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此刻悉數都已經被這上官欣怡抓住了,只不過這小女子尚未察覺罷了。
“那也皆是因爲我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掌握的一切行動!”上官欣怡不以爲意的怒了努自己的嘴道。
“呵呵,傻丫頭。”邪風冥揉了揉上官欣怡的頭髮:“眼下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爲夫忙過了,在與你細論這些東西!”邪風冥說罷便起身離去了。
上官欣怡看着邪風冥離去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不在去想那些無用之事,她既然已經表明了心機,並且那日他也承若了這天下由她陪他去觀望,那麼邪風冥便別想丟下她!
就在上官欣怡打定主意之後便一轉身離開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此刻已然是入夜……
黑色的星空中那泛着紅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天際,好似在預示着什麼不祥的預兆……
而本該睡下的邪風冥此刻並未睡,此刻他正饒有興趣的握着手中的酒杯,細品着。
“如何了?”邪風冥對着空無一人的空氣說着。
“回主子,十五爺已將那一羣人引到了樹林附近,若那五千精銳一旦靠近便會遭到截殺!”一人影突然出現在邪風冥面前。
“這次……本座倒要看看那皇帝會是怎般的臉色!”邪風冥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樹林外,邪未然身着一襲月白長袍,手拿一折扇,站在一羣長得極爲壯實的人身旁,而這羣人的身後還跟着不下千名身着盔甲的士兵。
邪未然此刻這般書生模樣明顯與這羣人顯得是格格不入,他此刻正含笑的望着那滿臉鬍鬚的大漢:“王子何必這般的小心翼翼,還怕本王害了您的命去不成?”
“小心使得萬年船,希望十五王爺勿怪纔好,畢竟這夜黑風高的,您將本王子請來,有些不太妥當!”那滿臉鬍鬚的大漢笑着說着,這大漢的年紀並不比邪未然大,但是他那碩壯的身材,以及他那滿臉的鬍鬚便將他顯得是極其蒼老。
“呵呵,王子真會說小,王子既然要幹這見不得人的勾當,爲何又要顧慮這夜黑風高呢?”邪未然淡然一笑,並未將那大漢的話放在心上。
“呵呵,這般說道是本王子過於小心了?”那滿臉鬍鬚的大漢見邪未然竟然這般的不以爲意,便笑了起來,問道。
“自然不是,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王子這般小心自然是在情理之中的,畢竟本王和本王的九哥皆是那風煞國皇帝的弟弟,雖然眼下,我兄弟二人皆爲皇帝所緝拿的要犯,也絕無可能就那般的安全!
但是,既然王子此刻已經來了,便該信任於我兄弟二人不是麼?王子大可不必有那些顧慮,本王與本王的九哥只不過不服氣那皇帝竟這般的對我兄弟二人罷了,我兄弟二人之所以願與王子聯手,也只不過不想在受着皇帝牽制罷了。
這風煞國一日有這皇帝在位,本王與九哥便一日不得安寧,這皇帝眼下正四處緝拿我兄弟二人,已然將
我們兄弟二人逼上了死路,若是我們兄弟在坐以待斃便是在等死了!”邪未然此般道理說得十分在理,讓這滿臉鬍鬚的壯漢深信的很。
“呵呵,還是九王爺和十五王爺懂得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十五爺和九王爺大可放心,若是你們與我列國合作,一旦我們成功的攻打下這風煞國,定將封十五王爺和九王爺爲我列國的功臣!從此再也不必四處躲逃!”
就在這滿臉鬍鬚的大漢自信滿滿之時,突然遠處的聲響驚動這一羣人。
那滿臉鬍鬚的大漢不由得將自己的眼睛掙得大大的,怒視着邪未然,道:“十五王爺!你這是何意?”
這滿臉鬍鬚的大漢之所以會這般的模樣,皆是因爲這聲響一聽便知是一大批人馬在靠近,他雖然是列國的王子,平日裡錦衣玉食,但並不代表他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廢物。
邪未然臉上露出了一絲茫然的神情來,然後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將自己的頭靠在大漢的耳邊道:“王子先別急,依本王看這一羣兵馬必定有蹊蹺,本王此刻正在王子的身旁,若是兵馬是本王所爲,本王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若是這人馬真的是本王的,本王理應讓他們隱蔽在這樹林之中,殺王子個措手不及,本王斷了不會讓這羣人發出這等的聲響來,若是本王猜測不錯,這兵馬絕非少數,怎般也應該在千數以上!
王子可別忘了,本王和本王的九哥可是一個被皇帝追殺的罪人,那裡會又這麼多的人馬?又有哪些人會這般的蠢笨,願意爲我兄弟賣命?”
