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你別胡說,王爺您可要爲妾身做主啊!”羅姍站起了身子,現在的樣子可是比起剛纔跪在地上的模樣不知好了千百倍。
“本宮都沒有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本宮在胡說?還是羅姍姐姐心中有鬼?”上官欣怡打量着羅姍。
“本夫人心中怎麼會有鬼?明明是剛剛……”羅姍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上官欣怡打斷了。
“剛剛?剛剛怎麼了?剛剛我可沒看見姐姐,姐姐可別胡言亂語!”上官欣怡奇怪的看着羅姍,她從不是好人,自然做起壞人來也是得心應手的。
上官欣怡的這番話一出,讓在座的衆人皆斷定羅姍心中有鬼!
“上官欣怡你好歹毒!不過剛剛的事情,你抵賴不得,王爺還在這呢!”羅姍一聽上官欣怡這般的說,怎麼會不知是上官欣怡給她設的一個圈套,她氣的氣喘噓噓。
“本宮抵賴?羅姐姐真是好手段,以爲這般只憑幾句話就可以顛倒是非黑白不曾?”上官欣怡頓了頓:“你腹中之子明明是你爲了誣陷本宮故而下的狠手,呵呵,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曾放過,如此歹毒之人本宮還是頭次看到!”上官欣怡淡淡的看着邪風冥臉色的變化,她不得不由衷的佩服邪風冥的戲子天賦,邪風冥竟板着臉,眼中隱藏這怒意,恰到好處的讓各位女子看的真切!
“上官欣怡!你少在那裡胡言亂語,我腹中孩子明明是你害死的,此刻你卻這般的爲難我,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要如此這般的對待我?”羅姍聽到上官欣怡的話不由的睜大了眼睛,激動的站了起來,萬分委屈的質問着,她在怎麼樣也不可能將自己一步登天的孩子給害死了啊!
“王爺妾身沒有,王爺切不可聽取那個賤人的片面之詞啊!”羅姍轉過身子,猛的跪在地上。
“邪風冥閉了閉眼睛,好似在壓制的什麼一般,聲音冰冷的道:“給本王閉嘴,且聽上官欣怡說完!”他頓了頓:“上官欣怡,你可有憑證?”
“自然是有,不然妾身也不然冒着如此毀人的罪名前來在王爺和衆位姐姐面前揭發羅姐姐。”上官欣怡頓了頓:“羅姐姐有句話問的是再好不過了,姐姐問,本宮到底哪裡得罪過您?呵呵,羅姐姐,本宮倒是想問問姐姐,你我到底有何過不去的地方?恐怕平日裡都沒見過幾次面吧?那爲何本宮剛剛回府就要去害死你的孩子?就憑你那日對本宮的不敬?然也,本宮不會那般的蠢笨,做出背後害人的蠢事!若是本宮的想降罪於你大可以等到你生產之後命人將你處死,治你個大不敬的罪名!”上官欣怡頓了頓:“就算我那般將你處死,王爺也最多是罰本宮禁足幾個月罷了!也不會因這件事情去了本宮的妃位!縱然王爺心裡心疼你,但是祖制明文已經標明妾不得以下犯上!”
“倒是羅姐姐你自己給自己挖了坑!你想除去本宮,無非是望着本宮的妃位,但是你卻以你孩子爲誘餌豈不是太傻了?”上官欣怡說着,便緩緩的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羅姍的面前,俯視着她:“本宮斷定你不會這般的傻,那麼你爲何會如此的做?原因便
是你那腹中的孩子不是王爺的!唯有他離開這個世界,這件事情纔有可能不會被發現!只要孩子存在一天,你羅姍的心裡就會一天的不安,恰好,本宮回府訓話與你,你又故意的頂撞於本宮,隨後的事情不用本宮說,羅姍你比誰心裡都清楚,而你的貼身婢女着實看不下去你的做爲,夜裡找到本宮,將此事說與本宮,但不料卻被你發現,你便殺了人,滅了口!”上官欣怡的聲音越發的寒冷起來。
“你胡說!上官欣怡你何等的聰明怎麼會犯了王爺的忌諱待到我生產處死我?我的孩子是你最大的威脅!故而你要害死我的孩子……你……你……明明是你害死了我的貼身婢女,卻要怪罪在我的頭上,孩子怎麼會不是王爺的,上官欣怡!你……你……”羅姍有些慌了神,比起剛纔的鎮定,此刻已然方寸大亂,雖說她腹中的孩子不是她自己害死的,但她腹中的孩子確實不是王爺的,這罪過大的很,而且她似乎猜到了什麼,但卻又說不出……
“婢女已死,自然你會狡辯但是……此事還由不得你爭辯,你自己已經說了孩子是本宮最大的威脅,但是,沒了你孩子還對本宮有威脅麼?本宮何故要去害死那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生命?”上官欣怡擡起頭,眼中含着太多不明之意,但邪風冥卻看得懂,因爲這件事是他一手超辦的。
“王爺,記得妾身已然跟您說過,這羅姍,羅姐姐腹中之子是誰的,王爺何不把他押上來?”上官欣怡直視着邪風冥,她想從邪風冥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哪怕是細微的表情,但她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唯有邪風冥那裝出的憤怒。
沒有什麼比此刻更讓上官欣怡覺得寒冷的了,不是因自己寒冷,而是爲自己寒冷,這便是九王爺對待他的女人的態度,那羣女人,包括自己在內,在邪風冥眼裡連一件衣服都不如,作爲衣服還有喜愛和不喜愛之分,而邪風冥卻沒有這種情緒的波動,她不由得開始後悔自己的心已經有了他。
邪風冥微微的舉起拿着珠子的那隻手,微微示意。
而此時跪在地上的羅姍已然是臉色蒼白,如若此刻她還想抵賴,那是萬般的不可能的,她此刻唯一希望都放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希望他不要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那麼她便還有一絲的轉機!
