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來便是最好的,但他卻偏偏放不下,那就休要怪他白朗翻臉不認人了!
“白朗本座倒是沒想到你竟這般的不要臉!本座說過讓位並不假,但這並不代表本座要將玉璽交與你。
本座的人馬,本座從未應允過要給你!這世人皆知,本座的名號與這些個人馬是分開的,未經過長老的同意本座是絕不可能將這玉璽給人的!
可你倒是好的很啊,竟明知其中的門道,卻也要奮力拼上一把!你的野心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吧?
堂堂武林至尊竟用些雞鳴狗盜的手段,真是不得不令本座佩服啊!”
邪風冥的聲音冰冷的嚇人,滔天的怒意好似已經將整片土地都覆蓋住了。
白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暗罵邪風冥陰險,竟用這般的手段就將有利於他的局勢給輕而易舉的逆轉了!
此刻就算是他有證據去證明邪風冥退位給他,只不過是一個位置而不代表他將玉璽也給了自己。
“既然你這般說,在下便無話可說了,在下沒想到堂堂閻王竟然如此的歹毒,不得不令在下佩服!”白朗此刻恨不得直接衝下去將其給活活的撕開!
他四處在人羣之中尋找着好似想要尋到什麼一般,但最終的結果卻有些讓他失望……
“本座看你是無話可說了吧!”邪風冥看向現在地上的衆人,道:“諸位,今日之事與諸位無關,若是諸位此刻離去本座絕不會阻攔,但若是你們不肯離去,那就休怪本座的刀劍不長眼了!”
他今日若要誅殺之人乃是白血宮的衆人,並非旁人,雖然他並不介意多誅殺幾個,但涉及到旁人總是不好!
衆人聽到邪風冥這般的說不由得千恩萬謝的離開了此處。
白朗氣的是牙根直癢癢,他的手微微的捏成拳狀,一雙鳳眼眯成了一道細縫,恨不得此刻趁亂衝上去,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他此刻決計不能傷了這羣人,不然倒戈相向,死的最快的便會是他!
就在白朗與邪風冥對峙不下,準備等着這羣人散了在動手之時,上官欣怡剛進城門。
她還沒有走上幾步便被一波接着一波出城的人給擋住了去路。
上官欣怡不由分說的攔住了一個壯漢,道:“敢問這位壯士你們這羣人這麼着急是要去哪啊?”
那壯漢打量着上官欣怡,看着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不由得多問兩句,道:“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跑這來了?”
上官欣怡笑了笑,道:“我是來尋親戚的。”
那壯漢一副瞭然的模樣,道:“你若是尋親戚還是過兩日在進城吧,此刻城裡可有兩位不得了的人物,他們此刻正要打架呢!若是你此刻進去了,定會被他們誤傷,到時便沒有命在了!”
上官欣怡故作害怕的模樣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急忙道了謝,然後望着那大漢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
此刻她已經將此事猜出了七八分,她暗叫不好,急忙向着城裡衝了進去。
由於她連着趕了三
日的路程,原本身子便虛,此刻更是虛弱的快要倒下了一般,不過好在她意志力堅定。
她強忍着不適穿梭在人羣之中,試圖尋找鳳鳴宮之人,她此刻已經這般模樣,即便是出現在邪風冥的面前恐怕也不能阻止什麼,爲今之際她也只能去尋鳳鳴宮之人。
她走到一處無人的小巷之中,拿出玉佩,將自己的內力輸入其中,只見在瞬息之間,一隻鳳凰便衝上了天際,隨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般的景象非常的美,但卻沒人看見,因爲他麼皆忙於逃命!
隨着着鳳凰印記的消失,躲在暗處的鳳鳴宮之人不由的一顫,隨即便有幾個人影向着上官欣怡所在的方向而去!
“你確定非要如此做麼?”白朗望着那站在空中的男子,詢問道。
邪風冥嘴角微微上翹:“你早該料到會有這一天的不是麼?怪就怪在你太貪心了!”
“今日之事,你定會後悔!有時候得與失只不過在瞬間而已!”白朗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周圍的氣壓隨即變化着,他要動手了,他該提醒他的已經提醒了,既然邪風冥執意如此就休要怪他了。
雖然他並未尋到她的影子,不過不管如何只要她今日動手他邪風冥便輸了,而對於他來說,不管是這江湖,還是她,得到哪個他都不會後悔!
