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孃親犯了在怎般的錯父皇也不該將她關在那間屋子裡,他以前也經常的犯下一些錯事,也不見父皇這般的懲罰於他,爲何換了孃親父皇竟這般的狠心了?
被關在屋子裡的日子定十分的不好過,旁的不說,就是讓他白日裡在屋子待上個半日他也是十分的難受的,更何況是自己的孃親呢?
邪君義雖是孩童,大人之間的事情許多他還不曾弄清楚,但被幽禁一事他還是十分的不滿的。
“皇兄做的未免有些過分了!”邪未然嘆了一口氣,道:“義兒儘管放心便是了,等我見了皇兄,我自會向皇兄求情,讓他放了你孃親便是了。”
放了上官欣怡?呵呵,談何容易?邪未然在心中苦笑着,想必邪風冥將她關在那裡皆是因不想讓她離開吧。
憑藉着上官欣怡的本事,若不是將她困住,這皇宮內是絕對留不住她的。
雖然他不知道上官欣怡是因什麼到這裡來的,但他可以斷定的是上官欣怡定是被邪風冥強行留下來的。
“皇叔求情孃親就不會被關在那屋子裡了麼?”邪君義的眸子的有這些許的期待之意。
邪未然並沒有回答邪君義,而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皇叔……”邪君義正要去追問邪未然,但卻被邪未然給打斷了。
“義兒,你還從未曾見過你父皇撫琴吧?”邪未然望着前方,輕聲問道。
邪君義搖了搖頭,由於角度的關係,邪君義並未看到不遠處的那一番情景。
“你可曾看到過你母后跳舞?”邪未然轉頭望着那懷中的小傢伙,笑道。
邪君義望着邪未然,有些些許的不解道:“母后?是誰?父皇曾帶我去過王萌兒,王貴妃那,父皇曾讓我喚那女子做母妃,我問過父皇了,母妃的意思是孃親的意思,義兒的孃親永遠只有那麼一個人而已,所以,我從未喚過那王貴妃一聲母妃。
若是義兒猜的不錯這母后的意思定然是與母妃的意思相差無幾吧?皇叔口中的母后有是何等人?”
雖然邪君義許多事情還不是那般的明白,但什麼該是他去喚的什麼是不該他去喚的他還是分的十分的清楚的。
若這人不是自己的孃親,即便是父皇怪罪於他,他也斷然不會喚那人一聲母后的!
“呵呵……”邪未然望着在自己懷中的孩童不禁輕笑出聲道:“母后確與母妃的意思相差無幾,但卻與母妃的意思完全不同,你父皇是嫌麻煩纔會告訴你母妃便是孃親的意思,這其中的道理我先不與你說,待到你在長大些自然而然便會知曉這其中的道理了!”
“母后呢便是孃親的意思,帝王之後這便是後字的來源……”邪未然的話還不曾說完便被邪君義給打斷了。
“皇叔什麼是帝皇之後?”邪君義歪着頭,滿臉好奇的望着邪未然問道。
邪未然伸出手撫上那懷中孩子的額頭,道:“是皇叔在過心急了,你還小這些東西不清楚也是十分的自然的。
帝王之後
便是你父皇登基以後所封的皇后,這皇后你便要稱之爲母后,而除了皇后外被你父皇封了位份的女子你便都應該稱之爲母妃,而今你的孃親被封爲了皇后,你自然便應該稱其聲母后,皇叔這般的說你可聽的懂?”
邪未然及其耐心的說着,就好似他懷中的孩子不是邪風冥的而是直接的一般。
邪君義乖巧的點了點頭,道:“皇叔的意思便是,如今的母后便是義兒的孃親是麼?”
邪未然總覺着邪君義的這番話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無奈之下便只好點了點頭,道了一聲是。
邪君義聽到邪未然這般的回答,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來道:“義兒從未見過母后跳舞,皇叔問此事做什麼?”此刻他既然已經得知了這其中的意思自然要回答皇叔剛纔所提出來的問題。
邪未然聽着懷中的小孩童這般回答着自己,不由得佩服這孩子的機智,他並未回答懷中的孩子,而是雙手托住邪君義將其舉至自己的肩膀,將其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望着遠方道:“義兒向前看!”
