白了他的心意,可是爲什麼平坦的大路卻忽然冒出一個這麼大的驚喜,湘月怎會忽然之間跑到他和靈兒的小院子中爲他洗衣裳?靈兒卻又是爲何只是這樣也會誤會?
忽然意識到,說話與猜心思都不是他的強項,便將她摟入懷中,笑道:“靈兒,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
靈兒聽到他這樣說,原想下意識地反駁他幾句,但是卻無法說出來,的確,他說的是事實,她不得不承認,她看到湘月在院中曬衣服,她的確是嫉妒得要命,這個該死的傢伙,不僅毫無遮掩還大剌剌地睡着了,實在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看她有些緩解,便笑道:“你對湘月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心結?”
靈兒聽了,這才談了一口氣,又從他身邊逃開,冷笑道:“這個你應該最清楚不是嗎?比起我,她纔是你最親近的女孩兒,不是嗎?”
風厲追着她到池中心,輕笑道:“那是,我們的確是很親近的,小的時候,我們就睡在一張牀上,長大了之後,直到我離開家之前,我的衣裳被褥都是她洗的!”
靈兒一聽這話,一言不發,只是低頭看着池中的水發呆,這時天色已經濃黑,天空中繁星一片,雖然沒有月亮,但是卻很亮,她看到星星很輕易地透過水玉屋頂,在水中投下光亮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