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如果懷了你的孩子。。。
“臣見過安逸王妃!”舒清鸞邁坎而入的時候,正好與胡太醫遇了個正着。胡太醫對着舒清鸞作揖行禮後,邁步離開了祈寧宮。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舒清鸞對着皇后鞠身行禮。
“奴婢見過皇后娘娘。”跟在身後的初雨和寫意對着皇后行禮。
“奴婢/奴才見過安逸王妃。”祈寧宮內宮女太監對着舒清鸞行禮。
皇后抿脣微然一笑,從鳳椅上站起,朝着舒清鸞走來,然後十分親密又慈愛的扶起鞠身行着禮的舒清鸞:“鸞兒怎麼過來了?快起來,到姑母宮裡無須這般見外多禮。意嬤嬤,給鸞兒看座奉茶。”交待着意嬤嬤。
意嬤嬤一側身:“是,皇后娘娘。”
“今兒仲秋,臣妾理應進宮給皇后娘娘請安。這是王爺與臣妾的一片心意,還望皇后娘娘笑納。”指了指初雨和寫意手裡端着的禮盒,一臉恭敬又笑意盈盈的對着皇后說道。
初雨和寫意將手中的禮盒遞於意嬤嬤與林公公。
意嬤嬤和林公公一人一個錦盒接過。
皇后不以爲意的看一眼二人接過的錦盒,輕聲的對着舒清鸞說道:“你這孩子,就是這般的懂禮數。怎麼樣,在王府裡過的還習慣嗎?若是缺了什麼,就與本宮說一聲,本宮也好派人送於安逸王府。”
對着皇后又是一鞠身行禮:“謝皇后娘娘好意,臣妾對一切都很適應。王爺對臣妾很好,臣妾什麼都不缺。”
皇后的眼眸裡劃過一抹什麼,而後會心一笑:“如此,甚好!本宮也放心了。”
“皇后娘娘可是身子有何不妥?臣妾剛纔見着太醫離開。”舒清鸞一臉擔憂關心的望着皇后問道。
皇后搖了搖頭:“無礙。”很是慈柔的拍了拍舒清鸞的手背,“既然來了,那就陪本宮一起午膳吧。小林子。”
“奴才在。”
“去殿前候着,一會下朝了,與安逸王爺說聲,就說鸞兒在本宮這用午膳,也省得他回府未見着鸞兒,有什麼擔心的。”未給舒清鸞婉拒的機會,皇后自顧自的交待着林公公。
林公公一哈腰:“是,奴才這就去。”
“對了,”林公公正欲轉身之際,皇后再度開口。
林公公趕緊一個迴轉,恭恭敬敬的對着皇后。
“這麼一點小事,如不能驚擾皇上,就別去驚擾皇上了。”皇后意有所指的對着林公公說道。
林公公又是一哈腰:“奴才尊旨。”
說完,轉身離開祈寧宮,朝着大殿方向而去。
“臣妾謝皇后盛大情。”舒清鸞對着皇后一鞠身,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始終保持着那恭敬與淺笑。
“鳶兒見過皇后娘娘,見過安逸王妃。”舒清鸞剛直身在皇后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便是見着舒紫鳶緩步走來,在皇后面前五步之遙站立,對着皇后與她行禮。
一襲淺綠色的貢緞織錦裙,手腕上挽着一丈許長的水粉色紗丈,峨嵋粉黛,淺笑盈盈之餘又搖曳生姿,彎彎的桃花鳳眸裡透着一抹波光粼動的柔情,對着她笑的十分友好與善意。
見着她這般的表情,舒清鸞自然露出一抹比她更爲姐妹情深一般的笑容:“多日不見二妹妹,倒是覺的二妹妹比在相府時更加的水靈了。相信父親和曲姨娘見看二妹妹這般的水靈,也會開心不已的。”
舒紫鳶淺笑,走至皇后面前,又是一鞠禮:“今兒仲秋,鳶兒來給皇后娘娘請安福禮。”
皇后擺了擺手,“行了,都是自家了。意嬤嬤,給鳶兒看座奉茶。”
“紫鳶小姐請用茶。”意嬤嬤將一杯熱茶遞於舒紫鳶面前。
