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他換上了件新的衣袍,像上官欣怡的住處而去,好在那鬼判離性子古怪,住在這麼偏僻的一處,且還建造了專屬的廚房,否則他還真不知該如何避開這宮中這般多的人爲上官欣怡做上一份糕點。
若是日後上官欣怡搬出了這裡,他定要在上官欣怡的住處派人修建一處大的廚房才行,不然上官欣怡在想吃他做的糕點豈不是要他向鬼判離借廚房一用?
他翻身進院並不曾驚動任何人,隻身一人躡手躡腳的來到廚房,將廚房的燭火點燃,然後輕車熟路的和起面來,好在鬼判離這廚房之中不曾缺少任何的東西,不然他還真不知該如何下手。
好在鬼判離向來不喜有人在一旁伺候,而上官欣怡亦是如此,若不然這廚房燈火通明他還真不知該如何去做纔好。
邪風冥嘴角微微上揚出一個極爲好看的弧度,極爲認真的做着糕點,若不是他的這身衣服上還繡着金龍還真看不出他是這宮中的帝王。
不消片刻邪風冥便將做好的各種口味的糕點放到了食盒之中,然後向着上官欣怡所在的屋子而去。
邪風冥此刻正躡手躡腳的將門推開,然後小心翼翼摸索着將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之上,然後才輕手輕腳的將房屋的門給關好。
他這般摸樣像極了一個賊人一般甚是滑稽,但他似乎卻絲毫不覺有哪裡不妥。
當他將門關好,並提着那食盒向着上官欣怡所在的牀上摸索而去之時,卻聽到了猶如黃鶯般的聲音。
“新婚燕爾你捨得到我這來?那秀女溫柔否?”上官欣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輕聲的問道。
“你怎麼沒睡?”邪風冥並不曾回答上官欣怡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不是也沒睡在那秀女的身旁,你這般的半夜難不成就不怕那女子發現,心中有所不快?”上官欣怡說話的聲音及小,好似緊怕吵到那牀上熟睡的兩個孩子一般。
“呵,我想去哪便去哪還用不到別人去留,不過……那女子……”邪風冥頓了頓尋着聲音來到上官欣怡的身旁道:“我在屋子中放了迷魂香,即便是待到明日日上三竿她也絕對醒不過來。”
“你想吃的糕點我已經做好了,要不要來嘗上一嘗,看看這兩年來我的手藝可曾退步?”邪風冥說着便伸出手想要去抱上官欣怡,但卻被上官欣怡一個閃身給躲開了。
“你怎知我會在深夜還等你?”上官欣怡輕聲的問道,她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爲何這般的坐在這裡,等待着一個在旁的女子懷中睡得香甜的男子,似乎她這般做是對的。
“我原沒料到你會等我,但此刻我卻知這世間的女子唯有你一人才懂我的心思……”邪風冥伸出手藉着月光將上官欣怡的手抓住,輕聲道。
“呵,我懂你的心思?我自己怎麼不曾知曉,別用碰過旁人的手碰我!”上官欣怡試圖將自己的手收回,不知怎麼了她竟在心中牴觸邪風冥的碰觸,往日即便是他碰觸旁的女子她也是絲毫不在意的。
“呵呵,丫頭是在
吃醋?”邪風冥緊緊的握住上官欣怡的手,不讓他的手在自己手中逃出去分毫,此刻他的心情可謂是非常之好,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小女子吃醋的摸樣。
上官欣怡頓時便覺臉上火辣了的,她將自己的轉到了一旁不肯去看邪風冥:“誰……誰吃醋了,我往日便說過你若是當了皇帝,這後宮之中圍着你轉的女子定不在少數,此刻也只不過是在應驗我所說的話罷了,我之所以不……不想讓你碰觸無非是想到你……”
上官欣怡說道此處竟一時語篩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難道她會當着邪風冥面跟邪風冥說她是因爲他進了龍飛的屋子,轉身又將那秀女帶到自己的睡榻之前?她纔不要這般的說呢,若是她這般的說了便好似她真的便吃味於眼前之人一般。
邪風冥含笑道:“無非是想到了什麼?恩?傻丫頭,你明知我爲何要這般做,這醋味是這般的濃烈,若你你不喜歡我如此,待到義兒長大些,我便退位將這皇位讓給他,然後你我二人去遊山玩水可好?”
