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說你跟本沒將邪風冥放在眼中過還是什麼,不過現在知道也並不遲,歐陽哥哥,此刻我並未是以邪風冥什麼人去求你幫忙,我想把你當成我的哥哥,我是做爲一個妹妹,去求哥哥幫忙!
這天下的形勢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以你的財力,想必已經成爲各國尋找的對象了吧?即便是今日我未將你留在這裡,他日你也定會被外面尋你的人給找到,而這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到那時,不管歐陽哥哥你願意與否你都必須拿出你的錢財去支援他們的軍隊,你不怕死但這並不代表你會看着你的妹妹紫兒去死!
我希望歐陽哥哥明白,我既不會用你的生死去要挾你,也不會拿你給你治病的這件事要挾你,更不會拿紫兒的命去要挾於你,我對你所有的承諾不會因你的身份而發生任何的變化。
你若是覺得我上官欣怡可信,你肯認下我這個妹妹,你便幫我一把,若是你不想幫我,我也絕不會在說旁的什麼。”
上官欣怡緩緩的站起身,她的臉上的蒼白絲毫沒有減弱,她緩步走到歐陽墨的面前:“我想邪風冥即便是此刻很缺錢財,但也不削去強搶旁人的錢財,若是他此刻出手搶了你的錢財,那他便與那攔路搶劫的強盜無異,想必這樣的人即便是得到了萬里河山,也會向強盜一般,去剝削百姓,使得民不聊生!
這般的人,便不配去支配這天下!不配的到這江山!即便是邪風冥此刻在怎般的囊中羞澀,若是他通過這件的不懈努力將這各國的流離失所的難民歸爲己用,贏得民心想必,他也未必不能坐擁這天下!”
她向來善於攻心,不論是何時,何地,不管那人是誰,她都會用她的攻心計去將那個人收腹!強取豪奪只不過是沒有腦子的人才會犯的錯誤,雖然那樣會暫時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但卻也爲自己日後買下的隱患,禍根。
雖然她此刻恨不得將歐陽墨的錢財都佔爲己用,但她卻不能這般的做,她寧可什麼都不要,寧可放了他,也不願與此人豎敵!
且不說這歐陽墨會不會因自身的怪病而死去,即便他死去了,想必他也斷然不會讓他們好過,歐陽墨是何等的人?他自小便無父無母,唯有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妹妹跟在左右,沒有任何的家底,卻硬是憑藉着自己的一雙手在短短的五年之內打造出了天下無人能敵的財富,被人稱爲天下第一富。
這樣的人註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他若真的死了,他定然還有自己所培養的心腹,就好似那爲他趕着馬車的人,那人看起來毫不引人注意,卻是一個隱藏的極深的高手!
若不是邪風冥此刻的住處極爲隱秘,恐怕他早便率人廝殺過來,將他們全部給擊殺了,這樣擁有着萬丈光芒,卻又隱藏的極好的人,是萬萬惹不得的。
若上官欣怡猜想不錯,其實歐陽墨已經早就將一切的事情都盤算好了,包括他死後紫兒的歸屬,乃至於旁人在其不情願下搶走他的財富的反擊計劃,歐陽墨既然是個商人,他定然有做商人
的頭腦,正所謂無商不奸,更何況他還是天下第一商呢?
上官欣怡此般的做法,看似吃虧,卻一點也不見的她便真的會吃虧!而上官欣怡之所以這般做最主要的還是攻心!
上官管欣怡說完這番話後好像很累,她咬了咬自己的嘴脣道:“歐陽哥哥,我不會讓你馬上回答我什麼,我乏了,你先帶着紫兒回去吧,這夜已經深了,休息的太晚對身體不好,我便不留你們了,若是你想好了,便知會我一聲。
你的怪病,等我身子養好了,我便會與鬼叛離共同去探討,爭取早日將你醫治好!”
