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一旁又來送死的郎

救國君雖然攻擊車站受挫,但是城裡的其他地區進展比較順利,幾十座修在潼關的大倉庫,已經控制了一半有餘。可是倉庫裡的物資怎麼看,怎麼也和軍需扯不上太大關係。

男女夏季服裝、夏布、竹蓆、茶葉、鹽、洋火、五金工具、香水、洋裝……這些東西不能叫做無用之物,如果有合適的渠道銷售掉,還是可以獲得不少收入的。可問題在於,這與救國君行動初衷完全背道而馳,既找不到他們急需的棉衣棉鞋,也找不到槍彈子藥。軍火、傷藥蹤跡不見,糧食雖然有一些,但是數量也遠沒有想象中來的大。

上當了!

郭劍心中有數,自己被人當槍使,成了一石二鳥計劃裡的一部分。不用問,魯軍的追擊隊伍,可能就在外面等着自己,只要殺出去,就會被人家迎頭痛擊。

隨即,偵察兵將另一個消息送來,大批北洋兵,銜尾殺來,對我軍形成巨大威脅。幾名弟兄犧牲自己,引北洋兵開槍,總算免得部隊被打了悶棍。

郭劍神色一變“怎麼搞的!我們官府的眼線,爲什麼沒把消息送出來!”

又一名士兵飛馬而來,在郭劍耳邊嘀咕幾句,他的神色轉驚而爲喜“好的很!這是天亡趙賊,合該咱們有救。通知弟兄們,集中兵力,打掉車站裡的那支隊伍。甘軍兩萬馬隊,已經趕來潼關和我們接應,外面來的北洋兵歸他們,縣裡的歸咱們,咱要是落到甘軍的後面,就別活了!告訴白二爺,不要在意彈藥,給我拼命的放槍,一定要把車站的火力壓住。其他弟兄給我往上衝,那些槍誰搶到歸誰!”

郭劍所部加上胡白投降部隊,總計有四萬多人,除去留守羌白的兵力外,這次進攻,出動的兵力爲兩萬左右。而駐守車站的馮煥章部,不滿編的一個旅,三千餘人的兵力,差不多是十比一的人數差距。

白朗的人馬,被調動到車站,開始對馮部展開攻擊。因爲河南的繳獲,在聯軍裡,白朗部隊的裝備和訓練,都強於郭部。反過來,郭部的亡命精神,則又在白部之上。

這些河南來的趟將也學着北洋兵的樣子,排成一排,舉槍齊射,以排槍對抗排槍。幾輪排子槍打過去,隨後就是白刃衝鋒。馮部以排槍對排槍,刺刀對刺刀,絲毫不落下風。馮煥章親自督戰,親自持刀肉搏,士兵的人數雖然少,但是從場面上看,絲毫不落下風。

刺刀鏗鏘,白刃衝鋒。這已經是第幾次衝鋒,沒人記得。只是地上的屍體,嚴重影響了雙方作戰,稍不留神,踩在袍澤遺體上,自己摔倒在地,不等站起來,就也成了死屍裡的一員。

馮煥章手中的指揮刀已經砍的捲了刃,又換了一口鬼頭大刀,依舊與敵人在進行近身撕殺。西北之地,多習武藝拳術,馮部武藝高強的漢子極多,與這些關中刀客以刀對刀,殺的有來有往,將一條又一條大好生命,葬送在這小縣城的車站附近。

“旅座,三連長陣亡……二營長陣亡!”

一個個軍官陣亡的消息送過來,馮煥章只搖搖頭,說了一句“只要我活着,就養活他們全家一輩子。”隨後舉起刀,又殺了過去。

蔣鴻抽冷子抓住他的胳膊“煥章,我們不能這樣胡衝亂打,得漲個心眼!大帥的人馬不是說甕中捉鱉麼?現在鱉來了,這捉鱉的人哪去了?我看他這是諸葛亮火攻上方谷,連郭劍帶咱們,都想加害。不行的話,咱退吧!”

“退?能退到哪裡去?”馮煥章搖搖頭“咱們現在要是退了,未來陝西局勢糜爛的責任,就都是我們的。陸軍部一聲令下,我們的番號都要撤消,所有弟兄都沒有飯吃。不管他安的什麼心,我們都得拼一下,給弟兄們拼出個前程來!傳我命令,所有軍官下基層,到前線去拼刺刀,只要我們旅有一個人活着,車站就不能讓給救國君!再說,你聽一下,外面在響槍響炮,這說明外面也在打仗。恐怕,有援兵的不止是我們,對面也有援兵。”

城外,槍炮之聲已經響徹雲霄,趙冠侯騎在坐騎上,用望遠鏡向對面望着,一邊看,一邊咋舌道:“這話是怎麼說的,老馮一定在心裡罵我八輩祖宗呢。可是誰能想到,天下間竟有這麼巧的事,在這遇到了老冤家。”

