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冥望着上官欣怡的背影不禁一笑,道:“十五弟你嫂子是在吃醋麼?”
一直都未曾出聲的邪未然略微思索了半響後開口道:“九哥,恕我直言,嫂子眼下這般摸樣好似根本便沒有在吃醋,而是在跟你鬧彆扭。
她在怨你在江山與她之間選擇前者而並非她,嫂子的心結雖然解開了,但想讓她那般輕而易舉原諒你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雖不懂的女子的心思,但從上官欣怡那般的問話來判斷,上官欣怡此刻定是在與邪風冥計較此事。
“那丫頭不肯原諒你正好!我正好可以接着這個機會將那丫頭的心給奪過來!”蕭痕在一旁突然開口道。
“你說什麼?在說一遍?”邪風冥笑的十分好看,不知何時他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軟件,劍鋒直逼着蕭痕脖頸而去。
“呵呵,皇上何必動手,在下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絕不敢有這般的心思……”蕭痕望着近在遲尺的軟劍不禁乾笑道。
“你在朕御書房偷的畫呢?”邪風冥並未將自己手中的劍放下,而是笑的越發的開心了。
“九哥何必這般的動怒,蕭痕只不過是說了一句玩笑話罷了!”邪未然見邪風冥這般的笑容不禁有些擔憂道。
他怕邪風冥一個不小心真的便把蕭痕給殺了,若是邪風冥將殺了蕭痕便不算什麼,他擔憂的是上官欣怡!
好不容易上官欣怡與邪風冥之間有所緩解,若是蕭痕此刻在死在此處,恐怕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難讓上官欣怡原諒邪風冥。
“玩笑麼?”邪風冥笑了笑:“這般的玩笑朕可全然玩不起!若是再有一次,蕭痕,朕定當取下你的項上人頭!”他說罷便一個反身將自己的劍收於腰間。
“至於那幅畫,朕早晚會從你這賊人你手中討回來的!”邪風冥說罷便轉身大步的離開了此處,就在他即將消失在邪未然和蕭痕面前之時突然頓住腳步,道:“十五弟傳朕的命令下去,在上官欣怡與朕和好之前,這蕭痕都不得踏入宮中一步!”
“呵呵,蕭痕,讓你逞一時的口舌,現在好了吧?連進宮看望嫂子都成了奢望,現在你便儘管盼着嫂子能儘快消了這般的氣,否則……哎……可憐啊……着實可憐的很!”邪未然望着苦着一張臉的蕭痕說道:“嫂子可九哥心中的至寶,你這般的說話九哥沒一劍殺了你便算是你好運,日後切不可再去開這般的玩笑了!”
邪未然深深的看了一眼蕭痕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此處。
蕭痕望着邪未然的背影露出了一個無比苦澀的笑容來:“丫頭,邪風冥這般對你我也可以放心了,只不過我卻依舊捨不得你開你,所以便讓我在你們的身旁守護你們可好?”他自說自話的詢問着,好似在詢問着自己又好似在詢問着已經離開的上官欣怡。
皇宮內:
王萌兒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落淚,她已經靜養了多日了,不知爲何她的臉竟不見有任何的起色,還是那般的血跡斑斑。
不過好在,她此刻說話已經能像常人那般了,若不然,她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曾問過御醫她的臉
是不是再也不會好了,御醫卻讓她放。
她是很想放心,但她的臉卻不曾讓她放心,她醒來之時便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宮中,她從低下的奴才口中得知了自己已經昏迷了足足五日,而讓她最爲氣憤的便是自己的女兒竟被上官欣怡給要了去。
她此刻真是恨極了上官欣怡,若不是上官欣怡她也不至於落得此般的下場,連自己的女兒也被她硬生生的搶走。
也不知自己的女兒在上官欣怡身邊過的可好,先前自己的女兒那般的對上官欣怡,想必上官欣怡等不會好好的對待她……
王萌兒思及至此不禁哭的更加的傷心了起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上官欣怡此刻給她帶來的痛楚!
“上官欣怡!本宮發誓定要在有生之年讓你生不如死,以解本宮心頭之恨!”王萌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呦,姐姐這是在與誰置氣啊,竟將自己氣成這般的摸樣!”婉兒穿着一襲嫩粉色的袍子,含笑的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竟敢這般的闖了進來,偷聽本宮說話,難道便不怕本宮治罪於你!”王萌兒十分警惕的望着突然出現的女子。
“呵呵,姐姐還真是健忘,您挨罰的那日我也是在場的,妹妹我可是親眼望着上官欣怡做了那般過分的事情呢!”婉兒含笑的說道,近幾日來皇上對她簡直是寵愛有加,讓她不知不覺的有些飄飄然了起來。
邪風冥越是對婉兒如此婉兒心中越是不將上官欣怡放在自己的眼中,甚至在近來的這幾日開始窺視上官欣怡所坐的那個位置。
每當婉兒思及道那日採花賊在她的引導之下闖進了上官欣怡的寢宮,並且多時不曾出來,她便是越發的覺得上官欣怡不不配坐在皇后的位置上,若上官欣怡那般殘缺之身都能坐在那般的位置上,她這個備受皇上寵愛的妃子又有何不能坐在那般的位置之上?