只有片刻的功夫,一黑衣男子便被五花大綁的綁了進來,並且按跪在了地上。
上官欣怡只是淡淡的看着被綁上來的男人,沒有一絲的情緒,一切皆是邪風冥的安排,她自是知道邪風冥會備下一出好戲,而她……只不過是要好好的配合他將戲演好便好。
“本王問你!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邪風冥怒視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跪在地上的男子好似根本就沒看見邪風冥一般,將頭轉向羅姍的方向,滿臉的心疼,顫抖着道:“姍兒……對不起……都怪我沒用……姍兒你還好麼?”
男子的此番話一出衆人皆驚,如此的表現,不用詢問也讓人知道是怎般。
“好!好極!來人!將這人給本王打入水牢!本王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邪風
冥牌桌而起,大聲呵道。
“王爺……妾身……妾身知錯了……還請王爺饒了他!”羅姍的哭的淚人一般,終於沒有了剛纔那般模樣。
“替你的姦夫求情?呵呵,還是看你自己能否活着吧!”邪風冥的大袖一揮:“來人!將這賤人扔回她自己的住所,不許踏出房門一步!去給我將羅大將軍請來!本王倒要看看他是怎般教導的女兒!”
上官欣怡冷眼旁觀着這一出好戲,她知道忠於他的人不會受到懲罰,那黑衣男子自從出現,她便看出這皆是邪風冥安排的,忠於邪風冥的奴才都比邪風冥的女人要受用!
接下來的事情也是自然的如了邪風冥的意,而上官欣怡也重新恢復王妃的妃位,至於其他女子自然是少不了邪風冥的一番訓斥,隨後便是那羅姍的父親,身背荊條,負荊請罪!
上官欣怡搬回來已經有一會功夫了,本來那羣女子要來叩拜,卻都被擋在了門外,最後也只好悻悻的離去了。
就在上官欣怡抱着小團團心中感嘆她終於可以清淨之時,邪未然卻不請自來的出現在了上官欣怡的面前。
上官欣怡一眼未擡的將邪未然晾在一邊,自顧自的躺在了踏上,然後將小團團放在自己的胸前,逗弄着。
邪未然卻絲毫不在乎上官欣怡如此的反應,而是自顧自的搬了張椅子坐在了上官欣怡的身旁,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瓷瓶來,在上官欣怡的眼前晃了晃。
“嫂子,九哥如此利用你,你難道都不想報復一下他?”邪未然笑嘻嘻的看着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看都沒看邪未然一眼:“你與你九哥合起火來利用我,你以爲我不知?這件事你或許是你出的主意未必,現在幹嘛來做這個爛好人?”
“嫂子冤枉我了不是,雖然我知道這件事,但是可不是我出的主意,而且還是我爲嫂子你跑前跑後的,其實我也勸過九哥的,只是他不聽罷了,嫂子,別生我的氣,我這綠色瓷瓶中是我向那鬼叛離老頭要來的癢癢粉,你把這個放些在九哥的衣物上,只要這東西沾了身,保證夠九哥喝上一壺的了!”邪未然將那手中的小綠色瓷瓶放在了踏前,一副討好狀。
上官欣怡伸手拿起那瓶綠色的瓷瓶:“你這般的整治自己的親哥哥,就不怕他知道收拾你?”
“收拾便收拾,我沒怕過九哥,不過嫂子,你做手腳歸做手腳,可勿要將是我給你的這東西的事情告訴了九哥,不然我便真的吃不完兜着走了!”邪未然整了整自己的臉色道。
上官欣怡輕笑着點頭:“既然你不讓我告訴與你九哥聽……”上官欣怡頓了頓,她怎麼肯讓邪未然如此的輕巧的將此事推掉而不受懲罰?在上官欣怡這,只要是得罪過她的,她定會百倍相還,但是對於邪風冥和邪未然這二人她卻是下不去手的,既然下不去狠手,那便要折騰他們個不得安生!新帳舊賬一同算!“那……十五弟……是不是該試一試這癢癢粉的功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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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