潼關縣城以外,自甘肅方向而來的馬增壽騎兵師,與趙冠侯的部隊,開始了前鋒接觸。

這支部隊的前身,是董五星武衛後軍的餘脈,自董五星被殺之後,甘軍風流雲散,已經消失在戰鬥序列裡,但是其族人子弟,依舊在甘肅生活。疆場之上,生死難免,武衛前軍護衛兩宮時,搜殺後軍的事,雖然算是一個過節,但是爲此造反,也不可能。

只是馬增壽最近從洋人那裡得到了一個消息,當日董五星並非死於聯軍之手,很可能是死於趙冠侯安排的暗殺。包括他自京城裡劫奪的數百萬白銀軍餉,也被武衛前軍所得。

這個仇恨,加上洋人願意提供的支持,以及西北當下的複雜局勢,馬增壽終於決定,起兵反水。依靠自鐵勒洋行得到的數千支新式洋槍,以及五十萬元的貸款,加上爲董五星報仇的號召力,他組建了一支近兩萬人的隊伍。以甘肅救國君名義起兵,隨即直入陝西,尋找魯軍決戰。

潼關車站的消息,他也聽到了風頭,這麼一塊肥肉,他自然沒有理由放過。事實上,如果不是魯軍到來,以及馮部死鬥,這支騎兵很可能與郭劍部火併,來決定戰利品的歸屬。

現在,卻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單是前哨作戰,就已經頗爲激烈。

孫美瑤在旁拍着馬頭“當家的,讓我去吧。我就不信,這些天方騎兵還能比哥薩克厲害!”

“話不是這麼說,他們的人太多,騎兵旅和你,都是我的寶貝,我不想你們有什麼損失。先求穩,後求勝……孃的,這種仗我最不喜歡,沒有什麼取巧的餘地,連工事都來不及佈置,只好去拼命了。命令特戰大隊,按照操練行事,不要參與陣地作戰。命令炮兵,展開隊型,全部炮火準備!”

爲了殲滅郭劍,部隊是輕裝前進,因此重炮並沒有攜帶,都是兩磅火炮,數量雖然多,威力卻有限。而且發射不了榴霰彈,只能以鐵球實心炮彈,向甘軍射擊。馬增壽部則更窮一些,他們沒有任何像樣的大炮,只有幾十門土炮,甚至還有一門前金時代就在使用的大將軍。

馬增壽身上穿的還是前金時代的官服,頂戴花翎一樣不缺,以單筒望遠鏡看着魯軍陣勢,隨後命令道:“娃子們,給咱董帥報仇的時候到了!誰砍下趙冠侯的腦袋,就可以先分他的女人。全都給我拿出本事來,殺!”

甘軍在西北作戰,也擁有了一定的經驗,知道面對魯軍這種一水快槍還有大炮的隊伍,以騎兵硬衝,基本衝不開防禦。是以也是以騎馬步兵的方式,到達戰場後,改爲步兵衝鋒。

騎兵更多是作爲偵察和襲擾使用,尋找到合適的機會,才發動一次騎兵衝鋒。其使用的還是營兵制,以五百人爲一營,先鋒進攻,就派了四個營的兵力。

這四個營,包括了一個裝備鐵勒快槍的精兵營,其他三營,都是火繩槍。沒有火炮,但是有擡槍。隨着指揮官的令旗擺動,這些士兵吶喊着,朝着魯軍的前鋒發起衝鋒。

他們衝的這一面,是由兩個步兵營組成的臨時防線,王斌承咬着牙,將望遠鏡一放,向着士兵喝道:“想要活出個人樣來的,就看今天了。要是連這幫甘軍都打不贏,將來在陝西也是個死。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讓他們知道一下,我們的厲害!”

這兩營兵是自湖廣就跟着他,一直到了山東的。名義上兩營,實際兵力只有一營出頭,趙冠侯後爲其進行了補充,建制完整。這些部隊是由王斌承一手訓練而來,吳敬孚素來鄙視其戰鬥力,認爲其是空費兵餉,一無足取。

在湖南,他們受盡了白眼,來山東,是唯一的機會。如果依舊錶現不好,等待他們的命運只有裁汰。無餉無糧,背井離鄉,那就是死路一條。

是以這些士兵也拼了命,他們沒有急着開槍,第一排士兵單腿下跪,第二排士兵舉槍瞄準,第三排士兵的槍,則架在與第二排士兵的空隙處。直到甘軍的彈丸,在己方隊伍中製造出傷亡,這些士兵才猛的扣下扳機。

