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兒,”白箐跺腳,猛的抽出挽在白靖臂彎的手,惱:“瞎說什麼,本公主可是你的長姐,你要尊敬我,懂不懂。”
白靖也是冷了眼,漠然掃過她張狂的臉,“你進宮不會只爲了看桃花,說吧,還有什麼要求。”誰都知道,長公主白箐每次進宮幾乎都會爲自己或家人向陛下求取一些東西,除了那些過於苛刻的,陛下大都同意,因而,陛下身邊的近侍大抵不喜歡看到這位長公主進宮。
“靖兒,說什麼呢,本公主是這種人嗎,”白箐又親暱的纏上白靖胳膊,“聽說你從宮外帶了個男人回來,”她一雙桃花眼微眨,**的盯着白靖。
白靖面無表情,冷淡道,“有話直說。”近身侍候的宮人都知這位陛下面無表情即代表她心情差極,耐何白箐仗着自己長公主的身份,當真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還聽說那人長得像極了絕塵宮那位,本公主偏就不信這世上會有長得那麼相似的兩人,所以就想進宮來看看,”長公主白箐兀自說得起勁,渾然不覺白靖早已面若冰霜。
身爲帝王,她不允許她的臣子探聽她的私事,做爲白靖,她同樣不希望自己的感情被他人窺探品論。無絕於她,是內心最深處的秘密,亦是最不願他人提及的痛處。
“滾,”第一次,白靖不顧姐妹親情,對先帝酷愛的長公主吐出這個暴戾而無情的字眼。
白箐傻了眼,呆呆看着她一時沒了反應。
“你說什麼,白靖,你說什麼!!”反應過來的白箐發了瘋似的對着白靖吼叫,模樣像極了一隻落敗而依然趾高氣昂的公雞。
“滾,朕命令你滾出去。”白靖一雙鳳眼厲色盡現,從沒有見過她這般凌厲模樣的白箐一愣,被她帝王之勢所攝,竟是當場愣在那久久沒有反應。
“好,白靖,算你狠,”待得反應過來,她狠狠甩了甩袖子,寬大的水紅袖擺從白靖面上削過,她由不解氣,狠狠跺了跺腳,這才大步離開。
沉墨、沉青二人連聲道好,拍手稱快,倒是白靖噤了聲,深深望着那一抹紅色,面露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