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的面前是一個猶如如同太上老君的火爐一般的東西頂部竟全是冰塊,在冰塊內清晰可見的冰糖葫蘆在裡面躺着,煞是美麗,上官欣怡伸出手向那冰中探去……
“不可……”邪風冥想要阻攔但卻已然晚了,令他意外的是,他所擔心的事情並未發生。
上官欣怡竟然,然安然無恙的吃着手中的冰糖葫蘆,這無疑讓邪風冥無比的震驚,這冰塊可是億年玄冰,什麼火都不怕,無論是任何物件掉在裡面立刻冰鎮,起初他還不肯相信,還將一隻活生生的兔子扔進去過,只是瞬間那兔兒便凍了個結實。
讓邪風冥沒想到事情還在後面,只見上官欣怡吃完了冰糖葫蘆便有去那如同太上老君的火爐一般的東西將裡面的冰動了動,露出裡面底下熱氣騰騰的紅薯,直接伸手把紅薯給拿了出來,然後便跑到一旁吃起來。
“上官欣怡,你是怎麼做到的?”邪風冥眼中皆是不可置信之色。
這爐子是邪風冥特意命人打製的,這頂部是億年玄冰,而下端則是幽暗火,上下相通,火烤冰,冰滅火。這二物皆是相剋之物,卻遇到兩個皆上層的冰與火,自然誰也滅不了誰,這幽暗火本是不能用來烤紅薯的,只要略微的靠近的事物皆會化成灰燼,但邪風冥恰恰利用了這一點,將二者融合之處放上紅薯,既不能化成灰燼也不會冰凍。
“大哥哥要吃麼?”上官欣怡舉着紅薯問道。
邪風冥一把抓住她的手,仔細的端詳了起來:“上官欣怡!你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大哥哥,紅薯掉地下了,欣怡還要吃……”上官欣怡絲毫不在乎邪風冥研究她的手,但從她碰觸到那冰和火之時,她大概猜測出,自己所碰觸的火與冰是與衆不同的,火與冰二者怎會共存?這也怪不得邪風冥這般的看自己。
邪風冥強下壓想要掐死上官欣怡的衝動道:“上官欣怡想吃紅薯,就要先告訴本王,你爲何不怕這冰?不怕這火?”邪風冥直直的看着上官欣怡。
“不怕,欣怡從小就不怕!有好幾次大娘和二孃他們都想凍死欣怡,燒死欣怡,可是欣怡不怕,我喜歡它們。”上官欣怡臉上依舊是那副天真模樣,好似怕邪風冥不信還掙開邪風冥的手走到爐子邊,左手拿起一塊冰,右手則是將火苗捏在手中:“大哥哥你看!”她將手中之物
高舉着,沒有一絲異常,她說的皆是實話,雖說自己可以通過內力製冰,但這冰火不怕的本事是自打出生便有的。
“世上當真有這種奇女子?”邪風冥好似在自說自話,又好似在詢問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想起剛剛離去的蕭痕的背影不由得笑了,這蕭痕學起家丁來還是有模有樣,難怪無人能識破,只是這聲音上還需多加改進才行。
“九嫂,九嫂……”邪未然我聲音豁然響起,接着便是一條人影衝了進來:“這個給你!”他向獻寶一般把一個陶瓷做的,縮小版的邪風冥遞給了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伸出接過陶瓷開心道:“大哥哥……不對,這個是小哥哥。”她心下讚歎着這陶瓷人的細膩,真的好像
活生生的邪風冥一般,只不過……上官欣怡發現了問題,差點沒當場笑出來。
“九嫂可還滿意這陶人?”邪未然緊怕這上官欣怡看不到,那陶人的獨特之處,還特意用手指了指那高高腫起的屁股。
“欣怡喜歡這小哥哥。”上官欣怡喜歡這陶人,不止是可以用喜歡來形容,簡直是愛不釋手啊!
“那九嫂可要把這陶人藏好了,別讓九哥看到,不然這陶人可就沒有了。”邪未然壞笑的看着上官欣怡,心想這回嫂子你可解氣了吧,你可別再出什麼幺蛾子作弄我九哥了。
“恩恩,好,藏起來。”上官欣怡緊怕這手中的陶人被邪風冥搶了去似得,將其藏在了袖口中,可是這一藏還不如不藏來的好,只見那袖口像是長了個瘤一般鼓起來一塊,而且還很是凹凸有致。
“咳咳咳……”邪未然被上官欣怡弄的這一出徹底給折服了,此刻咳嗽全是由於他一時的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他咳了好一會才停下來道:“我的好九嫂啊,其實……你可以把它藏在枕頭下面的,九哥肯定發現不了……”
“好,那我就把它藏在這!”上官欣怡很乖巧的把袖口的陶人放在了枕頭下。
邪未然見九嫂接受了他的建議才略微的鬆了口氣,可若是他知道,上官欣怡把它放在邪風冥的枕頭底下,會不會氣的吐血而亡呢?
