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得上班了!謝謝大師!”這次是真的得走了,不然趕不上打卡了!
“等等,這是我的名片,有事你找我!“說着,道士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我。
我接過來無暇細看,塞進了自己的包裡。
緊趕慢趕到了公司,還好,離正式上班時間還有五分鐘。
打完卡坐在椅子上鬆了口氣,瓜瓜走了過來,她拍着我的肩膀,道:“聽說你又養了一隻貓,讓我看看照片唄。”
“好啊!”我把裡大白貓的圖片給她看。
她翻看着讚歎道:“好漂亮,好萌啊,你真是撿了一手好貓!”
“在看什麼呢?”我一激靈,看到的卻是主管馬陸。他也是愛寵物的人,家裡養了一隻貓和一隻狗,貓是折耳,狗是薩摩。
“我最近撿了一隻貓。”我笑道。
“哦。”馬陸接過,放大了我裡的圖片,看了看道:“毛挺順的,還白,不過,這不是貓吧?”
“不是貓?”我訕笑着:“主管你是在開玩笑吧,怎麼可能不是貓呢?”
“貓哪裡有這麼大的個頭和尾巴啊,怎麼看都像是我家的薩摩。”
馬主管用翻閱功能一張一張的看着我拍下的照片。
等等,什麼?我一直當成貓來喂的不是貓,是狗?
“當然不是啊,如果是渾身白毛的薩摩犬,那麼應該會汪汪的叫啊,可是他從沒有汪汪的叫啊。”我反駁道。
“也對,那看來是我看錯了。”馬主管把還給我。
“就是,貓難道不應該是喵喵的叫嗎?”
聽了瓜瓜這麼一說,我的心卻七上八下起來了。
小白沒有叫過,確切的來說,沒有汪汪的叫過,也沒有喵喵的叫過,他發出的聲音往往只有一個字“嗯。”。好像是人類的“嗯”的聲音。該不會是啞巴吧?只聽說過有的貓是聾子,可沒有碰到過貓是啞巴的情況。
我憂心忡忡,要不要在休息日去帶它做個檢查呢?
正這樣想着,瓜瓜卻嚴肅起來,道:“我說,毛毛,你聽說過最近有少女失蹤的事嗎?據說警方通報已經失蹤了八個了。你以後一定要小心哦。”
“少女失蹤,關我什麼事啊?”
29歲,哪裡還算的上是少女,如果失蹤的都是少女,我可是中年婦女了呢。
“我就是這麼一說,失蹤的都是單身獨居的,一個人上下班的那種,毛毛,你就乾脆快找一個男朋友吧,這個世道也不太平。”
“嗯嗯嗯。”我基本上都是對催促自己找男朋友的要求視而不見。
對我這樣的懶人,纔不想上班伺候領導,下班還要伺候男人呢。
瓜瓜見我沒有反應,嘆了口氣走開了。我想起了什麼,掏出了那道士給我的名片,上面寫着:“長春觀,孔達。”
下班後,我又踏上了公交車,隨着車輛的晃動,頭一歪,又睡着了。這是我第n次,在公交車上睡着了。
對於這種迷糊的馬大哈似的習慣,我也無奈了。
夜班公交車上,我一再提醒自己,不要睡不要睡,結果,還是不自覺的頭靠在窗子上睡着了,等我醒過來,看了下窗外的景色,糟糕,又坐過站了?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伸手卻摸到了毛茸茸的東西,嚇了我一跳。
低下頭一看,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