“殺你,我還不至於會後悔!”邪風冥快速的向着白朗所在的方向飛去,就在他飛身而去的瞬間,躲在暗處的一批黑衣面戴銀色面具的男子出現在白朗所在位置的後方。
白朗好似早變料到邪風冥會有這麼一手一般,他衣袖微微一揮,白血宮的衆人便在後方攔住那批人的去路。
只是頃刻之間白血宮的那一羣人便於邪風冥的一批人廝打在一起,而白朗則與邪風冥纏鬥在一起,起初這二人的功夫還不分個高低,但隨着時間的推移,白朗顯然已處在劣勢。
並非是白朗武功不如邪風冥而是,邪風冥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在白朗不知不覺之中對其下了藥,而這藥十分的古怪,古怪到就連他這個識辨去、天下毒的人都不曾見過。
白朗本想即便自己不能殺了他也要在其的身體內種下自己體內的毒,讓其在幾次毒發之後長辭世間,卻不想自己還沒動手,卻被邪風冥這廝先行算計了去。
他眯着眼睛望着邪風冥心中鬱悶不已,手下卻絲毫不肯服輸,提掌便向邪風冥襲去!
邪風冥微微一個側身便躲了過去,而後腿微微向後揚起猛地向着白朗的膝蓋踢去,手上已經灌足了內力向着白朗的心口襲去。
白朗見自己未成傷到邪風冥反被邪風冥逼上了死路,他不由得臉色大變,急忙向後躲去,可是一個閃躲不及還是被狠狠的踹中了膝蓋,好在,邪風冥並未擊打到他的心口,不然他便真的沒有命在了。
雖然白朗並未被邪風冥擊中要害,但此刻他的模樣也是十分的狼狽,只見他單腿跪在地上,奮力的躲着邪風冥的襲擊。
邪風冥絲毫不給白朗喘息的機會,化掌爲刀竟向着
白朗的天靈蓋襲去,他此刻可謂是招招皆是死手,他今日畢要將白朗殺了不可,白朗所中之藥乃是鬼判了研製了多時才研製出來,可暫且壓制住白朗的藥物,白朗的體質太過特殊,若不是這般的壓制恐怕他早便被他體內所帶之毒瞬間給要了命去!
就在他即將要將白朗在一夕之間殺去之時,一隻飛鏢毫無聲息的向着邪風冥襲去,邪風冥急忙收回自己向着白朗襲去的手,一個翻身勉強將那隻飛鏢避開。
他眯着眼睛望着襲擊他的那個方向,朗聲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出手,還望現身與本座一較高下!”
躲在暗處的鳳鳴宮之人並沒有現身,他們此刻的目的並不是與邪風冥爭鋒相對,而是不能讓白朗出事!
邪風冥見無人應答於他,他不由得有些惱火,他冷哼了一聲,望着白朗道:“沒想到你竟還有這般的底牌,難怪你不怕我,這人的身手倒是了得,但是隻可惜,那人傷不了我,也阻止不了我殺你!”他說罷,他便從懷中拿出一片葉子,放在嘴邊輕輕的吹出聲音,隨着這聲音的發出便從不遠處的人羣之中跑來三個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向着白朗的方向襲去。
這三人的身手皆是非常了得,以此三人之力若要殺了已經受傷的白朗可謂是絲毫不費力氣,邪風冥將此三人喚到身邊無疑便是想讓這三人來對付白朗一人,而他,則可以去對付躲在暗處之人。
這三人迅速的向着白朗襲去,白朗雖膝蓋受傷,但還不至於躲不過這突然出現在近前的刀劍,他整個上半身向上仰去,單手單手猛地向着其中一人襲去,那人遭受到襲擊連忙隻身飛起,避開了白朗的襲擊,這般一來這這三人的襲擊便在一瞬間被白朗給化解開來。
白朗雖然能在這頃刻之間化解其三人的攻勢,但以他一人之力也難擋這三人,很快白朗便有些體力不支,而在暗處的白血宮之人則是不斷地向着邪風冥等人投擲暗器,但這些暗器卻皆被邪風冥一人所攔!
就在白朗心如死灰,暗罵自己算來算去都沒有算到此步之時,上官欣怡卻突然出現將擋在了白朗的面前。
上官欣怡勉強的接下那三人的刀劍,這三人皆是邪風冥暗中培養的勢力,除非有極大的事情他們纔會出手,因此他們並不識得上官欣怡,他們見一嬌小女子竟擋住他們三人之力不由得有些錯愕,但這錯愕這只不過是轉瞬即逝。
他們重新提起手中的刀劍,試圖將上官欣怡擊殺於劍下,此刻,上官欣怡臉色十分的難看,她警惕的望着這三人,向着邪風冥所在的方向喊道:“邪風冥!你給我住手!你今日若殺了想殺了他便先殺了我!”
邪風冥本是背對着上官欣怡,此刻聽到上官欣怡的聲音不由得一驚,猛地轉過身來,本想讓那三人住手,但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那三個面戴銀色面具之人提着刀劍,極爲配合的分別的向着上官欣怡的脖子、心口、以及小腹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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