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日日夜夜
在家裡又休息了兩天,黑妹又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了,三木倒是和他的聘禮黑馬重新親暱了起來,連家裡的騾子都和她們再次熟落了起來。
柳鳳兒已經正式改名叫馮柳鳳。
她自小就是孤兒,最開始的記憶就是六七歲的時候被牙婆子賣到白府,一直無親無故的,後來又造一番變故,如今竟然落戶有家了,看着戶籍上自己的名字淚流滿面,哭得都停不下來,看得馮貴一家也挺心酸的。
村裡人不禁對她也憐惜了一些。
已經是夏末秋始的時節,田野裡到處瀰漫着即將豐收的氛圍,農人都滿心歡喜地等待着。
今天黑妹一家準備去青城邊上那一百畝良田看看,一家人都出動,一來也是經過鎮上的時候看看吉祥,二來算是一家人都趁着秋收忙碌之前出去郊遊一番。
馮貴昨天就準備了好些東西給吉祥的,一袋子土豆都是從地裡新鮮挖出來的,還有菜園子的菜,就將着黑妹幾天前從林叔那裡借回的騾子架了一騾子的東西。
胖丫這兩天一直在做小衣服,可忙碌了,也在昨天趕出來了,算是她這個當三姨的心了,四丫沒得說,直接拎了兩隻雞的。
柳鳳兒是個勤快的,這幾天沒事就躲在四丫房裡做衣服,拿出來一看大家都誇手巧,憑着見過吉祥和林叔,硬是一人做了一件秋裳的。
三木看着黑妹笑得擠眉弄眼,這是明白着看黑妹的笑話,看她給吉祥準備了什麼,黑妹挑釁地回挑眉眼,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一對銀元寶,"怎麼樣,夠心意吧!"
三木一看一聲嗤笑,"俗氣!"惹來家裡人一陣嬉笑。
"俺這是實在!"黑妹硬氣十足的。
不過這些禮物吉祥和林叔都十分開心地收下了,都是一家人的,也沒有故作的客套。
一大家子人因爲是天一亮就出發了也沒有吃早飯,到鎮上天大亮了,於是就索性林叔在外面買了豆花包子油條的在院子裡吃。
剛擺好桌子拉開架勢吃早飯,因爲油條算是新鮮玩意,胖丫搶着吃了好幾根,看得吳寶兒哈哈直笑。
不過他一直認爲看着胖丫吃東西是一種享受,於是把自己那根油條都給胖丫了。哪知道胖丫連吃好幾根又喝了一大碗豆花以後竟然作嘔,蹲在院子牆角下乾嘔得眼淚都飈出來了。看得吳寶兒急得快哭了。
四丫還取笑她貪吃鬼的,可馮貴長心了,連連對黑妹使眼色,半天她才明白過來,十分驚喜地問胖丫,"胖丫,你這月月事來了沒?"
胖丫半天還迷糊着,怎麼二姐突然問起月事來,不等她回答吳寶兒直接說到,"沒!"
頓時大家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現是對吳寶兒的尷尬後是對心中猜想的驚喜。
黑妹已經蹭的就跑出了院子,直奔鎮頭王大夫家。
在焦急的等待王大夫問脈之後終於得到了喜訊,胖丫有喜了。
馮貴面對兩個女兒都有喜的事情高興得老淚都要縱橫了,那個喜悅啊,一會兒拉着林叔的手,一會兒又去拉吳寶兒的手的,最後卻給三木一個擁抱,還小聲地說到,"三木,就差你了,可要加把勁兒啊!"
