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女娃娃,休要妄想將爺爺我捲進去!”一直都在閉目眼神的邱雲鶴閉着眼睛道。
“嫂子你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邪未然頓了頓:“嫂子先不說我與不與你去,你就先說你這副樣子,誰能讓你進去?你這副樣子一看便是抓了自家夫君的把柄,來揪人的,那個青樓老鴇會傻到放你進去砸自家的生意?”
“十五弟的意思是,只要我有辦法進去那麼,你便與我一同進去?”上官欣怡撅着小嘴問道。
邪未然看着上官欣怡那鼓出的小腹,露出笑容,他斷定上官欣怡進不去:“那是自然!”
“那爺爺呢?”上官欣怡轉過身子,問着已然緊閉雙眼坐在那裡的老人。
“不去!”邱雲鶴依然是閉着雙眼。
上官欣怡見邱雲鶴如此的堅決,身子向着邱雲鶴方向靠了靠,嘴巴貼在老者的耳邊:“爺爺……”
上官欣怡不知在邱雲鶴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真的?”邱雲鶴猛的睜開雙眼,扭頭看着自己的孫女。
“自然是真的孫女怎麼敢騙您老人家,去不去?”上官欣怡笑的那叫一個甜,她邊說話,還邊眨着自己那靈動的雙眼,模樣可愛至極。
“好,老夫豁出去這張老臉了,去!”邱雲鶴一副豁出去般的模樣。
“既然這樣,那就都不許反悔了!”上官欣怡見目的達到了,便從懷中拿出易容的粉末,然後開始毫不避諱的在馬車內開始捏起了他們的面具。
“冷傲!去買幾身男裝,爺今兒帶你和冷夜見見世面!”上官欣怡笑眯眯的吩咐着冷傲,然後讓冷夜將馬車停在了一旁。
片刻後……
蕭痕的春風堂門口,五個男人站在了那裡。
站在最左側的是一個滿肚肥腸,臉上長滿絡腮鬍的中年男子,挨着中年男子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相貌平平,嘴角不停抽動的公子哥和一個佝僂着腰白髮小老頭,他們三人身後跟着兩個點頭哈腰的兩個小家丁。
這兩個家丁一看便知道是狗腿子,狗仗人事的兩個東西。
而這一行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欣怡一行人。
上官欣怡自然是那個滿肚肥腸絡腮大漢,她自己的肚子想要遮蓋是不可能的,於是她便這副扮的登場了。
至於在上官欣怡邊上的自然是邪未然,現在的邪未然是極不願意的出現在這裡,但卻奈何不了上官欣怡。
至於那佝僂着腰的老頭這是那位仙風道骨的邱雲鶴,冷夜和冷傲自然而然的便成了獻媚的狗腿子般的家丁。
上官欣怡讓這二人扮成這副模樣自然是想鍛鍊這二人對不同身份的適應,總有一天上官欣怡會讓這兩人,放手去做事情,在此之前,她便會不斷的對這兒人試煉。
“呦,幾位爺來了,快快,裡面請,您們來到我這春風堂算是來對了,我們這姑娘可是個個水靈,保證各位爺玩的開心!”老鴇見上官欣怡這羣人站在春風堂的門口,急忙吹噓着自己的春風堂,然後急忙的將身子向着上官欣怡懷中
倒去。
上官欣怡使了個眼神給冷傲,冷傲立馬擋住了老鴇靠近上官欣怡的身子:“去去去,我們爺看不上你,去找那個你們這頭牌,我可聽說這的頭牌,蕭姑娘,可是水靈的很啊!”
冷傲邊說着,邊用身體將除上官欣怡以外的人的視線擋住,看似無意的露出黑色玉佩給老鴇看。
老鴇看到那塊玉後,臉上微微的透露了一絲的驚訝,但轉瞬即逝:“喲,爺嫌奴家這老菜幫子不好啃,非要啃那嫩的,那是您不知道奴家這老菜幫子的滋味,既然爺是衝着我們這的頭牌來的,那這位爺請跟奴家到樓上稍等片刻,奴家這頭牌可是貴着呢,您要有那些銀子纔好。”
老鴇邊說着,邊帶着上官欣怡向着樓上走去,身爲蕭痕的手下,掌管着春風堂,能夠獨當一面,上官欣怡的意思她算是明白七七八八。
邪未然和邱雲鶴見上官欣怡跟着老鴇上樓,這二人也急忙跟在了上官欣怡的身後,而在最後的冷夜自然也跟了上去。
“哎,幾位爺,這蕭姑娘既然已經被這位爺給包了,你們就別跟着去了,回頭我讓其他姑娘陪着你們。”老鴇繞過上官欣怡將其他人攔下。
“包下了又如何?今日小爺就是要與前面那位爺一起去見見那位蕭姑娘!”邪未然斜着眼睛看着老鴇,笑話,他敢讓嫂子一個人過去調戲那個什麼蕭姑娘絕對不可能,他定要保護好嫂子的安全。
“老夫和這兩位是一同來的,自然是一同上去。”佝僂着腰的邱雲鶴道。
“主子在哪,我便在哪。”冷夜面無表情道。
上官欣怡轉過頭看着的背影老鴇:“行了,讓他們跟着一起去吧,只不過是想見見你這春風堂的頭牌,怕爺付不起你銀子麼?去在多找幾個姿色不錯的姑娘在一旁侯着!”
