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痕頓了頓:“或許不是這一次光明正大,我日後都會光明正大的在你出現在在你的面前,當着你的面來看他,想必這般一來你也可放心我不會在她的面前做些什麼事情,說什麼不該說的話!想必我這般的來見她你會答應吧?”蕭痕笑着望着邪風冥道。
他此刻向邪風冥示好的意圖已經十分的明顯了,他已經明擺的告訴他,若是不答應他正大光明的去見上官欣怡,他大可在其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偷偷去見上官欣怡,至於他要選擇那種便要全看她自己來衡量了。
“也罷,看在你今日來找的是朕的份上,朕答應你便是了,但你不可順手牽羊,再將朕宮中的物件帶出去!今日你來的不巧,這幾日這丫頭的身子骨不是很好,此刻恐還在牀上睡着呢,朕帶你去,但你手腳輕些,切不可將她吵醒了!”
既然他攔不住着眼前之人又不能將其殺了,那倒不如讓他這般隨意而爲,也許他的出現會將那丫頭逃出這皇宮的想法沖淡也未必。
邪風冥此刻的心情十分的複雜,若在這之前,這人出現在這裡,他定不會這般的與他說這般多的話,也不會聽他說這般的話,他會趁着上官欣怡昏迷之時將其捉拿下,而後處以極刑。
這人那年偷了他府上的花瓶便已經觸碰到他的大忌……
邪風冥站起身來,原本欲走的腳步卻在此刻突然的頓住了,他轉頭望着蕭痕片刻,道:“你與上官欣怡何時相識的?”
他剛纔只顧着白朗一事竟沒想到這蕭痕與上官欣怡認識的時日,若是他偷了他王府之上的花瓶,那豈不是說明,上官欣怡在嫁他之時便與其相識?這上官欣怡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着他?他們之間可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具體是什麼時日與她相識的我倒是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遇到她之時她正抱着一個剛剛被她挖出來的一具屍體哭泣,還發誓要讓上官家血債血償!”蕭痕直言不諱道,既然這邪風冥已經讓他正大光明的看望上官欣怡了,那他便沒有必要瞞他些什麼了。
更何況蕭痕哪裡知曉上官欣怡與邪風冥之前是怎般的關係,他只知他晚識了她,若是上官欣怡在還未成婚之前與他相識,想必他定會與這邪風冥爭上一爭,但眼下他卻沒有了那般的心思。
邪風冥在聽到蕭痕這句話之時不由的渾身一震,道:“你可知那屍體叫什麼名字?上官欣怡爲何如此很她自己家中之人……”該死的上官欣怡,她究竟瞞了自己多少東西!
“這些難道你身爲她的丈夫卻都不知道?”蕭痕望着邪風冥不由得輕蹙起了眉頭,心中有着些許的不滿。
“你先說與朕聽,朕要判斷你們相識的時間!”邪風冥此刻沒有任何的表情,整個人平靜的很,此刻他的心中早已翻起了驚濤駭浪。
他竟不如一個外人瞭解自己妻子瞭解的透徹,他原本只覺得這上官欣怡太過神秘,讓他看不清,卻不想這神秘的背後竟隱藏着他所不知的東西,而這東西很可能是她這一個小女子無法承受的……
“相
識的時間?呵呵,是你的藉口吧,邪風冥,你不得不要去承認一件事,那便是你跟本從未曾真正的瞭解過上官欣怡。
想必從一開始她便是你的妻子,你便將她對你所作的一切當做是理所當然的,時間久了,你便忽略了她的一切,包括她姓上官,包括她揹着你所作的一切,因爲你從未想知道過,所以你便說明都不清楚!
在你的心中,恐怕她只不過是你的女人僅此而已吧?你不忍有別人對她存有旁的心思,只一味的想要去去擁有她……
其實你這般的人我蕭痕還真是看不上,但我看不上卻並不代表我所慕的那小女子也同樣的看不上,她的整顆心全都系在你的身上,若是她的心中沒有你,恐怕你的身邊恐怕早便沒有她的身影了!
她既已經是一個無牽無掛之人,她爲何要留在你的身旁?呵呵……她的牽掛是你!是你們的兒子!
這世間恐怕唯一能讓她留戀的便是你們父子,即便是我在她的心中也絕站不上任何的分量……
別看你動我她會與你拼命,我死了她會爲我難過,但在她生命垂危之時她決計不會想起我,易不會想起白朗!
白朗是做到讓你們兩人反目,也卻讓她離開了你兩年之久,但最終她卻還是回到了你的身旁,不管旁人在怎般的努力,都阻斷不開她對你的情。
然,你卻不曾看清這一起,虧你還是個聰明之人,連其中這般簡單的道理都不曾看破,也是,你是當局者,而我恰恰是那局外之人,我雖不想做一個旁觀之人,但這一切卻不得不將我推出你們的局……
即便白朗,他擾亂你們的一切,但他卻也從未真正的成爲上官欣怡的局中之人!”