“鸞兒可有去春華宮給臻妃請過安?”皇后端着茶杯,一臉端莊的問着舒清鸞,“雖說她不是安逸王爺的生母,不過安逸王爺自小由她帶大,你做爲安逸王妃,前去給她請安奉茶也是應該的。”
舒清鸞自椅子上站起,對着皇后鞠身:“臣妾謹記皇后娘娘教晦。”
皇后對着意嬤嬤使了個眼色,然後見着意嬤嬤轉身進後內屋,沒一會又從內屋出來。只見手裡端着一個做工精緻的木盒,走至舒清鸞面前,恭恭敬敬的端着長木盒遞於舒清鸞面前。
舒清鸞一臉困惑不解的望着意嬤嬤,然後又轉眸向皇后,剛想問皇后這是何意時。皇后出聲了,“去春華宮給臻妃請安也不能空着手去,這樣會讓人笑話咱們舒家教女無方。本宮知臻妃素來喜歡墨寶,這是皇上當年賜於本宮的柳鬆泉墨寶,一會你去給臻妃請安時,送給她。一來不至於落人口舌,說咱舒家無禮。二來,也算是本宮借你向臻妃合個情。”
“啊?”舒清鸞顯示出對於皇后所說的第二點略顯不解的表情。
“臻妃會明白的。”皇后對着舒清鸞淡淡的說道,並沒有打算解釋的意思。
“臣妾失禮!”對着皇后又是一鞠身行禮,“謝皇后娘娘恩澤。”
意嬤嬤將長木盒交於了寫意。
皇后又指了指放於不遠處桌上的一個小錦盒,“那是臻妃送於本宮的鳳凰牡丹圖,本是想送於鳶兒。但是本宮覺的,鳶兒的身份實不適接下這份禮物。鸞兒初爲人婦,安逸王爺雖非本宮所生,卻是前皇后嫡出。本宮也視他爲己出,本宮覺的這鳳凰牡丹圖更適合鸞兒與安逸王爺。再者,鸞兒既爲本宮嫡親侄女,現又爲本宮兒媳,本宮卻未送份禮物於你。本宮着實過意不去。那本宮就借花獻佛,將臻妃親手所繪這鳳凰牡丹圖送於鸞兒。意嬤嬤。”
再一次沒有給舒清鸞說話婉拒的機會,直接就喚着意嬤嬤。
意嬤嬤聞聲,邁步至桌邊,拿過錦盒,又折身至舒清鸞面前,再一次恭恭敬敬的將手中的錦盒遞於舒清鸞面前。
舒清鸞心中冷笑。
卻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對着皇后恭敬又一臉感激的側身一行禮:“臣妾謝皇后恩澤。”說完,倒也不扭捏的接過意嬤嬤手中的錦盒,轉交於初雨後,一臉略顯的有些謙意的看向舒紫鳶:“二妹妹,不會怪姐姐奪了本該是屬於你的東西吧?”
這話說的頗有深意,就連看着舒紫鳶的表情與眼神也頗具深意。
舒紫鳶嫣然一笑:“姐姐說笑了,這本就不是妹妹的東西。何來奪字一說?”
“妹妹能這般想,那姐姐也就安心了。不然若是妹妹心裡怪皇后娘娘偏心的話,那姐姐可就成了罪人了。”舒清鸞笑看着舒紫鳶,說的一臉如釋重負一般。
舒紫鳶微微的一怔,然後淡然一笑:“姐姐多心了,鳶兒能有今日,全仗皇后恩澤,如此就夠了。”
皇后很記人費理的沒有出聲,而是由着舒紫鳶暗槓着舒清鸞。端着茶杯,一臉優雅又端莊的抿脣,只是脣角處卻是噙着一抹淺淺的算計。
……
“安逸王爺請留步。”南宮樾剛退朝邁出金鑾殿,便是見着皇后宮裡的林公公哈着腰喚着他。
南宮樾止步:“林公公,不知皇后娘娘有何示下?”面無表情的看着林公公,眼眸裡含着一抹沉厲。
林公公訕諂一笑:“皇后娘娘讓奴才給王爺報個信,娘娘留安逸王妃在祈寧宮用午膳,敘敘姑侄情。請王爺莫擔心,午膳過後,奴才會送王妃回府。”
南宮樾淺淺的一抿脣,沉睿的雙眸俯視着一臉訕諂的林公公:“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有心,那本王也該一盡人子與臣子的一份心意。替本王謝過皇后娘娘好意。”
林公公微微的有些不解,這安逸王爺所言何意?何爲一盡人子與臣子的一份心意?然後又沒有下文的讓他替他身過皇后娘娘好意?