老鴇見上官欣怡開口說話了,有些爲難的看了看被她攔下的一羣人:“好……今兒奴家碰到您這麼幾位,也算是我這春風堂的造化。”老鴇說罷就扭着身子轉身,走到了上官欣怡的前面帶路去了。
老鴇一般走一般在思索着怎麼向那位“蕭”姑娘稟報,看樣子,這擁有信物的正主似乎有意提醒她……這般就難辦了。
上官欣怡等人被帶到一個香氣撲鼻的房間內,粉色的帷帳將整個房間裝點的很溫馨。
“各位爺,請在這裡稍後片刻,奴家這便去將蕭姑娘帶來。”老鴇臉上露着風情萬種的笑,甜甜的說着。
待到老鴇走後,邱雲鶴又到一旁的椅子上閉目眼神起來,冷夜和冷傲則是站在一旁,一語不發。
而邪未然則是用手扶住胸口,將腰彎了下去,做嘔吐狀,整張臉皺成了一團。
“十五弟,夠了啊,那老鴇有那般的讓你作嘔麼?”上官欣怡眼睛看着門口方向道。
“嫂子,我真不知道你爲什麼要來這種地方,這裡的女人真讓人噁心,還有,那個什麼蕭姑娘的,嫂子你是怎麼知道的?”邪未然擡起頭,手還扶住胸口不肯拿下來。
上官欣怡用手撫上自己那不算長的鬍子,
故做深沉的說道:“自然是出來玩的時候,聽別人說的,噁心麼?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到這種地方?”
“其他男人是其他男人,我能跟那些男人想比麼?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的好不好!”邪未然撇着嘴,將胸口上的手放下,走到桌子旁,緩緩的坐下去。
“哦?跟其他男人沒有可比性?難道十五弟竟是斷臂?”上官欣怡一副猥瑣的表情看着邪未然。
“嫂子……你這是污衊我!”邪未然猛的站起來看着上官欣怡。
就在上官欣怡和邪未然鬥嘴之時老鴇已找到蕭痕,將如何看見信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蕭痕一襲黑衣,坐在太師椅上,用手有節奏的敲着桌子:“你先到門口等我。”他淡淡大的開口。
“是!”老鴇此刻猶如變了一個人一般,臉上沒有了那副討好和媚笑,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聲音冷清而幹練,渾身上下散發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氣息,除了她那身上泛出的讓人覺得嗆鼻的胭脂味和那身衣服還有她的長相沒有絲毫的改變。
蕭痕看着老鴇退下後,立刻捏了一張人皮面具,找了一身淡粉色的羅裙。
片刻後……
“吱呀”上官欣怡等人所在的房間被人推開。
“各位爺久等了,這是奴家爲各位爺找的姿勢不錯的女子,還望各位爺看得上纔是。”老鴇手扶着門,側着身子,將身後身着花花綠綠裙子,抹着厚重胭脂的十幾位女子展現在上官欣怡等人面前。
“蕭姑娘呢?爺只對蕭姑娘一人感興趣,今兒蕭姑娘是爺的了,其她的,你們看着辦吧!”上官欣怡看着這羣女子很想將這羣女子給趕出去,這味道實在是太殘害她的鼻子和她腹中的孩子了,但是她卻不能,上官欣怡只好露出一猥瑣的表情將這十多位姑娘掃了個遍……
“您看您急的那個樣子,蕭姑娘是頭牌,自然是要精心的打扮自己一下了。”老鴇搖着自己的腰肢走到上官欣怡身旁抽出一條絲帕向着她的臉上擦去。
“滾滾滾,少在這打擾爺的興致,快將那姓蕭的小妞找出來!”上官欣怡一把將老鴇推到一旁,她可受不了這老鴇身上的味道。
“哎呦,爺還真是絕情呢……”老鴇被上官欣怡推到一旁後,做出一副可憐模樣,然後轉身出去。
隨後一個粉衣,皮膚白皙,脣紅齒白,柳葉彎眉,笑容清澈的的女子便被帶了進來。
“爺,這便是我們春風堂的頭牌,蕭姑娘。”老鴇頓了頓:“人我給您帶來了,希望幾位爺玩的高興。”老鴇說完將那粉衣女子推到了上官欣怡的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好!美人,果然是美人。”上官欣怡開懷大笑着,若是不知情的人真的會以爲她是色胚子,她臉上的肉因這誇張的笑容不停的顫抖着,讓人覺得無比的噁心。
上官欣怡之所以會這般的笑,皆是因爲她知道站在她面前的美人是個堂堂八尺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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