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倒酒的?毛手毛腳的,還不快滾!”李總惡狠狠的對侍應生呵斥道。
侍應生哪見過這麼可怕的場面,嚇得差點尿了褲子,連忙逃也似的出去了。
這時擦完褲子的光頭男站起來,漫不經心的活動了活動脖頸說:
“前戲到此結束,接下來我要進入正題了。”
說着他一步步朝夏亦惟走了過來,喻娜立刻擋在夏亦惟面前強裝兇狠道:
“你想幹嘛!不要過來,否則我就報警了!”
“哈哈哈哈,報警?G城警察總指揮跟我是拜把子兄弟,你報什麼警?”光頭男冷笑道。
這時王森一步步走到牆邊的一扇門前,用力拉開,夏亦惟和喻娜赫然看到裡面竟然是一張足以睡下四個人的巨大圓牀。
原來這纔是王森選擇這個包廂的原因。
“不要過來!”喻娜大聲吼道,但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
光頭男一把將喻娜用力撥到一邊,上前拉住一臉恐懼的夏亦惟的手腕說:“來吧美人兒,我帶你去玩兒換裝遊戲。”
“別碰我,走開!”夏亦惟尖叫着。
“夏小姐,且不說這包廂隔音效果好,縱是不好,外面人聽到也是不敢進來的。”王森笑眯眯的說。
光頭男用力拉着夏亦惟往那圓牀走去,一邊走一邊說:
“只要你乖乖聽我的,以後保證你在G城有戲拍,有錢賺!”
夏亦惟拼命掙扎着,但礙於光頭男力大如牛,無論怎麼掙扎都是無濟於事。
很快夏亦惟就被她拖進了暗房,然後被狠狠甩在了牀上。
外面,喻娜掙扎着站起身想要衝上來,卻被李總一把拉住了手腕。
對方用力一拉,立刻將喻娜拉近了自己的懷裡,那雙手也開始在喻娜身上不安分的遊走。
“放開我!”喻娜奮力掙扎着,餘光瞥到骨碟瓷盤,立刻伸手將盤子拿在手裡用力磕在桌角。
伴隨一聲巨響,盤子四分五裂,喻娜捏着那鋒利一角放在自己喉嚨處顫抖着說:
“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傷害我自己了!你也知道我是喻振國的獨生女,他的女兒若是死在這裡,你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嗎?”
“喻總,我勸你還是不要那麼做,那瓷片再怎麼鋒利,你想用它割破你的頸脈也是需要時間的,在此期間,我們完全可以將那瓷片從你手中奪下來。”王森淡定道。
喻娜冷哼一聲,說:“那就試試。”
接着她微微將手舉遠一些,作勢要將瓷片刺向自己的脖子,卻在下一秒瓷片狠狠劃過李總的手臂。
頃刻間,被劃過的地方鮮血頓涌,李總哀嚎一聲,把正在試圖制服夏亦惟的光頭男都嚇了一跳,連忙跑了出來。
“好你個臭女表子,竟然敢割我!”李總說着憤而舉起了桌上的手槍。
一瞬間,喻娜心生絕望,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就在這時,包廂門突然被用力踢開,幾個人高馬大穿着黑衣的外國人持槍從門外闖入,把裡面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王森和光頭男更是嚇得舉起了手,以爲是警察來了。
黑衣人用槍指着三個男人,讓開一條路,一個修長筆直的身影走了進來。
“賀總!”喻娜驚訝道。
面容冷峻、眸如利刃的男人瞥了一眼從李總手臂上滴落在地上的大片鮮血,面無表情道:“喻娜,我不是說忙完就會過來麼?看來這幾個人渣好像不知道這件事啊。”
“是……是我傳達不到位。”喻娜低頭道。
“哎呀原來是賀總大家光臨,真是有失遠迎!”王森立刻放下手迎了上去,卻被賀尊一腳狠狠踢在肚子上,疼的他立刻跪倒在地,生生往後滑了好幾米。
賀尊大步走到那暗室裡,看到夏亦惟蜷縮在圓牀上死死捂着自己已經快被扯爛的領口,眼中帶着淚光。
那副模樣一下刺痛了賀尊的心,他轉身走到那位李總身邊一把從他手中奪下手槍,轉而將槍口對準光頭男。
光頭男立即面露驚恐,還來不及求饒,只聽一聲槍響,他的大腿頓時血流如注。
“嗷!”光頭男痛呼一聲跪倒在地,賀尊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大步走上前又將槍口對準他的腦門。
“不要……不要,求您不要殺我……”光頭男嚇得涕淚橫流。
這時槍口突然一歪,又是“砰”的一聲,子彈穿透了光頭男的手臂。
“啊!!”光頭男再次痛得大叫一聲,整個人倒在了血泊裡。
另外兩個男人沒想到賀尊竟如此兇狠,嚇得統統跪在地上,雙腿發軟再也站不起來。
這時賀尊將槍丟到遠處,走進了暗房,將外套脫下套在夏亦惟的身上。
夏亦惟擡頭看到賀尊的臉,知道自己終於獲救了,這一刻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抱住賀尊流下了後怕的眼淚。
該死,如果能早點來,或許夏亦惟就不會被欺負成這樣了!賀尊在心裡自責道。
其實白天夏亦惟給喻娜打了電話後,喻娜就給賀尊發了信息。
但賀尊一直忙於工作,直到黃昏時分纔看到那條信息。
他立刻草草結束工作安排飛機抵達了G城,樑良很快就打聽到了夏亦惟的去向,幸好他來的不算晚,否則夏亦惟和喻娜可能真的會出大事。
夏亦惟心緒稍顯平靜之後,立刻放開了賀尊,啞着嗓子說:“你怎麼會在這?”
“這不重要。”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回答。
見夏亦惟已經平靜下來,賀尊起身走出去,讓大部分黑衣人都去門外守着,裡面只留下兩個看着。
賀尊走到桌邊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說:
“王導不是想見我嗎?我來了,你有什麼事要說?”
王森戰戰兢兢的跟李總對視一眼,說:“賀……賀總,可否先把我這位朋友送到醫院去,我怕他會失血過多而死啊……”
“不必了,叫醫生進來。” Www● ttKan● ¢Ο
賀尊一聲令下,黑衣人打開門,外面果然走進來兩個穿白大褂的人。
他們面無表情的走到光頭男身邊,用專業但粗魯的手法開始爲他縫合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