旁邊黑妹好死不死剛好聽到了,一對上三木投過來似笑非笑的目光真是尷尬無比了。
"怪不得二姐說我大屁股好生養呢!"胖丫摸着肚子傻笑着,一句話把全家都逗樂了。
如此一來大家去看莊子的行程不得不改變了。
因爲王大夫說胖丫應該懷孕有兩個月了,這樣算起來和吉祥上不下,也就晚個十來天的樣子,但兩人都沒有滿頭三個月,所以還是少動爲妙,更何況吉祥先前流產過,更要注意的。
於是胖丫就留下來和吉祥做伴兒,正好一對孕婦也可以互相交流經驗的,吳寶兒肯定是不離胖丫的,兩個女兒都懷孕了需要照顧,馮貴現在對莊子啊,良田啊,郊遊啊,都不感興趣了,準備就守着兩個女兒的。
林叔也挺高興胖丫夫妻和老丈人留在他家住一段時間的,這樣吉祥也開心了。
他直接出去買新的生活用品去,包括牀,除了他和吉祥的牀外,另一張小點的牀給馮貴睡,他準備給胖丫和吳寶兒買一張新牀,大牀。
院子裡一下子歡樂了起來,人人歡喜鼓舞的。
最後只有四丫和柳鳳兒跟着黑妹三木去青城看良田了。
本來浩浩蕩蕩一陣人的,現在只剩下四個人了,所以直接駕了林叔的騾車給三個女子坐,三木一個人騎馬。
一邊走,一邊感受着初秋的天高氣爽。
到了半上午的時候終於來到了那一百畝良田所在的青城城邊上。
柳鳳兒直接說到,"黑妹,我來過這個莊子。"
黑妹一聽本來很奇怪,聽柳鳳兒解釋完這才知道原來這一百畝良田所在的莊子竟然以前是白家的祖產。
黑妹看了看三木兩人心領神會,看來這一百畝良田的來歷是轉了幾次手纔到長公主的手裡,再送給三木的。
說起來他們也是用心良苦,但另一方面黑妹又想到是不是三木的身邊隱藏着許多眼線呢,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京城那些權勢的監視之下呢。
不過她是個豁達的人,反正自己和三木安分守己地過日子也不怕什麼的,說不定長公主對三木懷着的是關愛照顧的心情呢,畢竟是親姐弟啊。
這樣想黑妹心中豁然開朗了,三木明顯已經感應到了她的情緒,報以安撫的輕,四人這就準備進莊了。
很顯然這是個修建得十分周到,設備建築十分完善的莊子,此時正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一望無邊的平坦良田在秋日的驕陽下翠綠飽脹,大片的農田被劃成整齊的一塊塊,田間溝壑水流淙淙,每塊田邊溝壑之處都有農人在忙碌着。
柳鳳兒介紹着,這個莊子聽說是青城這塊地域最高產的莊子,因爲左右都臨進湖泊,一年四季都不會缺水,中間還跨越了一條深溝溪流,形成非常細密的排水溝壑。
一直沿着馬車寬的道路行進到中間,在陰涼的山頭前,柳鳳兒說到,"這就是白家修建的莊子。"
還真別說這莊子修建得十分講究,氛圍三層,最下面平圍着外面一圈的是低矮的房子,房門都是衝外面的,形成一道圍牆,大門那裡有個四十多歲的矮個男人見馬匹和騾車過來趕緊出來詢問。
三木直接報了名頭,那矮個男人一聽立馬跪了下來,"李大腦拜見新東家。"
柳鳳兒對着黑妹低聲說到,"他是這莊子負責的,以前一直是他去白家聯絡的。"
"他爲人如何?"
"是個精明勤快的!"
山莊的第二層就是糧倉,爲了防火防盜,沒個糧倉都是獨立的,周圍三米內沒有任何樹木,全是沙地,再往上就是內莊了。
四丫看着這些別緻的房子大呼好漂亮啊!
不過這些院子做得真的很精巧別緻,怪不得柳鳳兒說白家以前會在夏天最熱的時候來這裡避暑一段時間。
兩層的小樓全是木頭做的,而且三面小樓圍起的院子裡經過一條溪流,水質清澈潺潺而流,中間全是花卉藤蔓搭起的架子,此刻正鬱鬱蔥蔥。
"二姐,後面還有一個好大的東西啊!"
