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姑娘,要不要嚴媽把你的手給捆上?”嚴媽問道。
我看到金花姐穿着一件睡衣坐在牀上,手裡還拿着一根紙菸正在抽着,可是手卻明顯地在顫抖。
“不用了,嚴媽,別綁我!”金花猛地吸了一口煙,說道。
“那要不要嚴媽找孫媽她們來摁着你?”嚴媽關切地問道。
“不用了,嚴媽,別費事了,人家也都是挺忙的。”金花說道。
嚴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作孽啊!作孽啊!你怎麼也不小心着點,染上了這個鬼病啊!這下可夠你疼的了。”
我一直都沒有聽到李廚娘說話的聲音,我瞧了瞧李廚娘,她正在專心致志地將那四把尖尖的烙鐵放在爐子裡燒着,嚴媽和金花說話的時候,她似乎連眼睛都沒有擡一下。
我覺得更加奇怪了,治病就治病唄,燒那些烙鐵做什麼啊?
夜涼如水,早春的天氣,夜晚格外寒涼,我不由得攏緊了身上的那條白色的圍巾。
“李廚娘?好了嗎?”嚴媽問道。
“再等會,還差口氣!”李廚娘回答道。
金花一直都在抽菸,屋子裡的煙味順着窗戶的縫飄了出來,我覺得嗓子嗆的慌,可是我卻不敢咳嗽,生怕屋裡的嚴媽和李廚娘發現我會讓我走,我便一直忍着。
又等了一會,只見李廚娘將一把燒的通紅的烙鐵從爐子裡拿出來,看了看,然後往上面噴了口吐沫,剎時,一陣白氣冒了出來。
“差不多了,準備開始吧!”屋裡傳來李廚娘冷冰冰的聲音。
嚴媽對還坐在那兒抽菸的金花說道:“花兒,時候也不早了,咱們還是開始吧,萬事了,你還得休息休息!”
金花沒有言語,只是默默地掐滅了手中的菸頭,然後對嚴媽說道:“嚴媽,你拿塊乾淨的毛巾塞到我的嘴裡吧!我怕我叫的聲音大了會吵到別人。”
“好嘞,這就給你拿去。”嚴媽說着,就拿了一塊乾淨的白毛巾遞到了金花的手裡,金花接過毛巾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花兒,嚴媽這就開始了,你真的不用人摁着你?”嚴媽又問了一次。
“不用!”金花咬着毛巾,吐詞含糊地回答着。
“那你脫了褲子,嚴媽這就開始了,你可忍着點。”
金花順從地退去了底褲,至此我還沒有明白嚴媽到底要怎麼給金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