這……
安逸王爺到底心裡打着什麼算盤與賣着什麼藥?
心裡雖有疑惑,卻也不敢有所怠慢,對着南宮樾便是一個躬腰:“奴才一定將王爺的謝意帶給皇后娘娘。奴才告退。”說完,躬着腰退步,轉身離開。
“王爺,怎麼了?”候在殿外的寒敘見着林公公的離開,一臉不解的問着南宮樾。
南宮樾深邃的雙眸直視着林公公遠離的背影,伸手撫了撫自己的下巴:“本王在想着,太子大婚在即,本王該送一份怎麼樣的大禮以賀太子大婚,纔會不至於失了爲人臣,爲人子的禮。”
寒敘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對着南宮樾一臉肅穆的說道:“卑職這就去準備。”說完,對着南宮樾一作揖後,轉身離開。
南宮樾的脣角彎起了一抹淺弧,眸中帶着淡淡的滿意之色。
御書房
“聶進,柳望亭的女兒那邊,你查的怎麼樣?”一進御書房,南宮百川便是問着跟着他進御書房的聶進。
聶進恭恭敬敬的在南宮百川右側站立,一臉認真的回道:“回皇上,奴才查出柳小姐似乎與太子殿下走的挺近。”
南宮百川擡眸,微有些吃驚:“太子?”
聶進點頭:“奴才查出,柳府隔壁的別院是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與柳小姐偶爾會在那裡……”聶進止聲,沒再繼續往下說,微垂着頭,雙手緊握放於身前。
南宮百川沉沉的抿了下眉頭:“朕如果沒有記錯,柳望亭應是站在樾兒這邊的,何以他的女兒會與太子攪在一起?”
聶進沒有接話,依舊垂頭。
南宮百川在龍椅上坐下,背靠椅背,左手擱放於膝蓋上,右手輕輕的扣着案桌,一臉深思熟慮。好半晌後,對着聶進說道,“這事交給你去處理了。朕要知道柳望亭到底心裡在想些什麼!”
聶進一鞠身:“奴才尊旨。”
……
永陵宮
“奴婢見過王爺。”南宮楀剛一進宮門大院,便見着榆妃身邊的周嬤嬤對着他行禮,“娘娘請王爺去見她。”
南宮楀微微的擰了下眉頭,對着周嬤嬤點了點頭:“本王知道了。”
周嬤嬤又是一欠身後,轉身離開。
南宮楀邁步跟上。
“母妃,找兒臣有何事?”南宮楀對着側躺在軟榻上的榆妃一臉敬意的問道。
聞聲,榆妃微微的正了下身子,雙眸直視着他:“你如實告訴母妃,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南宮楀在她對着的椅子上坐下,嘴角噙着淺淺的笑意,略顯的有些不以爲意的問道:“母妃指哪方面?”
對於他的不以爲意,榆妃顯的有些憤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別在這裡給我打馬虎眼!你知道母妃指是哪方面!你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處鏡,皇后與太子步步緊逼。臻妃與南宮樾的意思同樣明顯。你到現在還沒弄清楚自己的狀況,還在那裡跟百里飄絮搞的不清不楚!你告訴本宮,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父皇已經下旨,百里飄絮已經是太子妃人選,你與百里飄雪的大婚也定!你是不是非得在搞出點什麼時候狀況來,你才甘心滿意?!”
南宮楀的脣角卻是揚起一抹依然不以爲意的弧度,轉眸望着一臉憤怒的榆妃:“母妃身子不適,還是安心養身爲好。這些事情,兒臣心中有數,也知道該怎麼處理解決。”
榆妃重重的一掌拍向軟榻,“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覺的母妃能安心養身!我現在這麼做又是爲了什麼?本以爲你與百里飄絮成事,至少能讓百里青松助你一臂之力,這下倒是好,你自己一手促成了她與太子的事。你說,就你現在要娶的那個庶女,百里青松能爲了一個庶女而站在你這邊!楀兒,你到底是怎麼樣呢,到底在做些什麼?你能告訴母妃嗎?”
