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做這番易容自然不是胡鬧的,她知道想要邪風冥命的人定不會在少數,若是不做改變他們極有可能把命給丟掉。
而這也是邪風冥允許上官欣怡這般折騰的原因所在,雖說他防備這上官欣怡,但在這件事還是信上官欣怡的,至少她上官欣怡沒有在他受傷之時棄他於不顧,也沒有加害於他,那麼上官欣怡定不會在此刻害他!
而在這三人之中唯一沒變化的便是那老翁了……
不知走了多久上官欣怡與邪風冥三人走到了熱鬧街市之中。
“爺爺,相公我餓了,我們去尋個小飯館吧!”上官欣怡走在邪風冥和老翁的前面突然回頭道。
“就去前面的那個小酒館吧。”老翁撫着自己的長長的鬍鬚,眼睛看着不遠的酒館道。
邪風冥看着人聲鼎沸的酒館不由得笑了笑,向前走兩步摟住上官欣怡的腰,將自己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丫頭,那個小酒館人混亂的很啊!有你們上官家的人和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這酒館恐怕問題不小呢!丫頭你知道些什麼麼?”邪風冥看着前方的酒館眯起眼睛道。
“我若知道定告訴相公。”上官欣怡輕輕的掙開了邪風冥,向着前面那間小酒館走去。
而在後面的老翁用着只有邪風冥才能聽見的聲音道:“乖娃娃,爺爺保證你們會在他們身上得到你想知道的信息,在此之前,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插手,只等着看戲便是!”
邪風冥只是點了點頭,微笑着並未說話。
“店家!給我們找張空桌子!我們要吃飯!”上官欣怡微笑不斷的向周圍的人拋媚眼。
“這位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若是平日來這保證您有位置,只不過近日,光顧小店的着實多的很,您看看要不然您和其它客人拼桌而坐?”店小二彎着腰,低着頭,一條白色的毛巾搭在肩上,右手還拿着一小壇酒,小心翼翼的問道。
“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有哪位公子小姐肯讓我和小女的爺爺、哥哥拼桌?”上官欣怡故意邪風冥的稱呼改成了哥哥,並且還在不斷的對着小酒館裡的公子哥拋媚眼。
“丫頭,誰……”是你哥哥,邪風冥的這句話還未說完便被一個溫文爾雅的俊俏公子哥打斷了。
“姑娘若是不嫌棄可跟在下拼坐一桌。”那俊俏的公子哥兒起身微微抱拳道。
“姑娘若不嫌棄可跟老夫拼桌!姑娘你看那小子長的好看,可不是東西的很,坐在老夫這,老夫保證你們安全!”一三十出頭的絡腮大漢道。
“大鬍子!你少在那給我抹黑!你以爲你什麼好東西啊!一口一個老夫,老夫的,看人家小姑娘長的好看,想占人家便宜是不是?”那俊俏公子哥聽到那絡腮大漢這般說自己,不由得大怒,諷刺道。
“呵呵,你們南山派和西山派也不過如此!難怪說你們不和,起初本公子還有多少不信,此刻看來原來這話是真,你們同宗的門派竟因一張相狐媚的小丫頭片子爭執起來,可真是令在下長見識啊。”在小酒樓的右側不起眼的角落裡
,一個手執黑扇的偏偏少年譏諷道。
隨着這少年的加入,小酒館裡的場面不由的混亂起來。
而那始作俑者卻好似根本沒發現這混亂的狀況一般,已然在那拋媚眼。
而上官欣怡的媚眼拋的似乎很管用,竟有不少人看着她,紛紛站起來,要與她拼個座位。
邪風冥這邊不由得火大起來,本來有人打斷他,他便很是不滿,但奈何無法發作,只好忍了下來,可此刻,他即將衝上去,扯住上官欣怡,將她打暈。
好在老翁似乎看出邪風冥的意圖,扯住邪風冥的手腕,示意他不要妄動,才阻止了邪風冥。
“夠了!都給本公子坐下!”一個背對着邪風冥等人的少年放下手中的酒:“姑娘坐到這裡,與我靈秋山莊拼桌即可!其餘之人都皆可不必理會!”說話之人正是靈秋山莊,上官家,上官楠,他的這一番話說完,這酒館中爭吵之聲竟在片刻之間消失無影,而剛纔還在爭吵的人雖說多有不甘,但也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坐下。
上官欣怡倒不客氣,大大方方的走到背對着她的上官楠而去,找個座位便坐了下來,坐下之後還不忘招呼邪風冥和那老翁過來。
坐下後上官隻字未提謝字,道謝的還是老翁。
上官欣怡在上官楠開口那刻起便知道這人是誰,從小被欺負的她怎麼會聽不出自己的哥哥間仇人的聲音?而她不道謝,則是因爲她恨上官楠恨的就算是假意說個謝字都不願意去說。
邪風冥看在眼裡便是另一番情景,爲何不道謝?自然是自家人親近慣了,一時疏忽,或許現在的情況是這兄妹二人設計好的也未必。
就因上官欣怡未道謝,邪風冥對她的防備之心又強了幾分。
而那老翁想的又是另外一事,他在想:“老夫歸隱只不過短短數十年,這些見不得檯面的小蝦米都在江湖中獨霸一方了,靈秋山莊昔年見他還是連頭都不敢擡蝦米呢!”
