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阿銘,這些我都知道了。也是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今後我自當會謹慎些,你也不用擔心的太多了。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她這樣說着,畢竟自己也不小了。她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呢,當初剩下阿澐和茜茜的時候,那麼難熬的日子都走過來了,這一切的一切已然是不能夠像是從前那樣好玩的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上有責任,也是有不可推卸的命運。她會將自己剩下的人生過得更加的多姿多彩的。不會再害怕,不會再去絕望,因爲路亦銘在自己的身邊。讓她不再害怕前方的黑暗。
路亦銘將她送回家之後,便就去了公司。彼時已經是上午七點多了。今天堇臻休息。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來親自處理,這讓他多少是有些不習慣的。看着秘書送過來一大堆文件,路亦銘也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又當着她的面直接的打電話給了人事部。“我需要的是一個秘書,不是木頭!換人!再換不到,你們都別來上班了!”
那小秘書聽着這樣的說辭,當真也是知道什麼叫冰冷的了。大學畢業纔沒幾天就開始碰壁。便就掩面而泣,飛奔着出去了。並非是路亦銘沒有什麼紳士風度,而是他的確是沒有心情去跟一個傻瓜說話的。他感覺自己的身邊要是都是這樣的傻瓜,他的腦袋都會炸裂掉。
就在這時候,呂八爺提前來到了這裡。見着揉着太陽穴的路亦銘,卻是笑道,“你這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了。這幾天又沒睡好?嘖嘖,處理事務當真也是千頭萬緒,都不能好好的跟人玩耍了。你這樣也不好。至少我是覺得不好。不睡覺,得把身體給搞垮了。”
路亦銘擡頭,冷着一張臉看着精神百倍的呂八爺,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氣色不錯,可是近來中央部的事務不怎麼繁忙了?還是說你這樣忙裡偷閒來我這裡,也只是爲了挖苦我?而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我都會讓你嚐到相應的代價。
”
這路亦銘對誰都不會客氣,說話自然也是衝的沒話說。根本就不會給人任何的顏面和喘氣的機會。剛剛那小秘書跑出去的時候,他甚至也只是一個眼神便就將人家給逼成這樣了。當真也是讓人感覺到有些心塞的。“我自然不是忙裡偷閒閒的蛋疼來看你的。我有我的事,而你是否理解,就是你的事情了。”
呂八爺坐在沙發上,看着他順手遞過來的威士忌,眯了眯眼睛之後直接一飲而盡。說道,“我是爲了三巨頭的事情來的。你不會不知道吧?路總,你怎麼做都不過分。但是你這樣高調,卻是引起了公衆的憤怒和恐慌。你要是一意孤行,那麼不好意思,我覺得我需要將你手中的權利給收回來。”
原來老頭子爲了這樣的事情才大老遠的從中央部來這裡,他眯了眯眼睛,坐在了呂八爺的對面,一臉的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然而三巨頭無論是誰殺的。你我都知道這是他活該的。也是他們應得的。再者說了你要是真的想要將我手中的權利收回去的話。我勸你也是考慮好後果,是否會引起全國性範圍的動盪。而我的存在是怎樣的重要,你心中利弊權衡好了再來跟我說這些。否則,你現在說起這些,我不想交出來,我不介意在這裡跟你大打出手,然後我們成爲對立面。而你也是知道我的實力的。”
現在可不能讓呂八爺那邊也出亂子,因爲要是他那邊也出點什麼事情的話,路亦銘的待辦事項裡就有要將呂八爺除掉的選項了。而說實話,路亦銘是不想跟老爺子對着幹的。除非是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第二,他根本不想將這一切全部都給交給他的。而老爺子今天說出這話,那麼也會有第二次,而爲了讓他能夠對自己放心,不能夠使用武力,只能夠用道理與邏輯和利弊讓他相信,路亦銘的存在是對中央部是絕對有利的。
“路總,我相信你的存在對於
中央部來說是絕對有利的。但是你一向是知道的,我一向是公平的。所以無論是誰我都會公平處理掉。即便是您,我也可以將您給就地正法。”
路亦銘眯了眯眼睛,冷冷地掃過那即將是要動手的特種兵,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當真是忘記了到底是誰將你推上這個位置的了吧。況且,這件事你哪裡有證據是我動手的?你既然沒有找到證據,又何必要來給我說這些?況且,要是那三巨頭不死,中央部得在一個禮拜之內完蛋。我截獲到他們的消息,然而這消息到底是走漏給了誰。我就不得而知了。你現在要是真的想要抓我,很好,你有本事將我弄死。沒本事的話,等我兩天後再一次出來,便就是你的忌日!”
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當真也是讓人感覺到有些恐怖的,因爲這一切一切都不曾像是呂八爺所想的那樣簡單的。呂八爺猶豫了,路亦銘見狀,接着冷笑道,“現在到底是你手底下的人恐慌,還是本身就是你自己恐慌?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你溝通了。而你也是知道,我是不會束手就擒的,你的這套威脅對於我來說沒用。我的資歷比你高,說起來還是你的長官,你這樣,等於就是在冒犯軍威知道麼?我上報給國際組織,你也一樣是隻有死路一條。”
對於路亦銘所說的這一切,呂八爺仍然也是害怕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了,這幾天仍然也是睡不好的。或許也是因爲路亦銘太過於強大的原因了。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直接的拜託路亦銘對自己的控制,唯有拿這個下手,而三巨頭的覆滅對於中央部來說還是利大於弊的。所以就算是上頭追究起來了,他也仍然是吃虧的。
“路總,我……”
路亦銘見着他仍然是想要解釋什麼,但是他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現在就是在懷疑我,懷疑我對中央部的忠心。誰都有可能叛變,包括你,我都沒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