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擔心我麼?”上官欣怡任由邪風冥摟着自己,她含笑的打量着邪風冥:“你還知道關心我?你被那東西彈回來,摔一個大坑試試!你看看你會不傷的很重!”
上官欣怡將自己的頭扭到一旁,不去看邪風冥:“我不殺他們,是因爲我沒有必要去殺他們,畢竟是我先騙他們在先,他們對我起疑,甚至要殺我都是應該的,更何況,那小丫頭,至今都沒懷疑過我,她的身上……有我沒有的東西……這東西很是令人羨慕!”
“你羨慕她的那一身傻氣?”邪風冥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片刻之後喃喃的說道,他實在是從那女子的身上看出什麼能令上官欣怡羨慕的東西,唯一有的,便是那渾身上下所透露出的傻氣了。
“或許在你的眼中,它便是傻氣,但是在我眼中卻是我所缺失的東西!”上官欣怡將那脖子上沾滿血跡的斷袍扔到一旁,道。
“血還還沒有止住,怎麼就將它扔了?”邪風冥望着上官欣怡的脖頸處,心疼不已,雖然傷口很淺,但卻很長。
“她的傻氣什麼好羨慕的?其實你冒傻氣的時候很多!”邪風冥說着便伸出雙臂將上官欣怡擁在自己的懷中:“別動,我抱你走!你剛纔摔那一下已然摔出了傷,現在連脖子上都有了傷,我可不想你出來這麼一次我的兒子便失去了孃親。”邪風冥說着便將上官欣怡橫抱了起來。
上官欣怡將自己的頭扭到一旁,冷哼的一聲道:“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蛋!閒着沒事在路上給我設下那般的障礙,讓我摔出內傷!你若不出現,我便一點傷也不能受!都怪你,沒事到這來做什麼?”
她不想跟邪風冥在去探討紫兒的事情,即便是在怎般的探討,邪風冥也不會懂,她所缺失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他不是她,他永遠都不會懂得她想要的是什麼。
“你還怪起我來了,若不是你……”邪風冥說道這突然頓住了,他輕蹙着眉頭,快速的抱着上官欣怡躲到一旁的隱秘之處。
上官欣怡的臉色凝重了起來,顯然,在邪風冥發現問題的瞬間,她已經發現了,她對着邪風冥耳語道:“放我下來,我不動,這羣人絕非等閒之輩,此刻出現在這裡必然有端倪!”
邪風冥遲疑了片刻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將上官欣怡放了下來,然後低下身子,從衣袖之中那出一個已然枯萎的葉子,放到了嘴邊。
隨着他的這動作,微弱無比的顫動,便從那片葉子之中溢了出來,他之所以此刻拿出這片葉子,爲的便是給他那羣下屬提示,他絲毫不擔心他的這般做法會讓旁人發現,因爲這葉子的波動極爲微弱,除了他的人以外,旁人是絕對不會有所察覺的。
上官欣怡在邪風冥將其放下的瞬間便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好了,她死死的盯着那空無一人的大街,似乎在等着什麼。
只過了片刻那空無人煙的大街之上便出現了一行身着粗布破衣的人,這些人的身手了得的,只是在短短的瞬息之間便消失在此處。
上官欣怡望着那羣人所經過的街道,出神。
“丫頭,不管這羣是有着怎樣的目的,眼下你唯一要做的便是跟我一同回去!”邪風冥望着上官欣怡的神色,便暗叫不好,這丫頭明顯想要去一探究竟。
旁的不說,便說上官欣怡此刻受着傷,即便是她此刻沒有受傷,那羣人也絕非他們這爲數不多的人能夠對付的,況且此刻他們的手上還多出了那銀髮男子和那個叫紫兒的兩個累贅。
若是此刻貿然前去,恐怕他們便很難脫身了,即便是他們暗中跟在那羣人的身後沒有被發現,但是他也不敢肯定,上官欣怡察覺到這羣人真正的目的之後,能否按照他的要求跟他回去,若是能跟他回去便是在好不過的事情了,但若是她不跟他回去,便十分不妙了。
“不行!這羣人爲何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我要去看看,你若是不想與我同去,那便先與你手下那羣人一同回去,待我探聽到這羣人的,目的之後自然會回去!”上官欣怡說着便要衝出去跟上那一行人。
邪風冥眼疾手快的抓住上官欣怡的胳膊,將其給扯了回來,他低聲訓斥道:“胡鬧!你這般跟去還能改變什麼不成?你此刻要做的便是與我一同回去,至於那羣人,我派遣他們去調查便是了,你何必跟着去亂來!