邪君義向着邪未然所說的方向望去,只是瞬間,他便露出了一個無比可愛的笑容來。
只見遠處,邪風冥與上官欣怡被一羣秀女圍在中間,邪風冥身着一身明黃色龍袍,銀白色的長髮由一金色髮束高高的束起,此時的他正盤腿席地兒坐,腿上放有一古琴,他的雙手皆放在那古琴之上,十指輕釦,那輕盈而有靈動的曲兒隨着他的十指兒流出。
而在邪風冥不遠處,上官欣怡一頭紅色順滑的長髮由一發帶束住,除此之外便沒有了任何的頭飾作爲點綴,她身上所穿的乃是一純色白袍,沒有絲毫的雜色,此刻的她正隨着古琴所奏出的曲而翩翩而舞,舞袖輕靈,時而回眸一笑,時而扭動着自己的腰肢,時而腳尖輕點宛如蝴蝶一般飛舞。
上官欣怡這般的模樣像極了天空中仙子,不曾沾染凡事間的一絲污濁之氣。
“好美……皇叔,孃親好美……像……像小竹子口中的神仙一樣!”邪君義拍着自己的小手,一臉的嚮往之色。
他在太子宮中,長聽着身旁的奴才講着那些神話故事,如今見到自己的孃親這般模樣他自然是及其的嚮往的。
“是很美!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嫂子與九哥這般琴瑟相和的摸樣,若是她們之間沒有那些誤會便好了……他們此刻的這般的摸樣簡直是天生一對……”邪未然望着不遠處的一對玉人,淡淡的說道,看來他有必要去尋九哥好好的聊上一聊了!
“皇叔,帶義兒過去找父皇與孃親吧!”邪君義很不得馬上撲到這二人的懷中。
“傻小子,現在還去不得,我們在此處就這般的看着他們便好了,若是你此刻去了,他們之間便沒有這般的默契了!”邪未然輕笑着道,孩子畢竟是孩子,若是此刻他自己尋來,恐怕早便帶着身旁的奴才衝進去了,那般以來,他怎麼會看到這般唯美的畫面?
“哦……”邪君義雖然不懂邪未然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既然皇叔讓
他等,那他便等着,他要做個乖孩子,這樣父皇和母后纔會陪在他的身邊,這樣他纔不會覺得害怕。
雖然平時他向來是個十分要強,且不服輸的人,但在內心深處還是希望父皇和母后能夠多去陪陪他……
邪君義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縱然在怎般的懂事,他的心智卻還未成熟,他還是十分的依戀邪風冥與上官欣怡的,雖然這兩年來他從未見過自己的孃親但他的心中卻是十分希望那樣的一個懷抱的。
只是不多時,上官欣怡一個轉身,身子微微向前傾去,衣袖微微垂落,就那般的停留在了原處,而邪風冥的曲子也恰到好處的在上官欣怡停住身子的瞬間嘎然而止。
此時此刻她們的身邊竟沒有一點的聲音,圍在一旁的秀女心中既羨慕着上官欣怡,又是嫉妒着上官欣怡,這般的心情煞是矛盾的很。
上官欣怡與邪風冥就那般的對望這,誰也不曾先動,誰也不曾多說一個字。
直至邪君義從那羣秀女之中跑了出來,邊跑還邊喊着父皇、母后。
上官欣怡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蹲下身去,展開了自己的懷抱,將邪君義攬在了自己的懷中。
“義兒,可曾想孃親?”她從未承認過自己便是他邪風冥的皇后,他自然不會贊同邪君義喚自己母后,但她卻又什麼都不能跟這孩子去說,所以只能任由着他這般的喚着自己,但自己卻仍堅持自見。
“想了,義兒很想母后,即便是孃親在鬼爺爺那,義兒見不到孃親,義兒葉會隔個兩三日便去看望母后……”邪君義知之爲題上官欣怡被幽禁一事,雖然他人小,但他卻懂得家醜不可外揚這般的道理。
對於邪君義來說,這些圍在此處的秀女便都是外人,此刻的他在心中是十分感謝邱雲鶴哪位太爺爺的,若不是平日裡太爺爺教他那些東西,恐怕此刻他便要將他們家中的醜說與她們聽了。
“義兒來見我了?”上官欣怡搬過邪君義的身子,定定的望着他輕聲的問道,她萬萬沒想到,她的義兒竟會這般的做,原來,她並非隻身一人,她還有義兒在記掛着。
上官欣怡思索至此,抓着邪君義的力道重了些,她此刻想到邪隕塵,她的塵兒……他過的好不好?都怪她自己,若不是自己塵兒又怎會與自己分離這般長的時間……她定要想辦法離開此處才行!至於義兒,只要他願意她便會帶他走!
“母后,你捏的義兒好疼……”邪君義皺褶一張臉,可憐兮兮的望着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急忙鬆開了自己的手,一臉歉然的望着邪君義,道:“義兒對不起,孃親不是有意的,孃親只是太想義兒了。”
邪君義搖了搖頭,摟住上官欣怡的脖子對着她的臉便親了一口,然後靠近上官欣怡的耳邊小聲道:“母后放心皇叔說他會向父皇求情將你放出來。”
上官欣怡見這鬼靈精般的小人兒不禁伸手撫了撫他的髮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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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