她此刻並非是真的乏了,只不過,她不想將這歐陽墨逼的太緊,她此刻並不擔心歐陽墨會拒絕她,因爲紫兒必定會勸她的哥哥去幫她,心思單純的往往最容易被攻破心房。
紫兒望着上官欣怡那蒼白的臉龐不禁露出擔憂的神色來,她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拉着自己的哥哥離開了上官欣怡的房間,她不想耽誤晌午姐姐休息……
在歐陽墨和紫兒消失在上官欣怡和邪未然的視線之中後,自始至終都不曾說過一句話的邪未然終於開口了。
“難怪嫂子會將這麼兩個人留下來,還吩咐讓我去照顧,原來……他是我們接濟難民的財源所在!來嫂子你慢點,我扶你!”邪未然站起身,走到上官欣怡身旁,將她小心翼翼的攙扶到內屋的牀上,然後小心翼翼的爲其蓋上了被子。
“我沒事,不用這般的小心!”上官欣怡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來,臉色似乎也沒有剛纔那般的蒼白了,她並沒有拒絕邪未然的攙扶,她此刻並不是十分的康健,多一個人照顧她,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我今日將你叫來便是想讓你知道他們的身份,以免日後胡鬧,在將人給我從這轟出去。”
邪未然將自己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是吧……嫂子,你……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心中的想法的?”邪未然着實是吃了一驚,就在邪未然得知嫂子在昏迷之前特意吩咐鬼叛離那廝好好的爲那突然出現的好好醫治之時他便起了這般的心思。
一個銀髮少年,長的病病殃殃的還要得到自己嫂子的關注,憑什麼?自己的九哥還從未受到過這般的待遇呢,自己還未曾受到這般的待遇呢!他一個外人憑什麼?他就是不服氣!
“我若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便白認識你這麼久了!”上官欣怡含笑望着邪未然:“好了,你也走吧,我真的乏了!若是你沒事做便去找你九哥,傳個話……”她的聲音越發的小了起來。
邪未然聽到上官欣怡越發小的聲音,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來。
蕭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那宮殿的房樑之上跑到了房頂之上,他悠哉悠哉的望着那亂成一團的邊疆之人以及那各國的和親之人。
邊疆國大皇子在與各國和親使者飲酒之時竟突然七竅流血而死,而作爲客人的各位卻絲毫沒有事情,這裡這個做爲主人的邊疆國皇帝會如何的想?
人一旦頭腦發熱便做不出什麼好事情來,這不這邊疆國的皇帝也不例外,他在盛怒之下竟拿這件殺了幾個離自己兒子最近的兩位和親使者,並將其他的使者給抓了起來,關進了天牢!
蕭痕看這件事情已經到了這般的份上,才滿意的離開。
而就在蕭痕離開後他便把這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給了在旁國的下屬,讓他們在暗中放出這一重大的消息。
當然這消息之中卻隱去了大皇子被殺的事情,只是說那邊疆國的皇帝突然發瘋了一般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當各國皇帝得到消息之時,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兩日,蕭痕做事向來是十分有分寸的,太早讓各國的皇帝知道這件事情,反而不好,兩日!不多不少剛剛好!這兩日他趁着消息還沒走漏之時,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這其中一件便是裝成,爲了自家主子性命去劫天牢,又技不如人,救不出主子的而逃跑的奴才,他之所以這般做皆是爲了到天牢裡去通知各國的使者,跟隨他們的奴才都已經被邊疆國的皇帝給殺了,想必這樣的消息一出恐怕便沒有人還能老老實實的在天牢裡等消息了。
於是乎各國的使者便都將希望寄於蕭痕身上,紛紛將信物交給蕭痕讓其通知自己國的皇帝。
蕭痕做的第二件事便是拿着那些個信物找到他們的奴僕,趁其不備將他們都誅殺了,並放出消息給邊疆國的皇帝,說是這各國使者的奴僕因得知自己的主子殺害邊疆國大皇子的事情敗露,而逃出了邊疆國。
蕭痕這般的做無疑是在火上添油,他既沒有將大皇子的死特指給某個人,也沒有給邊疆國一個明確的信息,處於傷心過度之中的邊疆國皇帝竟聽到這一消息後將天牢中的那羣人統統殺了。
而這羣人中卻除去列國的大王子……這大王子爲何沒死?那自然是邪風冥的意思了,就在此刻,各位使者被抓的事情纔剛剛傳回各國……
這局勢被攪亂了之後邪風冥本該是很高興的,但他此刻的臉上卻沒有絲毫高興的痕跡……
他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望着邪未然,道:“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上官欣怡胡鬧也就罷了你怎麼也能跟着這般的胡鬧呢!”
邪未然笑嘻嘻的望着邪風冥道:“九哥!得了啊,見好就收吧!這事都過去了兩日了,你現在才發現本身便是你的不對了,現在還責怪起我來了!誰讓你閒着沒事,陪着那三個女子吃什麼晚膳的!要我說便是你活該!”
他纔不要在九哥的面前低頭承認是他錯了呢,他只不過是幫了嫂子一個小忙而已,即便是錯也應該是嫂子的錯。
“還狡辯!若不是通風報信,她怎麼會知道我去做什麼了?”邪風冥的笑容越發大的邪魅起來了,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好似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明明自己只不過是陪自己的妾氏吃了頓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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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