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絲毫不理會靈秋山莊的處處慘叫聲和到處的血跡,她腳步很慢,她來到了那個那自小生活的院落,上官欣怡輕輕的擡起手,撫摸着門前的破桌子,破椅子,她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她走到牀邊,輕輕的坐下:“娘,欣怡……爲你報仇了,呵呵,娘,您開心麼?可有是欣怡不開心……從今天開始我便沒有親人了……”上官欣怡的眼淚緩緩流下,她突然覺得胸口無比的悶,“噗”上官欣怡竟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身體一歪暈了過去。
待到蕭痕殺了上官狼秋之後便發現上官欣怡不見了蹤影,他在靈秋山莊內到處尋找着上官欣怡的身影,直至,他闖進這個不起眼的院落,發現上官欣怡嘴角掛着鮮血的躺在牀上,上官欣怡的這番樣子可把蕭痕嚇壞了,他急忙抱起上官欣怡衝了出去,找到隨自己而來的郎中,爲其診脈後,確定是急火攻心,並無大礙後,他才放下心來。
與此同時……
九王府:
“什麼?滅門?你確定是鳳鳴宮所爲?”邪風冥不可置信的問着面前的楚夢凡。
“是!今日不知名的幫派到了靈秋山莊後鳳鳴宮便隨之而道,這些王爺皆是知道的。”楚夢凡面無表情的看着邪風冥,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本王是知道,但本王卻沒想到竟是這般的結果,鳳鳴宮一向不問世事,今日爲何會突然滅了靈秋山莊?”邪風冥眉頭深鎖着。
“九哥是太過留心嫂子的事情,那還會留意旁的東西,若是以前,上官狼秋那老賊知道有一點風吹草動你也是不會放過的!”邪未然拿着一把扇子,慢吞吞的走了進來。
“十五弟,你果然是嫌命太長了。”邪風冥淡淡的掃過邪未然道。
“不撈九哥的牽掛,爲弟怎麼會閒命長呢,爲弟現在比較擔心嫂子,若是嫂子知道她的家人在一夕之間全都死了,嫂子會不會傷了身子?她現在可是有身孕之人!”邪未然把手中的扇子隨手扔在了桌子上,擔憂的語氣很濃。
邪風冥淡淡的嘆了口氣:“你們兩個趕緊加派人手尋找上官欣怡和那個男子,我就不信她還能遁地了不曾?”邪風冥頓了頓:“還有,快些查明爲何鳳鳴宮會突然出手滅了靈秋山莊!”
“王爺鳳鳴宮似乎與靈秋山莊的仇不小,眼線回來稟報之時,鳳鳴宮竟命人將靈秋山莊全部放火燒光!”楚夢凡淡淡的說着。
邪風冥還要說些什麼,便聽見外面雜亂的喧鬧聲。
“夢凡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邪風冥淡淡的吩咐着。
“還是我去吧,小夢夢跟九哥接着聊!”邪未然像一陣風一般衝了出去。
楚夢凡千年不變的撲克臉突然抽動了一下……
片刻後……
“九哥……你……你快些出來,嫂子出事了……”邪未然焦急的聲音傳滿了整個九王府……
邪風冥如風一般衝出屋子,看着冷傲懷中的上官欣怡,伸出手接了過來,抱在自己的懷中:“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出去了一趟就成了
這個樣子?”邪風冥板着一張臉問道。
“主子本來好好的,但跟主子在一起的人不知從哪得到的消息說是靈秋山莊被滅門了,主子便一吐了一口鮮血,便暈了過去,於是我們急忙把主子帶了回來。”冷夜抱拳道。
“十五,快去將鬼叛離給本王找來!”邪風冥吩咐完邪未然後便消失在衆人面前。
適才……
上官欣怡已經醒過一次,是她命令鳳鳴宮的人燒的靈秋山莊,既然仇已經報了,那這個地方她便不再留戀了,而冷夜對邪風冥所說的話,自然是上官欣怡吩咐過的,在靈秋山莊燃起一團團烈火後,上官欣怡便遣散了鳳鳴宮的衆人,然後又安慰蕭痕許久後才,讓冷夜和冷傲帶着自己回王府,而由於上官欣怡有孕在身,身體極其的虛弱便又暈了過去
鬼叛離給上官欣怡診過脈後,開了幾幅安胎和壓火的藥便退了出氣。
邪風冥看着昏迷的上官欣怡緩緩的擡起手,輕輕的撫過她的臉:“丫頭,從現在起你便對本王沒有任何的威脅了,可是……爲什麼本王一點都不開心?是因爲從今以後你便沒家了的原因麼?你可知道靈秋山莊是如何得罪了鳳鳴宮和那不知名的幫派的麼?”