一輪齊射。彈丸風暴,從甘軍身上掃過去,吶喊的聲音一下子就變得低了。密集的隊型,出現了較大縫隙。隨後就是手留彈,向着甘軍隊伍裡砸去。這些裝備低劣的甘軍,沒有手留彈,見到這東西之後,竟是不知道躲閃。

一聲聲爆炸聲響起,茫然無知的甘軍,爲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價。手留彈爆炸的效果出奇,兩名管帶當場陣亡,士兵傷亡慘重。剩餘部隊卻不知丟出來的是什麼東西,以爲面對的是什麼威力無窮的新式武器,開始轉身逃竄。

迎接他們的,卻是甘軍執法隊雪亮的刀光。

“臨陣脫逃,就地正法!”馬增壽立在馬上,大聲的宣佈着。“再給我上,我就不信,衝不破他的營!”

王斌承部由於方纔的一輪勝仗,士氣大振,終於發現自己不是廢物之後,部隊打的更爲主動,面對甘軍第二輪的進攻,士兵變的越來越沉着,也越來越有底氣。

所謂的鐵勒快槍,實際也是鐵勒服役期滿,淘汰下來的滑膛槍,準頭與射程,都不能與魯軍手裡的槍械相比。即使是魯造步槍,質量也比這些舊槍強的多。武器的優勢體現在戰場上,就是魯軍可以打的到甘軍,甘軍的步槍卻因爲射程不到,打不到魯軍。

而且甘軍裝備舊槍的部隊不能上刺刀,只能揮舞着大刀片,向王部發起肉搏。王斌承在再一次將手留彈投擲而出之後,猛的抽出軍刀,大喊着“弟兄們,跟我衝啊!”帶領部隊,迎着甘軍撞到一處。

“殺!”一聲大喊中,一名甘軍的騎兵,被自己的對手劈落馬下。殺人者擦了一把臉上的血,將馬刀在手裡一晃“我叫龍揚劍!來啊,跟我解決這些甘軍!”

騎兵的較量,與步兵的較量,差不多在同時進行,隨即,就是戰爭之神的入場時間。幾十枚圓球彈呼嘯而過,落在甘軍的隊伍裡,打的人喊馬嘶。馬增壽憤怒的指着炮兵陣地“娃子們,跟我解決掉這些炮兵!”

數百匹戰馬組成的連環馬隊,向着炮兵陣地衝來,但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落入了陷阱。魯軍的炮兵陣地之前,構築了地雷防線。

這招對付其他人未必有用,對付對新武器缺乏認知的甘軍,卻是恰倒好處。衝在前面的馬隊踩響了地雷,被炸的人仰馬翻,其他的馬受了驚嚇,開始亂衝亂跑,就在馬增壽拼命約束隊伍時,魯軍的騎兵已從側翼殺出,將只顧正面的甘軍如同風捲落葉般的斬於馬下。

“馬增壽,你終究是老了,過時了。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你那個時代,舊軍的玩意,不靈了。”

趙冠侯冷冷一笑,瑞恩斯坦和他的洋兵是寶貝,他不想浪費在這種消耗戰裡。但是瑞恩斯坦的指揮,遠比他的洋兵衝鋒更爲有用。小試牛刀之下,馬增壽已經吃了個大虧,差點連自己都葬進去。

瑞恩斯坦則搖着頭“一羣武裝暴徒,他們沒有資格成爲瑞恩斯坦伯爵的對手。戰爭,不是單純的人數比較,他們或許不缺乏勇氣,但是他們缺乏技巧,也缺乏作戰的水平。現在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才叫戰爭。”

他的命令流水般發佈出去,由傳令兵向下傳達。

“李縱雲旅,全體出擊。”魯軍的不死名將,揮舞着軍刀,大聲的吶喊“我是李縱雲,打不死的李縱雲,不怕死的,就來吧!”

“孩兒們,跟着我去謀富貴啊,想討老婆的,就給我敞開了殺人!不要俘虜,再說一遍,我們不要俘虜!”孫美瑤騎在馬上,帶領着騎兵,向甘軍的隊伍主動發起突擊。

“我們第二混成旅不是孬種,是爺們的,都給我拿出點爺們樣來,立功的時候到了!”

“大炮上刺刀,所有大炮上刺刀。咱們炮營,也得吃點乾的,把大炮推到一線,打這羣土包子!”

李縱雲旅、商全混成旅、騎兵旅。一支又一支魯軍精銳的旗號前移,無數面戰旗,向着甘軍陣地移去。

馬增壽舉起戰刀,甘軍的子弟,也以同樣的血勇,回敬以衝鋒。但是很快,甘軍的旗幟開始後退、散亂,直到頹然倒地。甘軍的輜重隊方向,另一支特殊的隊伍,也猛的發起突襲,在甘軍的傷口上猛的撒了一把鹽,隨後用力的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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