上官欣怡坐下後毫不猶豫的點了幾樣小菜,待到菜上齊後不顧他人自行的吃了起來,雖說在吃,但她的耳朵卻是在關注着小酒館裡的一切響動。
邪風冥和那老翁亦是如此。
“敢問姑娘貴姓?要到哪去?”上官楠見眼前這嫵媚女子從坐下便一直未出過聲,不由得有些坐不住了,他之所以出聲,還不是因爲看上這女子妖嬈嫵媚的樣?不然他定不會言語。
“回公子,小女子姓展,名換,洱守姬,跟着哥哥和爺爺去夜城。”上官欣怡緩緩的擡起頭看着上官楠,柔聲道。
“洱守姬!好名字!”上官楠念着上官欣怡新取的名字讚歎道。
上官欣怡只是點了點頭並未言語,而在心下卻暗暗道:“的確是好名字!洱守姬!展洱守姬!斬爾首級!”
邪風冥雖奇怪上官欣怡這個怪名字但也未曾多想,倒是那老翁差點沒把剛含在嘴中的酒噴出去。
上官楠與上官欣怡一問一答的說着話,起初上官楠還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可是越是往後他越是大膽起來,竟然手腳
不老實起來,竟趁着上官欣怡不注意拉起她的手。
上官欣怡迅速的抽回手,一個反手。
“啪”的一聲,上官楠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五指印。
這一聲過於響亮,這間小酒館裡的人都向着上官楠的瞧去。
這不由得讓上官楠大囧起來,不由得怒了起來。
“啪”一掌將桌子拍成了兩段,瞬間在桌子上的菜飯摔在了地上……
“你這姑娘不知道好歹,本公子好心與你拼桌,你到打本公子!嫌命長了不成!”上官楠站在那裡,怒視這上官欣怡一行人。
“哎呀!你這個男娃娃,怎麼回事,看看你把我的白袍子……”老翁提起被菜湯污了一片的白袍突然頓住:“我的鬍子!哎呀呀……”只見老翁不知何時潔白的鬍鬚上也沾上了污漬、菜湯……
此番場景可給着老翁氣壞了,眼睛頓時瞪的老大,氣的呼哧呼哧的直喘氣,把沾了污漬的鬍鬚吹的老高。
老翁此般模樣可是讓上官心怡“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爺爺,呵呵……呵呵,您平日裡可是最愛乾淨的,此番卻被一個小生欺負,呵呵,爺爺可休要饒了這上官小生!”
上官欣怡哪裡瞭解這老翁,她與這老翁才接觸幾日?上官欣怡說這番話,無疑是在給上官楠上夾板,如若上官欣怡這般說話那老翁都不收拾上官楠,那這老翁豈不是很無能?日後還怎麼在她和邪風冥的面前立威信?如何能讓他們二人心服口服的接他的衣鉢?
老翁原本就氣的不輕,在加上上官欣怡的這般煽風點火那還了得?
“男娃娃,今天老頭我就要教訓教訓你!你以爲你們上官家是什麼東西?你以爲你們靈秋山莊有多硬氣?屁!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我江湖上行走的時候,他上官狼秋還躲在他父親懷裡撒嬌呢!你以爲你佔我孫女便宜我沒看到?對我孫女動手動腳也就罷了,居然還在我孫女賞了你一巴掌後翻臉!簡直是小人行徑!”老翁氣的指着上官南大吼道。
此番吼叫令這小酒館裡頓時像炸了鍋一般,亂了起來。
上官楠自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等的氣,不由得氣的顫抖着身子,眼睛猶如要冒出火一般,大怒道:“好個小老頭!竟如此不識好歹!本公子好心請你們過來,你們如此的惡語相向,還出口侮辱家父,我上官家如何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就算是本公子看上你孫女又如何?難道本公子的這般身份還配不上你這孫女!告訴你小老頭你這孫女在我上官家也就是個暖牀丫鬟罷了!本公子看上了便是她的福分!”
“好你個男娃娃,原來上官狼秋是你父親,呵呵,今日我就代你父親好好的教訓你!”老翁氣急而笑,大步的走到上官楠的面前,大手一揮就將上官楠給硬生生的揮了出去,正好摔在了離他們不遠處的桌子上,而桌子上的菜全然的粘在了上官楠的身上,桌子上的盤盤碗碗也被他偌大的身軀給丫的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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