周嬤嬤端來一碗榆妃服用的藥。
南宮楀起身接過周嬤嬤手中的藥碗,往榆妃面前一遞:“母妃先喝藥。”
榆妃又氣又無奈的接過他遞過來的藥,一飲而盡。
南宮楀接過藥碗遞於周嬤嬤,一臉正色的看着榆妃:“母妃放心,兒臣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要什麼。百里飄雪雖不過是庶女,便是絕對能助兒臣一臂之力。母妃若是想要兒臣好,就千萬別擺臉色給她看。”
榆妃用着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你……她……”
南宮楀點了點頭:“母妃不覺的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有太多的巧合了嗎?所以,若母妃真心爲臣兒好,那就相信兒臣。到時百里青松是站在太子那邊還是兒臣這邊,可就說不準了。”
榆妃看着他那一臉自信而又肯定的臉色,眼眸之中的那一抹淺憂以及微憤慢慢的斂去,改而換上了一臉會心而又舒心的淺笑。對着南宮楀點了點頭:“如此也不枉母妃這次受罪了。”
南宮楀略顯有些心疼而不失孝意還帶着濃濃感激之情的望着榆妃那有些蒼白的臉色,“母妃爲兒臣做的一切,兒臣都銘記於心。兒臣絕不會讓母妃失望的。”
榆妃欣慰一笑:“母妃相信你。只要你覺的可行,母妃都會支持你。”
……
柳府
“老爺下朝了。”柳望亭一回府,柳夫人便是急步朝着他走不,臉上有着淺淺的無奈與求救。
柳望亭冷冷的看一眼柳夫人,“有沒有問出,到底她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一起到柳悠嫺,柳望亭就一肚子的氣,好好的與靳大人的一門親事,就這麼讓她自己給毀了。再這麼一來,不止靳大人,就連安逸王爺估計也得對他有所疑心了。
柳夫人有些無耐的搖了搖頭,眼眸裡有着淺淺的淚漬:“妾身已經說的嘴皮都破了,可她就是咬着牙一句話不說啊。老爺,你說這可該如何是好啊。這日子要是久了,肚子可就顯出來了。現在這還能瞞得住,可若是再過個兩個月的,那就得顯懷了。老爺,你說這孩子怎麼就這麼犟,我好說歹說,她就是隻字不露啊。”柳夫人那是已經急的直團團轉了。
柳望亭眼眸一沉,一個邁步朝着柳悠嫺的閨房而去。
見着柳望亭這一臉怒氣中就差帶着殺氣意的朝着女兒閨房而去,柳夫人一個急步的趕緊跟上柳望亭的腳步。
柳望亭幾乎是用踹的,一腳踹開了柳悠嫺的屋門。
屋內,柳悠嫺正面無表情的坐於自己的牀沿上,身子斜靠着牀欄,在看到怒氣衝衝的踹門而入的柳望亭,只是冷冷淡淡的斜了一眼。斜過之後依舊面無表情的靠坐在牀欄上,沒去理會柳望亭的怒意。
見着女兒那一臉目無尊長不說,且還一臉的不以爲意的表情,柳望亭的怒意“蹭蹭”直上。大步邁步柳悠嫺的面前,陰沉着一張臉,“悠嫺,爲父再問你一次,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最後一句話,柳望亭是咬着牙,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柳悠嫺卻只是冷冷的一個鼻孔哼笑,冷冽的雙眸無愄的對視上柳望亭的雙眸:“爹,你不用再多費脣舌。女兒不會說的,就算你現在一掌劈了女兒,女兒也不會說的!”
“你——!”柳望亭揮掌,朝着柳悠嫺欲劈去。
“不可以啊,老爺!”在柳望亭的大掌還沒來得及落下之際,柳夫人一個快速的擋在了柳悠嫺的面前,流着淚訖求道,“我們就悠嫺這麼一個女兒,你怎麼忍心這麼對自己的女兒啊!老爺,你若真的要殺了女兒,那就先殺了我吧!”
“哎——!”柳望亭將那停在半空中的手狠狠的一掌劈在了柳悠嫺身後的牀欄上,牀欄重重的搖晃向下,差那麼一點牀欄就斷了。
柳夫人一個老牛護犢般的將柳悠嫺護在了懷裡,以防那牀欄若真是斷了,壓到了她。
“慈母多敗兒!”柳望亭恨恨的瞪着柳夫人。
其實他又何償捨得將那一掌落在女兒身上呢?這個女兒向來都是他的掌上明珠,自小就聰明伶俐,懂事能幹不說,又嫺雅恬靜,知書達理。
當他知道女兒爲了救靳大人而受傷中毒時,他甚至還爲此感到自豪。心裡還想着,不愧爲他柳望亭的女兒。他一心忠於安逸王爺,忠於靳大人。甚至在想着,就算女兒不能爲安逸王妃,能當個側妃也不錯。當知道靳破天與柳悠嫺的事情時,他是喜出望外的。一心就等着喝靳破天的這杯女婿茶了。可誰知……
這讓柳望亭的老臉全都丟盡了!
