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則是以裝暈的方式看着這場好戲,自從倒在地上後便一動未曾動過,她若是在攪進去便無趣了。
“呦!韻夫人!還真看不出來啊,難怪今日這般的信心滿滿的將姐妹們找來說有好戲看,原來是韻夫人早就預謀好的呀!真是佩服啊!”跪在韻彩兒身後的一個妾氏道,她的心裡氣憤的很,早知道是這番模樣,她何必跟這韻彩兒下跪?不僅白白的跪了這些時候不說,還被這韻彩兒擺了一道。
“可不是麼,真是人心難測啊!”另一女子接着道。
“都給本王閉嘴!還嫌不夠亂麼?難道想本王賞你們幾板子麼?”邪風冥閉着眼睛道。
跪在地上的女人皆禁了聲。
片刻之後……
“九哥找到了!”邪未然踏着步子走了進來,將一包粉末狀的東西放在了邪風冥面前。
“鬼叛離!”邪風冥並未睜眼,他淡淡的叫着鬼叛離的名字。
鬼叛離拿起桌子上的那包東西,緩緩打來,聞了聞後又用指尖沾了少許放在口中:“回王爺,正是此物!”
邪風冥將自己的手放下,睜開眼睛看着韻彩兒道:“彩兒!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王爺……妾身……妾身冤枉啊……這……不是妾身的……妾身也不知道爲何這東西會在妾身那……妾身……妾身……”韻彩兒的聲音越來越小,突然,韻彩兒眼睛睜的大大的,快速的起身,跑到上官欣怡身旁,用腳狠狠的踹了她一腳,好似瘋了一般:“上官心怡!是你!是你對不對?哈哈!上官欣怡本夫人就知道你容不得本夫人,哈哈哈!王爺!是……是……是她,她害我!她害我啊!”韻彩兒覺得踹出的那一腳並不解恨,竟彎下腰去打着上官欣怡。
“來人!把她給本王拉下去,關起來!”邪風冥此刻的笑的特別的殘忍。
隨着邪風冥的話落便進來一幾個下人,挎着韻彩兒的腋下,將韻彩兒向外拖去。
“上官欣怡!哈哈哈,你這個賤人!賤人!王爺……彩兒沒有啊……彩兒冤枉……王爺……”韻彩兒就算被人拖着,嘴裡已然不肯停歇,大吼大叫着。
隨着韻彩兒的消失,屋內變得極其安靜,簡直是掉針可聞。
“把這兩個婢女給本王處理了!本王不想在看到她們!”邪風冥笑着說道,好似他處理的不是兩個人,而是一件毫無生命的物品一般。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便進來四個人將其二人從地上拖了出去,這二人如同木偶一般,任由着其四人將她們拖出去。
邪風冥轉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們:“都退下!回去給本王閉門思過!禁足一個月,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成什麼樣子!在一月內好好思索思索!別在生些事端來!”邪風冥起身,笑容收斂,毫無表情道。
“是!妾身告退……”跪在地上的女子跪拜着,緩緩的退了出去,心中都不由得恨韻彩兒恨得牙癢癢。
邪風冥走到上官欣怡身旁,緩緩的蹲下身子將其抱在懷中,
向裡屋而去。
“九哥……我就說這事有問題吧!你看看,嫂子是被冤枉的吧!”邪未然跟在邪風冥的身後說道。
“給本王閉嘴!”邪風冥冷聲道。
“九哥,我早就想問你了,你臉上的香灰哪來的?怎麼那麼像手掌印?”邪未然的不知死活的聲音響起。
“十五你很久沒回府了吧?該回去了!”邪風冥將上官欣怡放在牀上,將自己臉上的香灰擦掉,轉過身子看着他道。
“九哥我不急着回去,我府上很冷清的,在你府上很有趣……我很喜歡!”邪未然看着自家的哥哥:“九哥嫂子怎麼了?怎麼會躺在地上的?”