大漢略微的遲疑了一下後,看着邪未然道:“那這般的人馬是怎麼回事?爲何偏偏出現在本王子所在之處?”
邪未然搖了搖頭道:“若是本王猜測不錯,恐怕這些人馬該是那皇帝派來的,王子請勿着急,眼下唯有您傳令下去讓你我們的人馬隱蔽,當這一羣人馬到達跟前之時殺其個措手不及!
然後本王便與王子趁着這慌亂逃回去在從長計議!
眼下您的人馬畢竟算的上是少數,若是這般的打殺恐怕定然會大敗,若是我們不逃恐怕定然會成爲他們的刀下之魂!”
那大漢聽着這越發大動靜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道:“好!本王子聽你的,傳我令去所以人隱蔽,待到這一羣人馬到了跟前時衝殺出去,將其殺的片甲不留!”
邪未然看着這般的列國王子眼中泛出一異樣的光芒,此刻他只要將這列國王子保護周全便好了,餘下的便交給這人羣了。
列國王子躲在草叢之中等待着那不斷靠近的人馬,只是片刻間,馬蹄的的聲音,以及那馬兒的撕啼之聲便到了這樹林邊上。
而這隊人馬打頭的正是那蟬兒無疑,此刻蟬兒正望着那詭異的樹林,對着這五千精銳道:“這樹林乃是那逆臣賊子所設的迷陣,我們切不可貿然進去,以免着了道,連那邪風冥的面都沒見到便折損在裡面便得不償失了!”
蟬兒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在這寂靜的夜裡也足夠讓在此處的
每個聽個清楚,尤其是那躲在草叢中的王子,他望着那離他們不是甚遠的兵馬不禁皺起了眉頭,小聲道:“怎麼這風煞國竟這般的無能?竟派了一個女子掌管這麼多的人馬?”
邪未然看着那王子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素聞這列國的大王子帶兵殺敵無人能及,但爲人卻是一個莽夫,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眼下他不去思索爲何他與這皇帝所派來的兵馬爲何這般的巧遇,竟去小瞧了這帶隊的女子。
此等人,也只不過能在戰場之上成逞威風罷了,但這列國卻極爲重視此王子,原本邪風冥打着列國的主意之時,還不由的讓邪未然好一陣策劃,思索着萬全之策,卻不想他去見了列國的皇帝之後,這皇帝竟將這麼一件大的事情交予了這草包大王子。
這般一來邪未然道是省了不少的心思,輕而易舉的便取得了草莽之人的信任並在此刻將其給引了過來。
眼下只要他利用這列國的兵馬與蟬兒所帶的兵馬短兵相見,他便可以與九哥坐收漁翁之力不說,還可以加速這列國攻打風煞國的步伐!
“呵呵,王子切勿小看了這女子,這女子本是九哥枕邊之人,想必這人是皇帝安插在九哥身邊的眼線,此刻九哥好不容易纔逃道這等不易尋的地方,但卻被眼前這看似柔弱心腸卻十分歹毒的女子給道破了!”邪未然咬牙切齒道。
邪風冥的這般模樣道不是做作,他在心中着實恨極了這女子,若不是九哥在無意間抓住她皇帝通風報信的信鴿,九哥斷然會被這個女子給害了去!
“原來如此,如此不守婦道之人當殺!”那大王子望着前面點燃火把的人馬輕聲道。
邪未然眯着眼睛望着那火光沖天的地方,露出一個及其溫柔的笑容:“王子,下令將這羣誅殺了去吧,若是在等,恐怕他們手中的火把便會順着這草叢燒到那奇怪的樹中,我們必然會被活活的燒死!”
邪未然的話音剛落,便見那女子下了馬,將腰間的烈酒撒在地上,隨即接過士兵手中那燒的通紅的火把,向着地上草叢燒去。
那王子見到那女子竟真的由邪未然所說的那般要將這裡的草木皆燒了,他不由的大吼一聲:“動手!將這羣人給本王子攔下!”
隨着這大漢的一聲令下,隱藏在暗處的人馬立即衝了出去,向着那要放火燒樹林的人馬廝殺而去。
蟬兒見到突然出現這麼一羣人馬不由一時慌了神,她萬萬沒料到眼下會出現這麼一羣人,即便是她在怎般的心思細膩,也不曾想過會出現眼下的這般情景。
她之所以會想到用火將這樹木燒去,皆是因爲,她從邪風冥的面前消失,必定會讓邪風冥起疑變了這樹林的陣法去,若是這般他們硬闖了進去自尋死路道不如一把火燒來的乾淨!
但女子畢竟是女子,她不是上官欣怡,她沒有那上官欣怡的那般智融!她只會耍些小聰明罷了!
審覈:admin 時間:05 8 2015 4:12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