“老爺!”屋外傳來管家的聲音,“安逸王府寒總管求見。”
寒敘?
柳望亭微微的怔了一下,這個時候寒敘求見所謂何事?
被柳夫人護在懷裡的柳悠嫺亦是眼眸微微的閃爍了一下。
柳望亭忿瞪一眼母女倆,邁步朝着屋外走去。
“嫺兒啊,你這是何苦啊!”見着柳望亭出屋,柳夫人老淚縱橫的看着柳悠嫺,滿臉的心疼,“你這樣自己咬着,就算爹孃想給你做主,也無能爲力啊!到底你這是爲哪般啊!”
柳悠嫺伸手撫去柳夫人臉上的眼淚,“娘,女兒不能說!你就當女兒不孝了,若是以後還有機會,女兒再來侍奉您與爹。娘,恕女兒不孝!”
柳夫人還沒明白過來,柳悠嫺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見柳悠嫺一個手起手落,朝着她的後頸處重得的一揮。柳夫人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柳悠嫺一個敏捷的轉身,離開了自己的屋子。
“寒敘見過柳大人!”寒敘對着柳望亭作揖。
“寒總管請起,老夫受之不起!”柳望亭趕緊制止了寒敘的作揖禮,“可是王爺有何吩咐?”
寒敘搖頭,“非也,非也!而是王妃聽說柳小姐身子不適,這是王爺與王妃大婚時,皇上賜給王爺的天山雪靈芝,王妃特讓寒敘送於柳小姐,希望能對柳小姐的病情有所幫助。”說完將手中那裝有天山雪靈芝的錦盒遞於柳望亭。
柳望亭連連擺手,一臉的受寵若驚:“不可,不可!小女豈能受王妃這般的大禮!老夫更是受之不起!”
寒敘將手中的錦盒放柳望亭手裡一放,“柳大人無須這般見外,王妃說了,都是自己人。王爺與王妃自然也是希望柳小姐好。對了,寒敘可是聽說柳小姐與靳大人好事將近了……”
“哎!”柳望亭一臉無臉見人般的直搖頭,“別提了,寒總管!老夫都快無臉見人了。”
寒敘微微的怔了一下,一臉不解的望着柳望亭:“柳大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需在寒敘幫忙,柳大人請儘管開口。”
柳望亭除了搖頭之外,實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
“既如此,寒敘也不多問。不過,寒敘還是這句話,若是柳大人需要寒敘幫忙,請儘管開口。”寒敘一臉正色的對着柳望亭說道。
柳望亭滿臉感激的直點頭。
“那寒敘這就告辭了。”寒敘對着柳望亭一作揖,轉身卻是雙眸在掃過柳府邊是的別院時,停下了動作,一臉略顯疑惑的看着那別院然後問着柳望亭,“柳大人,可知那家的是何人?寒敘怎麼看着這與柳大人的府邸有些相似?可是柳大人府上的親朋?”
順着寒敘的視線,柳望亭轉眸望去,眼眸內同樣有着微微的疑惑不解,搖了搖頭:“不是!與老夫沒有任何的關係。老夫也從未見着此戶有人出入過。想是,應宅吧。”
寒敘淺淺一笑,“寒敘告辭。”
“寒總管慢請!”
……
夜
柳府隔壁的小別院
種着柳樹的小院,南宮佑站於院中,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凌肅,柳悠嫺跪於地上。
“你告訴本宮,現在是什麼情況!爲何本宮所有的安排全都沒見你有所行動!”南宮佑陰森寒冷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悠嫺辦事不利,未能完成太子殿下交待的任務,請太子殿下責罰!”柳悠嫺一臉自願領罰的對着南宮佑說道。
“責罰?”南宮佑冷笑,“本宮要的是父皇處罰了卿九九,要的是你嫁給靳破天挑撥了他與南宮樾的關係!你現在跟本宮說,責罰!悠嫺,你讓本宮很失望!”雙眸冷冷的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跪在地上的柳悠嫺。
柳悠嫺的左手下意識的撫向了自己的小腹處,眼眸裡閃過一抹淡淡的母愛,“如果……如果,悠嫺懷了太子殿下的孩子,太子殿下還會讓悠嫺嫁給靳破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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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死衚衕,出不來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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