四丫在後面的院子裡喊着,她們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大水車,山那邊是一個小湖泊,而且這一面沒有樹木,全是矮灌木的花花草草,特別美。
黑妹高興地和四丫兩個人到處躥,看着三木抿嘴直笑的。
柳鳳兒和四丫在前園裡等着王大腦召集莊子裡的佃戶過來集合見新東家。
黑妹和三木兩人上樓看看,正排的小樓裡面設施十分齊全,傢俱物件兒都齊備着,只是牀都沒有鋪上被褥而已。
"今晚咱們就在這住一宿吧!"三木說到。
"好啊!"黑妹開心地答應下來。
等到人到齊下樓的時候才發現莊子裡沒多少人,王大腦解釋說莊子裡原先一半人都是簽下賣身契的,白家連着莊子賣的時候一起賣掉了,剩下的二十多個人都是附近村子裡的佃戶。
"讓柳鳳兒和四丫留在這裡點名,我們去後面走走吧!"三木笑眯眯地說到。
黑妹本來想親自點的,後來一想柳鳳兒熟悉些,而且她要是能有個事情幹着應該也會開心些吧,於是直接做了甩手掌櫃。
"去哪裡啊?"黑妹問到,三木拉着他直奔南面。
像這樣的郊外山坡,其實真的特別美麗。
風捲草柳,墜粉飄香,夏陽映照下芙蕖碧水,驕人炙熱下看的人心曠神怡。
往下穿過樹木竟然是一處隱蔽的溪水,前院的溪流正是來自於此的,在這裡正集聚成一灘清水,碧綠碧綠的。
綠波歡流,芳草茵茵。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一灘水?"
三木看着黑妹驚訝的神情得意地挑挑眉,"想不想鴛鴦戲水?"
黑妹驚訝地望着三木,"你瘋了?"
三木挑釁地看了她一眼,雙眸煽動着透明質感的生氣,就那樣直接開始寬衣解帶了,看得黑妹目瞪口呆。
就那樣在這盛夏烈日之下,那絲質如緞的上身,精緻偉岸如白璧j□j,直接曝露在黑妹的眼前,她連忙垂下眼,心中如眼前的清泉一樣潺潺流過,閃耀着絲絲見底的冰涼。
她面目緋紅,心慌意亂,他卻俊容波瀾不驚。
"下來陪我!"此刻的三木眉眼格外冷清格外魅惑。
黑妹還來不及扭捏已經被三木一把拉進水裡,她的衣衫盡溼,他輕鬆剝開,她的身體一下暴露無遺,頓時縮進水中,卻掩飾不住清水中的雙峰圓潤,眉眼不勝羞怯,她尷尬地轉過了面容看向別處,三木卻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身,輕緩地給她清洗身子。
水聲清幽,水滴如雪珠點點碎落,滴滴順着兩人身形蜿蜒落下。
青山綠水,清泉沁涼,良辰美景啊!
"衣服溼了一會兒怎麼回去啊!"黑妹低聲說到。
她的衣裙在岸邊草地上皺巴巴的。
三木毫不在意,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等我們完事了就幹了!"
"什麼完事了?"她的疑問剛一出口就消失在他的雙脣之間,手掌輕車熟路地滿掬了溫軟乳峰,輾轉攫取。
黑妹頓時羞怯無語了,雙腕只能摟住他光潔堅實的後備,羞破了臉攀附在他身上,承受着他的熱情索取。
"別,別-----"水中的黑妹無力承受。
好不容易被鬆開三木把她從水裡一把抱起,惹得她低聲驚叫着縮進他的懷裡掩蔽光-溜溜的身軀。
"三木,要被人看見--"
岸邊正有一小堆草垛,靠在兩棵樹下,三木放下她在草垛上,伏□子,笑得志在必得,"我現在可管不了這麼多了!"