“九哥,我剛纔聽鬼醫說,嫂子並沒有大礙,你放心就好了,皇帝哥哥招你去疆邊國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邪未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我擔心……這丫頭受不了這刺激……畢竟這次去是爲了和親,而且……”邪風冥頓了頓。
“九哥,我們出去說吧,別吵醒嫂子。”邪未然看着牀上的人,淡淡的說着。
邪風冥點了點頭,便與邪未然走了出去。
書房內:
“丫頭剛受了這般的刺激,這時我若是在出使疆邊,在從那將麗雅公主娶回來,貶丫頭做側妃,我怕那丫頭……”邪風冥坐在椅子上沉思道。
“九哥……實在不行,我替九哥將那麗雅公主娶回去就是了。”邪未然靠在椅子上道。
“不行,疆邊國點名要我前去,若是換成了你,對我國很是不利!”邪風冥頓了頓:“這件事別再提了,我自有打算,倒是那白血宮最近怎麼樣?”
“白血宮?很好啊,不知那反覆無常的白朗此次怎麼會這般的老實,竟然絲毫沒有違揹我們之前的約定,說起這件事情,九哥你還真要好好的謝謝嫂子才行,若不是嫂子及時的發現白朗在給你的解藥中動了手腳,恐怕此刻你和小夢夢幾個人身體就不會如此的康健了。”邪未然看着邪風冥滿臉認真。
“這個我知道,不勞煩十五弟替我操心。”邪風冥淡淡說着。
“我怕九哥犯糊塗,靈秋山莊隕落,九哥你便沒有了懷疑嫂子的因由……”邪未然道。
“就算此刻沒了懷疑她的因由,我也會給她記上一筆。”邪風冥有些不耐道:“你去多加派些人手盯緊羅姍的父親,有他在疆邊的事情便好辦了些許!”
“哦,好吧,那我這就過去看看,九哥……你會帶着嫂子一同出
使疆邊麼?”邪未然在快踏出門口之時,回頭問道。
“不帶!挺着個大肚子帶她去哪?!”邪未然拿出一張宣紙畫起的畫。
“你不帶嫂子,嫂子說不定在家給你玩出什麼花樣來。”邪未然小聲的嘟囔道,隨後便消失在書房內。
邪風冥並未聽到邪未然最後說的那句話。
院內:
上官欣怡已然醒了有了好一會,此刻她正裹着一個披風,坐在院子裡逗弄這紅色的小團團,上官欣怡正逗弄的開心,邪風冥便走了進來。
“丫頭,你這哪裡像急火攻心的樣子?身子虛還要出來,來,嚐嚐本王做的雪梨糕!”邪風冥手中正拿着一個精巧的食盒,大步的走到上官欣怡身旁。
上官欣怡擡起頭,眨了眨眼睛,撅着小嘴,那般模樣煞是可愛:“你還會做糕點?就是身子虛纔要出來曬太陽啊!”
“天氣越加的冷了,曬太陽也沒溫暖的感覺,怎麼本王就不應該會做糕點?”邪風冥將食盒放在桌子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本王只不過是沒做給幾個人吃過罷了,快來嚐嚐。”
“恩,我倒要看看我的夫君做出的東西有多麼難以下嚥!”上官欣怡柳眉輕挑,做出一副免爲其難的模樣來。
邪風冥只是笑了笑,將食盒打來,親手拿出一塊白色凍狀雕花的糕點,並且送到上官欣怡的嘴邊:“既然王妃都稱本王作夫君了,那就讓夫君餵你吃,來張嘴。”
上官欣怡奇怪的看着邪風冥,小心翼翼的張開嘴巴,將邪風冥手中的糕點吃掉:“別說,邪風冥你的手藝還真不錯,這糕點真好吃。”上官欣怡被那入口即化,帶有淡淡香甜的糕點喜愛不已。
邪風冥見上官欣怡如此愛吃,心情大好,便又拿出一塊糕點喂上官欣怡:“好吃便多吃些,我額娘也最喜歡吃我做的這糕點了,記得在她臨終之時,是笑着吃着我做的糕點後走的……”邪風冥不知不覺將他母親的事情說與上官欣怡聽。
上官欣怡嘴裡還含着那塊糕點,含糊不清的說道:“只有你額娘才吃過你做的糕點?”
“你慢些吃,若是愛吃我在做給你吃便是了。”邪風冥寵溺的擦掉上官欣怡嘴角的糕點:“是啊,你是第二個吃過我做的糕點的人,若不是看在你懷我兒子太過辛苦的份上,我纔不會給你做糕點吃呢。”
上官欣怡把口中的糕點吃下去後道:“爲什麼不能不看在我兒子的份上給我做糕點?”
“因爲你無時無刻的都在氣我,你就說換我名字這事,歷朝歷代有那位夫人敢這般的連帶姓氏叫自己夫君名字的?還有你什麼時候給我省過心?跟野男人走了也就算了,竟然暈着回來!還有……”邪風冥數着上官欣怡的過錯,卻被上官欣怡打斷了。
“別說了,我……不是,是你兒子還要吃,你快給我拿塊糕點!”上官欣怡看着邪風冥側旁的糕點,口水都快滴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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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