“不該問的莫問!走!跟我出去,這丫頭需要休息,別在這打擾她!”邪風冥淡淡的說着,隨即向外走去。
“九哥我們要去審問那個犯了錯的嫂子嗎?”邪未然跟在邪風冥身後道。
“有什麼好審的?本王現在沒那個興致,跟本無事去趟宮裡!”邪風冥頭也不回的說道。
“去宮裡做什麼?難道皇帝哥哥有事找你?不應該啊,他若找你我該知道的,爲何他找你我不知道?”邪未然追問着。
“今日無事!只是本王要躲着上官狼秋!今日之事過不了片刻便會傳到他的耳朵裡,到時候他定來找本王。”邪風冥依舊淡淡的回答着。
“九哥怕他作甚?這是王府的家務事,況且你又沒虧待他的女兒,恰恰相反,你在給嫂子做主,那上官狼秋感謝你還來不及呢,來找你也是道謝!”邪未然追上邪風冥與他並排而行。
“呵呵,本王倒不怕他找本王詢問今日之事,本王怕他找本王要鬼叛離!若是鬼叛離被他要了去,本王豈不是看不到上官狼秋及其子女的狼狽的模樣了?那豈不是很可惜?”邪風冥頓了頓:“況且他這般模樣定不敢在外面行走,那麼近日他便會少參與江湖之事,趁着這些日子的空閒多安排些自己人在江湖之中,在將近日那些的舉動查明,豈不是很好?”邪風冥嘴角掛着淺笑。
上官狼秋此時的怪病,病的豈不正是時候?不對,應該說是整個靈秋山莊病的是時候纔是,如若不是這般,恐怕上官狼秋就要在背後操控了,此刻整個山莊都無顏見人,豈不是正是他邪風冥下手的好時候!他的眼線早在靈秋山莊得此怪病之時向他稟報了,那時他的人便以開始行動了,此刻上官狼秋困在他的手中,豈不是更好行事?這便是如此大方留住上官狼秋及其子女的最終目的。
“九哥你般一說我倒是讓我想起來,這最近這江湖中跟平時不一樣之處!江湖中的波動極大,有不少深山中的高手都一擁而下……”邪未然看着前方,眯着眼睛道。
“又要發什麼不尋常之事了,十五最近你盯緊些!”邪風冥淡淡的提醒道。
邪未然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果然……
在邪風冥走後不久上官狼秋便來找邪風冥,可卻撲了空。
本來這上官狼秋心中便爲上官欣怡
假孕之事不爽,來找邪風冥卻撲空,心中鬱結更甚,於是便來找上官欣怡,可是還沒等踏入大門,便被婢女攔了下來,原因是王妃今日受到了驚嚇,故而正在休息,不宜見客,上官狼秋只好灰溜溜的回去了,上官狼秋此番待遇,全然是邪風冥臨走之時吩咐過的,至於上官狼秋的那四個子女則是因怕出去丟人,所以住進王府後除卻給上官欣怡買墮胎藥便沒再出過門。
不覺中日落西山以多時……
上官欣怡緩緩起身,換了一件深色的羅裙,確定了院落之人都睡去後,運起輕功,來到了韻彩兒被關押之處。
上官欣怡看着那個坐在牀上抱着雙腿的韻彩兒,不禁搖了搖頭,嘆息她不該招惹自己,如若她不招惹自己便不會有今日之事,她依然會是那風光無限的韻夫人,可惜……一切都晚了!她走到韻彩兒面前,看着她露出一絲淺笑。
“上官欣怡?你……你怎麼會在這?你是來看本夫人的笑話的麼?本夫人告訴你!你休想!休想!你滾!你給本夫人滾!滾!”韻彩兒激動的向上官欣怡吼着。
“呵呵!”上官欣怡輕笑着:“難道你不想知道爲什麼忠心於你的婢女會一夕之間背叛你麼?今日在王爺面前對本宮拳打腳踢,說這一切都是都是本宮做的,只不過是你的瘋狂之舉吧?”上官欣怡頓了頓,看着韻彩兒的眼睛道:“想不想知道爲什麼突然都倒戈相向?明明你沒做過的事情卻都成你做的?爲什麼會在你寢宮搜到那包藥?你真的不想知道麼?”上官欣怡的笑容越加的燦爛了。
“你……你並不癡傻?這一切皆是你做的是不是?上官欣怡……我……我究竟哪裡對不起你?你要如此的狠毒?就……就因爲……因爲我打了你……讓你當着王爺的面跟我道歉?”韻彩兒似乎恢復了神智,直直的看着上官欣怡:“哈哈哈……哈哈……我知道……定是這樣……定是因爲這個……”
上官欣怡搖了搖頭,美麗的容顏在韻彩兒眼中不斷的擴大,她捏住韻彩兒的下巴道:“你不該招惹本宮的,本宮假孕只不過是爲你專門設的計罷了!目的就是讓你死!那包藥是本宮託人放於你寢宮的!至於你安排在本宮身邊的人,本宮早就將她們攝了魂,她們所做的一切皆是本宮命令,她們都不知道她們怎麼死的,呵呵。”
韻彩兒睜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緩緩的鬆開韻彩兒,站直了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道:“本宮不是什麼善類,只要威脅到本宮的人都活不成!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撞破了不該撞破的東西!今日本宮來除了告訴你真相外便是送你上路!”
“不!上官欣怡!你……你不能殺我……王爺……王爺知道了會殺了你的……王爺……王爺……您快來看看啊……彩兒沒說謊……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啊……”韻彩兒驚恐的大吼着,淚水不停的順着她的臉頰滑落,模樣甚是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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