一拂過披散的髮絲,低頭就去含那白璧無瑕的酥胸,口舌吞吐幾下,胸前嫣紅便在山野間如花綻放,面對黑妹潮熱紅綃的面容他魅惑一笑,壓下緊緻勻稱的身子,分開了她的雙腿,炙熱一挺,滑進了那方細潤j□j,緩緩索取-----
黑妹覺得三木真是太大膽了,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雙頰嫣紅,眼眸緊閉着都不敢直視他深邃凝視的眼眸。
他總是那樣出其不意,讓她心慌意亂。
"看,衣服幹了吧!"三木笑得象偷腥的貓一樣。
兩人回到院子的時候人已經散去了,柳鳳兒和四丫正等着他們回來吃飯。
"二姐,你衣裙怎麼皺巴巴的?"四丫看着黑妹說到,一下她臉紅透半邊天了,都不敢看人。
偏偏四丫還在百目地追問。
柳鳳兒扯了她一下說到,"剛剛不是喊餓嗎?還不趕緊去洗手準備吃午飯。"
四丫剛要離開,黑妹剛準備鬆口氣,三木輕飄飄地說到,"給她多添點飯,你二姐今天很辛苦!"
"爲什麼辛苦?"四丫疑惑的問到,氣地黑妹直瞪三木,柳鳳兒低頭悶笑。
黑妹真覺得此刻顏面無存,尷尬無比,偏偏三木又加上一句,"你二姐也想當娘了!"
黑妹虎着臉低咒,"還瞎說!"氣地追過去要打他,三木一把箍住了她,當着柳鳳兒和四丫的面就像要親她似的,可把她嚇壞了,趕緊掙開離他遠遠的。
當晚月朗星淡,窗外滲進一片柔光,與燭火搖紅,交相輝映。
黑妹在鋪着牀單,三木忽然十分奇怪地說到,"這牀下面竟然是稻草鋪成的?"
黑妹掀開棉絮一看,下面真的墊着稻草,這竟然是最老式的草牀,看着這些稻草黑妹馬上想到中午兩人在山坡的草垛上纏綿的情景。
三木饒有興趣地看着這草牀,轉悠到黑妹身邊,趁她不注意從身後一把箍住她的腰身,一手橫握高聳,發燙的脣已經鑽進領口,又唰地一聲拉開了她的衣襟。
"你個色胚!"黑妹丟開手上還沒有鋪好的被子,伸手本來要在他面頰上狠狠扭上一下的,也是藉機爲中午他當柳鳳兒和四丫面調侃她報仇,可一接觸到他溫暖光滑的面頰,眼前燈火下他面容俊美如玉,她終只是輕輕拂弄了下。
"爹叫我加把勁兒,你今天又不是沒聽到!"三木邪佞地說到。
黑妹一聽沒再動彈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我不急,我怕你急!"三木一說完,埋在她懷裡竟然噗嗤笑了起來。
黑妹蠻不好意思地說到,"我也不急!"
"可我現在急!不行你摸摸!"說完他拉着她的手已經探到他那裡,硬邦邦的焦灼着,燙得她飛快面紅心跳。
如此露-骨,驚得黑妹無語望天,"你真是-"
面對他目光炯然黑妹心如小鹿亂撞,他的手已經很不受控制的握住心心念唸的兩團柔軟漸漸向下拂弄去。
黑妹頓了頓,很快就相當沒骨氣的化成了一灘水,哪裡還尋得到半刻之前那個嚴肅黑臉的模樣,只剩下低低j□j的份兒。
林三木推倒她在乾草和被褥凌亂的牀上,細細親吻她的長頸,偶爾帶着幾分粗魯的啃咬,逼得她逸出尖細的喘息後才化爲溫柔的舔舐,寵愛過她弧再往下,百般逗弄那柔軟上的紅梅,雪白的山巒上中午纏綿的青紅還在,帶着一種驚豔的醒目。
"啊!"黑妹睜大了眼睛,中午剛剛經歷一次的身體此刻更加靈敏起來,感覺強烈得可怕,緊緊的掐住牀沿,她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三木低下頭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含糊道,"喊出來!我喜歡你的聲音。"
黑妹又羞又甜蜜,這纔想到這一層樓上就只有她們兩人,忽然覺得十分刺激,一時心血來潮擡頭主動湊上去親他,探出的舌尖熱情地去描摹他優美的薄脣,面對黑妹的主動三木低喘着氣,眼神一下就變了,加快進度下,兩人都像是被一團火焰包圍着,身體快要被融化,彼此都被巨大的狂喜全部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