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天一夜的昏迷後,白靖終於醒來,雪空難耐激動,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你終於醒了,”圈着她的手臂隱隱顫抖。
甫甦醒,白靖腦中尚有些混沌,乍見他憔悴至斯,不免心中難受,“你,”意識回籠,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她的神色不免一黯。
“謝謝你,”她強自振作。
雪空直搖頭,拿了矮几上溫熱的水給她,“先喝點水,到了臨城我再去備點吃食,”他小心翼翼把水杯湊近,一點點喂她喝水。
白靖擡眼看他,短短的時間裡,他迅速的憔悴,面頰消瘦,眼圈發黑,悄悄搭上他的手腕,她驚愕的發覺他竟損了大半的內息。
“你,”“我沒事,”他絲毫不在意,扶着她躺下,“你剛醒,再睡會,到了臨城我叫你,”
他刻意的逃避令她越發難受,牢牢抓着他的手溼了眼眶。
如果她之前一直覺得自己是不幸的話,那麼她唯一慶幸的是遇到了他,把他帶回宮裡。這樣細心的人兒,付出不求回報,她又如何能心安?
“如果,不想的話,不用陪着我,”她終於把考慮了許久的話脫口說了出來,黑白分明的眸滿含歉疚望着他,以他的修爲,以他的人品,本可肆意江湖,若不是她一時蠱惑,比試奪了他手中長劍,以他的出色,只怕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更甚至,他大可娶妻生子,一家人過着幸福的生活。
雪空只是搖頭,溫柔的拂了拂她額前碎髮,“不會,”
白靖便不再強求,睜着眼靜靜望他,柔和的下顎線條,無暇的肌膚,她之前怎麼會把他當成他呢,一個清冷哀傷,一個孤獨仇怨。
他們,明明是不一樣的兩個人。
被她盯得久了,雪空微有些不自在,低頭逃避似搭上她的手腕,“你,”他面上一僵,猛擡頭,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怎麼了,”她問,心裡跟着一緊,她知道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有多遭,莫非竟是比她想象的還要更遭?
他怔怔盯着她,不說話,她急了,右手一伸,搭上自己左手手腕。脈搏,竟有兩個的脈搏,雖然微弱,卻清晰的提醒着他的存在。
她擡頭看他,滿目悵然,“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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