若是上官欣怡高興便是讓邪風冥放棄這江山也未曾不可,本來他坐在這位子上也皆是爲了守住皇祖母的心願罷了,是他們家的一日便也棄不得。
“你捨得將這萬里河山放下?你捨得棄下這後宮佳麗於不顧?我算什麼?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子罷了,承蒙皇上照顧纔會坐到這般餓位置上來,我豈敢讓皇上放下這江山與我這一個小女子游山水?”上官欣怡歪着頭詢問着,她此刻口中的“皇上”不單單是邪風冥而是這整個國家的一國之君。
“傻丫頭,旁人喚我皇上,你便也跟着學了麼?你可以喚我的名字,即便我是這天下間的皇在你的面前我也只不過是你的夫君罷了,你那般爲我,我放棄這江山有何妨?”邪風冥伸出手一把將上官欣怡抱在自己的懷中,不顧她的掙扎道。
“我哪般爲你了?”上官欣怡輕輕蹙起眉頭總覺哪裡有些不對,好似邪風冥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一般,她好似只將邪風冥所說的這一句話放在了心上,至於旁的,都已經隨着那句話的出現消失的沒了蹤跡。
“你爲我誕下了太子難道還不夠麼?”邪風冥輕聲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在此處等了我那般長的時間身子定受不了,不如爲夫抱你到牀上好好的休息一番……”
邪風冥的聲音越發的輕了起來,他那輕柔的聲音之中竟還帶着幾分蠱惑之意。
上官欣怡輕輕推了推邪風冥道:“回去陪你的那個婉兒吧,我和我的兒子睡便是了,我用不着你陪我!”
“我兒在此?”邪風冥輕聲的問道。
“對啊,所以將你的糕點留下,你便走吧,別在此處煩我!”上官欣怡輕蹙着眉頭說道。
她真不知這男子怎麼會有這般厚的臉皮,明明剛剛在旁的女子那溫存完此刻卻有來纏着她。
“那,我們小聲些,不將那兩個小傢伙弄醒便是了!”邪風冥將自己的嘴貼在了上官欣怡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邪風冥你要幹什麼
?什麼小聲些?”上官欣怡頓時覺得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這月黑風高的,夫妻還能做些什麼。當然是做些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了,來,爲夫爲你寬衣……”邪風冥聲音十分邪魅。
“你……你個混蛋,你別碰我,剛纔那個什麼婉兒的還滿足不了你麼?你……”上官欣怡的話還不曾說完便被邪風冥悉數的吞噬在了自己口中。
許久邪風冥纔將上官欣怡給鬆開:道:“那女子怎麼能跟你比,我動她只不過是想送她一程罷了,而你……呵呵,我永遠都愛不夠!”
邪風冥說罷便將上官欣怡橫抱起身,向着屋外而去,他還不至於要在自己的兩個睡熟的兒子面前對他們的孃親幹出那檔子事情來,倒是做糕點的那個廚房看上去不錯。
“邪風冥!”上官欣怡在被邪風冥抱出門的瞬間便大聲吼道。
“噓,小點聲,難道你想要將鬼叛離那老傢伙吵醒去廚房看着我們……”邪風冥嘴角噙着笑意,他真是愛及了上官欣怡的這般摸樣。
“廚房?你……瘋了麼?你怎麼可以……”上官欣怡在邪風冥的懷中掙扎試圖從他的懷中逃脫出去,但很顯然她此刻的這般力道還不夠給邪風冥撓癢癢的呢。
只是片刻邪風冥便將上官欣怡抱到廚房之中,然後將門關好,隨即便將上官欣怡放在了做菜的案子上,然後伸出手去爲其寬衣。
邪風冥似乎十分喜歡做這件事情,只是頃刻之間他們便已是坦然相見。
“丫頭你知道,誰都不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邪風冥說罷便彎下身去。
上官欣怡將自己的頭扭到一旁不肯去看邪風冥一眼,道:“瘋子!”
“我便是瘋也是爲你一人而瘋!”邪風冥說罷便不再言語。
廚房之內,春光無限,時不時的還傳出女子哀怨的咒罵之聲,以及男子淡淡的笑聲。
次日清晨,上官欣怡看着兩個孩童歡樂的吃着飯,可是自己卻怎麼也歡樂不起來,就在適才,那秀女的住處便傳來了消息,說是那喚婉兒的秀女今日被封了妃。
妃?封的可真是夠高的,王萌兒爲邪風冥生下一女且還在他最爲困苦之時留在他的身旁,換來的也只不過是一個妃位罷了,而她這般的一個小秀女卻如此簡單的便登上了妃位,可真是羨煞了旁人啊。
“娘娘,公主還在後院,要不要……要不要將公主帶過來,與太子和王爺一同用飯?”一旁的奴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帶上來吧!”上官欣怡淡淡的說道。
這邪隕塵王爺的封號是邪風冥在起初便立下的,原本他本應該被稱爲二皇子的,但不知怎麼邪風冥便在他這般大的時候便封了一個王爺的名號。
而這名號竟是會受到皇上典封的,也便是明日在上官欣怡封后大典的同時在旁處會有一場封王的大典,然這大典卻是在封后大典之後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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