蕭痕原本已經站起來的身子在說完這麼一番話後又坐了下去:“也罷,既然我今日已經來到此處,且已經道破其中的隱暗,我便將你不知上官欣怡之事告訴於你!
既然我窮極一生也無法成爲那丫頭的局內之人,那我便做一回好人,點撥一番你這局內之人,只不過,我希望你在我點破這一切之後善待上官欣怡,不然,我便會像剛纔所說的那般,不惜一切代價將上官欣怡帶離你的身旁!”
蕭痕伸出一隻手來,示意邪風冥坐在他的身旁,繼而道:“那死去的女子好似叫……婷……”他拉長的音,努力的回想着。
“婷兒!”邪風冥從遠處走到他的身旁,然後坐了下去,蕭痕剛纔所說的那般話讓他無地自容,他不知該跟他說些什麼,所以乾脆便不再言語,只聽這蕭痕述說便是,但當他提及婷兒之時,他倒是不由得想起了當年,上官欣怡初嫁他回門之時。
“沒錯,那日上官欣怡卻喚着那屍體爲婷兒,我那日剛偷了些許的東西,準備回去,在那途中便遇到了上官欣怡……”蕭痕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如何遇到上官欣怡,又是如何與上官欣怡一同將靈秋山莊燒燬,及其中上官欣怡對上官狼秋的恨,乃至於她是鳳鳴宮,宮主之事一一說與邪風冥聽。
當邪風冥聽完這整件事情之後,他不知該作何
反應,他竟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整個兩個時辰。
而這兩個時辰不論蕭痕怎辦的與其說話,甚至偷他御書房的東西,他都不曾動過一動,最後蕭痕乾脆在這御書房內欣賞起了上官欣怡的畫像。
這畫像畫的可謂是及其相像,這畫像有上官欣怡着了不同的衣物束了不同髮髻,甚至不同動作的不同時節的,甚至還有樣子十分憨傻手中拿着泥人的,乃至衣衫凌亂滿臉污垢,趴在地上,頭上還帶着一個花環的。
這些畫看的蕭痕是目瞪口呆,在呆過之後他便尋了一幅上他自認爲上官欣怡最爲美的畫,收了起來。
而收完畫,餘下的時間她便都是坐在邪風冥的身旁發呆。
而讓邪風冥回過神來的竟是外面傳話的奴才,若不是那奴才,恐怕這邪風冥即便是一日都無法回過神來。
外面的奴才來報,說是太子與國師來讓其前來稟報上官欣怡已經醒了。
邪風冥立即起身,將坐在一旁發呆的蕭痕嚇了一跳。
“你能不能在回魂之前預先告知我一聲,你知不知道我這的小心肝很是脆弱,跟本便受不了你這般的驚嚇!”蕭痕不滿的看了邪風冥一眼,道。
邪風冥卻並未理會蕭痕,而是想着屋外走去,道:“你若不跟朕去,便改日在見上官欣怡也好!”
“等……等等……誰說我不去的!”蕭痕聽邪風冥這般說急忙起身,跟在了邪風冥的身後。
不多時,邪風冥與蕭痕到了上官欣怡的住處時,上官欣怡正十分虛弱的倚着牀頭靠坐着。
而一旁的邪君義如同的人一般手中正拿着一個碗,小心翼翼的用勺子攪動着,好似在給上官欣怡餵飯。
而一旁的邱雲鶴則是好一番的噓寒問暖,而一旁的宮女們已經不知在何時被這祖孫二人給遣退了。
邪風冥站在門口,剛剛踏進去的腿卻有在看到這麼一番溫馨的畫面之時收了回去。
此刻他竟有些不知該如何去面對上官欣怡了。
而跟在邪風冥身後的蕭痕見邪風冥站在門口不動,不由的向屋子看了看,隨後便大步的走了進去。
“丫頭,怎麼兩年不見,這第一次見面,你就是這麼一副倦容?”蕭痕望着牀上那臉色不是十分好看的女子道。
“蕭痕?你……怎麼會在這?”上官欣怡見到蕭痕略微的有些遲疑。
“白朗將你拐走了兩年,我若在不出現,豈不是這一輩子都看不到你了?”蕭痕伸出手撫上那個端着碗正給上官欣怡餵飯的小人兒的頭,道:“看你現在過得是越發的得意了!這小子只是眨眼之間不見竟長的這般的大了!”
“你是誰?怎麼這般的無禮?見了本太子不僅不行禮也便罷了,爲何碰觸本太子的頭?”那原本一聲未發的小人兒擡起自己的頭,望着那突然出現在此處的男子,不知爲何,他及不喜歡這男子,這男子身上帶的氣息讓他感到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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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