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國女皇陛下毀容了,宮人議論紛紛,沉青越發沉默,任左右宮人旁敲側擊,斷不肯透露半點消息。
只夜深之時,紫雲殿宮人聽見牆角有女子哭聲,幾個膽大的奴才拎了宮燈上前,卻不見女子身影,平日裡與沉青相熟的幾個宮人皆斷言,說那女子的聲音像極了御前侍候的沉青。
翌日,毀容的白靖女皇出現在鑾殿之上,引得朝臣一片譁然。
“關於採選一事,朕已有了決斷,”白靖在一片喧譁中開口,聲音清亮蓋過了所有人。
朝堂之上頃刻安靜下來,“請陛下明示。”百官齊聲道。
“一切交由內務司主持,殿選之日,能坦然直視朕之人方有入選之資。”話落,羣臣早已炸開了鍋,如此怪異的選舉條件當真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一干老臣則更擔心這會不會又是女皇陛下拒絕採選的手段。
“臣愚鈍,不知陛下深意,還請陛下明示。”鄧國公挺身而出。
白靖淡淡掃了他一眼,雖說忠言逆耳,可這鄧國公多番在朝堂上公然和她對抗,着實令她怒火中燒,“鄧國公何意,朕以爲說得夠明白了。”她的聲音又冷了幾分,襯着臉上盤亙的傷痕,竟多了幾分猙獰的感覺,令人不敢逼視。
“臣不敢。”鄧國公也是一凜,沒了言語。
“不敢就好,退朝。”
白靖來到內室,正納悶着沉青怎麼沒跟着,老遠見一抹青色疾走而來,也沒多想,登上御攆,回了紫雲殿。
今日的奏摺不若前幾日那般多,她琢磨着是不是抽空往宮外走一遭,體驗民情,順道活絡活絡筋骨。
腦子裡剛剛轉過這個念頭,只見守在殿外的江寒山匆匆跑了進來,言辭激動,“啓稟陛下,絕塵宮無絕求見。”
莫怪江寒山如此激動,這事着實稀奇,兩年來,從來都是白靖屈尊往絕塵宮,無絕又何曾踏過凰宮紫雲殿一步。
白靖也慌了,抓了銅鏡檢查妝容,見左臉傷疤醜陋,又命沉青取了絲絹覆面,這才命江寒山去領人進來。不知想到了什麼,又煩躁的扯了絲絹,抓起硃砂筆批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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