她永遠都記得上官欣怡那日狂傲的樣子,她讓自己跪了那般的久,這仇加以他日她定會讓上官欣怡加倍的償還回來。
她始終想不明白的便是那上官欣怡明明心有愧於皇上爲何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她這幾日都在思索着,要如何才能讓皇上知道那日她的殿中進了採花賊,可是思索來思索去都不成有一個好的計謀,就在適才,她在湖邊望着那冰下的魚兒,忽然聽到宮女提及王萌兒。
她這纔想到自己或許可以利用王萌兒這個棋子將上官欣怡從那後位上給拉扯下來。
只要那上官欣怡從皇位之上下來,身敗名裂她在爲皇上生下個一兒半女想當上皇后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婉兒越想越覺得開心,在來王萌兒這的一路上竟都是含着笑意的。
王萌兒打量着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女子:“看你此刻這般的穿着打扮想必是皇上新得從的妃子吧?本宮還沒有被皇上廢去你便想着到本宮這來看本宮的笑話麼?
呵呵,本宮奉勸你一句,你可別高興的太早了,你此刻春風得意,那也只不過皇上對你還有這那股子新鮮勁,若是這新鮮勁一過,你或許還不如
本宮呢!
本宮好歹也是在皇上還是王爺之時便跟了皇上的,縱使本營犯了在怎般的錯,皇上都會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饒了本宮的,而你卻不同了,尤其你還是這般的年輕氣盛,小心最後落得連屍骨也不曾剩下!”
她此刻恨不得將這個膽敢嘲笑她的女子給剁了喂狗,但想歸想她卻斷然不會這般的去做。
真是世風日下什麼人都膽敢騎在她的頭上,有朝一日她定讓這女子好看,上官欣怡她暫且還動不了,但這般初入宮來的小丫頭她還是對付的來的。
“姐姐誤會了不是,妹妹哪敢嘲笑姐姐啊,妹妹只是今日想起姐姐,不知姐姐的傷好了沒,故而纔過來看看姐姐。
妹妹我可不是那般落井下石之人,今日妹妹找姐姐來無非便是想着你我二人有着共同的敵人,所以特來向姐姐請安,若是他日傷好了別忘了妹妹我還來給姐姐您請過安便是了。”婉兒說着便向着王萌兒拜了拜。
“誰與你頭共同的敵人,修的胡言亂語,小心本宮割了你的舌頭去!在將你壓到皇上與皇后面前去!”王萌兒十分惱怒的望着突然出現的女子。
她王萌兒心中怎會不知這共同的敵人指的是誰,這女子突然出現在這裡對她大獻殷勤絕不會安了什麼好心,此刻她定要多加防範纔是。
“姐姐真的捨得將妹妹的舌頭割了去麼?若是姐姐真的這般做了恐怕便永遠也別想抓住皇后娘娘的把柄,從而將她從那後位之上拉下來了。”婉兒並不急躁兒是望着王萌兒一句一頓的說道。
“你手中竟握有上官欣怡的把柄不成?”王萌兒十分疑惑的望着那女子出聲道。
“不瞞姐姐說,妹妹我確是知道些把柄,之人妹妹人微言輕,說出來的話恐怕是沒人肯信不知姐姐可想知道妹妹這口中提及的把柄是什麼麼?”婉兒笑道。
“妹妹不妨說與本宮聽聽或許本宮有法子讓她上官欣怡萬劫不復!”王萌兒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來。
“姐姐既然想知道,那妹妹我便說與姐姐聽……”婉兒將上官欣怡寢宮進去過採花賊一事刪刪減減修修改改的告訴給了王萌兒,巧妙的將自己從一個被綁者變成旁觀者。
“此話當真……上官欣怡真的被採花賊給……”王萌兒眼眸微微閃爍着詢問道。
“這還能有假,若是那賊人沒有得逞那皇后娘娘鄧然會叫嚷着抓賊的,但皇后娘娘卻沒有叫嚷,且還是一夜平靜的很,若是尋常的賊人進去怎麼可能一點聲響也沒有?”婉兒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道。
“如此說來便是那賊人得手了,上官欣怡失了清白,怕皇上得知了怪罪於她,故而才放走了那賊人然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卻不想此事卻被你撞見……”王萌兒嘴角微微上揚,卻不想這無意之中的動作竟牽扯到了自己的傷口,她急忙伸出手撫上自己的臉頰,陰狠的說道:“上官欣怡沒想到你也會有今日……你就等着皇上將你處死吧!縱然你誕下太子又如何?還不是逃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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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