你若是出些什麼事,你打算讓義兒怎麼辦?你自小娘親便走的早,難道你也想讓義兒與你一樣,小小年紀便失去孃親的疼愛!”
他絕對不能允許上官欣怡在出現絲毫的差錯,眼下她受了傷便已經是他預料之外的事情了,若是這丫頭在出什麼事情,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上官欣怡在聽到邪風冥提及自己的兒子之時,不由的愣了愣,義兒可以算的上是她唯一的軟肋,她神情有些閃爍的望着已經空無一人的大街,最後將自己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走!我們回去!你立即派出你手底下最好的精英,將那羣人控制起來!不管那羣人出於什麼目的出現在那裡我都是不允許的!”
她妥協了,爲了自己的兒子,她不得不妥協,即便那羣人在怎般的對邪風冥不利,她也不能撇下自己的兒子而不顧!
她不想兒子也像她那般自小便失去孃親,無依無靠,她之所以覺得邪君義一旦失去了她便會無依無靠,皆是因爲他要將他的親生兒子,麗雅的孩子給處死這件事,她不敢保證,她這般的爲他去拼命之後會不會換來,邪風冥對她的兒子的善待。
邪風冥見上官欣怡終於肯跟自己回去,而不去管那些人,心一下子便放鬆了下來,但他卻不知道,上官欣怡竟是因爲這樣的理由纔不去追那行了的。
倘若他知道了上官欣怡的想法,恐怕便會帶着她去追那行人了吧。
邪風冥伸出手撫上上官欣怡的青絲:“這樣才乖!你便放心好了,有我在,不管這羣人有何等的目的都不可能達成!”
邪風冥想要伸出雙臂將上官欣怡抱起來,但上官欣怡卻將身子一
偏躲開了邪風冥。
“我自己有腿,會走,我受的傷還不至於讓我連路都走不了!”上官欣怡大步的向着前面走去。雖然她將那地砸了個大深坑,她也確實硬生生的被摔出了內傷,但這並不影響她任何的行動,對於她來說,那隻不過些輕傷而已。
邪風冥無奈的嘆了口氣,便跟在上官欣怡的後面緩步而去。
就在此時,那原本已經飛奔而去的黑衣人竟然突然出現在邪風冥和上官欣怡的面前,並將其團團圍住。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邪風冥望着突然出現的這麼一行人不由得一愣,看來這行人的目標竟然會是他們!
“呵呵,九王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一個粗布麻衣的男子突然站了出來,道。
邪風冥望着那來人不由得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狗皇帝的貼身太監!怎麼風煞國滅了,你這太監不但沒死,還跑出來幹起了劫道的勾當?”
那粗布麻衣的男子將邪風冥認出了自己,不由的捏起了蘭花指,粗礦的聲音一下變的纖細起來:“喲,不錯啊,難得九王爺還記得雜家!雜家可從來不會幹什麼攔路搶劫的勾當,若是非說雜家攔路搶劫,雜家也只不過是攔了王爺的路而已!
王爺想必你已經看出來了,雜家身邊的這些人呢都是高手,您呢,此刻只有兩個人而已,若是您識相,便將皇上給雜家交出了,雜家呢,便放了你們二人,若不然,便休怪雜家管不住這羣人,傷了您二位了!”那公公,立着眼睛,說道。
他千辛萬苦才查到這九王爺的消息,今日無論無何也要將皇上給救出來!
“知道的不少啊?”邪風冥歪着頭望着那太監,道:“本座很是好奇,你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又怎麼知道本座在這的?”他沒料到一個跟隨在風煞國皇帝身邊的小太監竟然還能有如此的手段,不僅能從那皇宮之中逃脫出來,還能召集到這麼多高手,若是他猜測不錯的話,這羣人,恐怕便是那皇帝,最後的一羣死侍!
“呵呵,沒想到王爺死到臨頭了還有這般心思去問這些事情!”那太監頓了頓道:“既然王爺問了,雜家便告訴你,免得你說雜家小氣!”
那太監提着小碎布,向着自己身旁的男子靠了靠,好似在確保自己打的安全一般:“九王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您將太皇太后身旁的木公公收買了,讓他爲您做事,您難道忘了?
那個木公公也真是的,幹嘛非要爲您賣命啊,瞧瞧吧,這買着買着竟然把自己也買到的棺材裡!若不是雜家在風煞國被攻破之時發現了木公公那詭異的神色,雜家還真不知道,原來皇上竟會被您抓了去!
不過雜家現在知道此事也不算遲!您啊,只要把皇上放了,雜家也便不多爲難你!”那太監挑着眉毛,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好似眼下只有他一人說了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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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