“九嫂可要把它藏好了!十五我先退下了。”邪未然見自己的目的已然達到便悄然退了出去。
上官欣怡依然趴在那不動,但是手上卻多了個物件玩耍,心裡鬱悶之氣消了不少,不過自己的屁股還有些疼痛。
邪風冥看着身旁熟睡的上官欣怡,回想着剛剛發生的一幕……
上官欣怡走到他近旁道:“大哥哥你看。”上官欣怡好似變戲法一般將冰與火結合在了一起,一個冰中含火的東西就此誕生。
邪風冥不可思議的看着那東西,輕輕的擡起了手,想要去摸可是卻又頓住,就這番的在空中舉着,不上不下,好生尷尬。
“大哥哥這個送給你。”上官欣怡將手中的物件放在了他的手裡,然後歡快的跑開了。
邪風冥將手輕輕的放在了上官欣怡的頭上,輕輕的撫摸着她那長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枕頭,他的動作隨之一頓,從枕頭底下拿出個陶人來,他剛把笑容掛在臉上,笑自己的王妃竟將自己給刻畫出來,放於枕邊,卻在下一刻笑容僵,他看出問題來了,這女人真是該死!居然把他的屁股弄那麼大,是在報復他打她麼?
“上官欣怡!你給本王起來!”邪風冥拎着上官欣怡的衣領將她拎起來。
“大哥哥欣怡好睏……”上官欣怡胡亂揮動着雙手抗議道。
邪風冥哪裡會理會她困與不困:“上官欣怡這個陶人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本王你不知道!”邪風冥眯着眼睛看着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手快的搶下那陶人:“這十五弟給我的小哥哥,大哥哥不許跟欣怡搶!”她將其護在懷中,倒頭便睡。
“邪未然?”邪風冥嘴角抽搐了幾下,強壓下怒氣道:“丫頭
!以後離邪未然遠點!”他這弟弟最近似乎越來越過分了。
邪風冥無奈的看着牀上的人兒,無奈的倒下,一語不發,心下卻打定主意要好好跟自己的這個弟弟談談。
清晨,邪風冥不知何時已離去,只留下上官欣怡一人,任由其婢女爲其梳妝,用完早膳後,上官欣怡就以各種理由將跟隨她的婢女打發掉,然後便取出蕭痕給她備齊的藥材,她剛從房頂上落下了,便進來二人,上官欣怡是他二人才把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給主子請安!”此二人正是冷夜和冷傲。
“起來吧,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許輕易下跪的麼?怎麼這便忘了。”上官欣怡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平靜的說道。
“主子,我們不敢忘,但主子我們不跪拜您又該跪拜誰?”說話的是冷傲,冷夜並未言語。
上官欣怡走到桌子前,輕輕坐下,與椅子接觸的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今日起便是你們的苦難日,你們可有心裡準備?”她似乎沒聽到冷傲說的話一般,自顧自的說着,她知道邪風冥會將這二人留在她身邊,可她卻沒想到這二人竟然來的這般的快。
“請主子放心,我兄妹二人早在跟着主子那刻便做好了準備!”冷夜抱拳道。
“那便好!”上官欣怡說着,眉頭不由得皺緊,心下暗歎若是想在邪風冥眼皮子底下培養出兩個頂尖高手來有些不易,尤其是在初期階段這二人跟本就不會隱藏自己的氣息,這無疑是在玩火,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上官欣怡想了許久都未成想到辦法,唯今之計便只有這一個,自己養的人,只有自己去鍛鍊方可放心,而如今可掩飾他們的,唯有自己在藥物上造詣,但這藥物能否製成她的心底沒有數,畢竟這是第一次做出這樣的嘗試,不管成功與否都要一試,否則自己將一點自己的力量都沒有,在這兩年內恐怕難以存活,邪風冥早已不把她當癡傻去看,他的戒心將重點在她和她周邊人的身上,若是一個不小心便會露出馬腳,到那時自己真的就只有等死了!
上官欣怡緩緩起身,負手而立:“你們兄妹二人從即刻起,除卻吃飯時間,一律繞着這整個王府跑,每人跑完後在自己身上加以一定重量的沙袋,但記住不可令外人知道加重量一事,你二人每跑到夜幕將臨之時,就要自尋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去做蹲起、俯臥撐、倒立,各自兩個時辰,切記不能讓發現,否者你們只有等死的份,我一個瘋王妃,是萬萬不能出面的!若是白天有人問起爲何這般跑,不管這人是,你們都說是本宮嫌你們瘦,不停的哭鬧,你們沒法子纔想到這個辦法,這任何人也包括本宮!一個月後,我便會檢查你們的成過!懂了麼?”上官欣怡沒有一絲表情的說着,這最基礎的一個月,至於讓他們找安全的地方,無外乎是對他們以後練功打基礎外,還是在時刻提醒他們,這王府之內皆是敵人!就是她上官欣怡在王府以王妃的身份出現也無例外,這無疑是給他們兄妹二人孤立出去,這纔是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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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