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琪雅捂着肩膀直奔上官狼秋的住所。
“爹爹!我要殺了上官欣怡!”上官琪雅咬牙切齒道。
“雅兒不許胡鬧!”上官狼秋放下手中的茶杯:“你這是怎麼?誰傷的你?”他看着嘴角掛着鮮血的上官琪雅問道。
“邪風冥!爹爹!都怪上官欣怡,若不是她女兒便不會受傷了!女兒定要殺了她!”上官琪雅眼中盡是殺機。
“邪風冥回來了?雅兒在這等着爲父。”上官狼秋好似沒聽見上官琪雅說要殺上官欣怡一般,人如風一般向外面飛奔而去。
“爹爹……”上官琪雅看着上官狼秋的背影叫着。
“九王爺可讓老夫好等啊!”上官狼秋在院落中攔住邪風冥,大笑道。
“不知上官莊主找本王何事?”邪風冥笑着看着上官狼秋。
“九王爺似乎忘了,老夫要找鬼醫爲老夫和老夫的兒女醫治之事吧,竟然一連消失有幾日之久,呵呵,今日若不是老夫的女兒不懂事,王爺將其傷了,老夫還找不到王爺您呢,還請王爺命鬼醫爲老夫醫治纔好啊!”上官狼秋笑道。
“呵呵,這是自然,若不是這皇宮有事找本王,本王早些時候就該爲上官莊主找來鬼醫,爲你醫治了,上官莊主請在大廳稍後,本王這便去找鬼醫前來。”邪風冥笑了笑,心下暗歎其狠毒,這上官琪雅定是去找上官狼秋說他將她打傷一事,而這老兒竟然絲毫不在意自家女兒的傷勢,竟這麼快的跑出來管他要鬼叛離!這也難怪上官琪雅這般的對上官欣怡了。
“好,那老夫就攜老夫的子女在大廳待你和鬼醫的到來!”上官狼秋拱了拱道,隨即便轉身離去了。
邪風冥看着轉身離去的上官狼秋,搖了搖頭:“去找鬼叛離來吧,今兒是拖不下去了!”說罷,他便大步的向着上官狼秋離開的方向跟了去。
隨即在他身後一條影子掠過。
片刻之後,大廳之內……
鬼叛離爲上官狼秋把完脈之後,皺着眉毛,拿起紙筆,沉思着:“上官莊主可得罪了什麼下毒的高手?此毒甚是棘手啊,若不是高手根本無法達到這個境界,恕老夫直言,老夫這還是頭一番覺察到,老夫遇到了對手,而且還遠遠在老夫之上的高手!”
“敢問鬼醫此毒可有解?”上官狼秋擔心的問道。
“有解!當然有解!老夫是誰?這天下還能有困住老夫的人麼?雖說老夫覺得此人是老夫的對手,但老夫卻沒說此人所下的毒無解!上官莊主切勿小看了老夫!”鬼叛離瞪着眼睛道,隨之便提筆在紙上寫下了幾味藥。
鬼叛離見上官狼秋如此的擔心不由得生起氣來,擔心?他上官狼秋擔心什麼?無非是擔心他鬼叛離解不了此毒!這上官狼秋竟然如此的質疑他,他怎能不怒?給上官狼秋醫治無非是看在九王爺的面子上,若不是九王爺他會肯爲這上官狼秋診治麼?簡直是白日做夢!
“呵呵,鬼醫莫生氣,在下這只不過是一時着急
了些,還望您勿怪勿怪。”上官狼秋見鬼醫生氣,不由得抱拳道。
上官狼秋是知道這鬼醫老頭的脾氣的,他萬般不敢去得罪他,尤其是眼下這般時刻,若是這鬼醫不管自己,他這輩子豈不是都無法見人?這等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哼!上官莊主嚴重了,這是解此毒的方子。”鬼叛離將筆放下,將寫好的方子遞給上官狼秋,沒好氣道:“抓完藥將藥投於靈秋山莊的井中,以便山莊之人飲用,老夫將方子給予你,你便要按老夫的方法去做,不然這毒解不了,你在散播謠言說這世上竟有老夫解不了的毒,那豈不是砸了老夫的名頭!”
“鬼醫您嚴重了,在下自不會這樣。”上官狼秋接過方子道,哪裡還看得到一絲的傲氣。
“呵呵,上官莊主還真是恭敬啊!”邪風冥坐在一旁諷刺道。
“呵呵,哪裡哪裡,老夫這般是應該的,老夫在鬼醫的面前自是小輩,此般理所應當的!”上官狼秋朗聲道。
“既然鬼醫已將這解藥交予老夫手中,那老夫就有勞九王爺爲老夫跑腿,前去抓上幾幅,好爲老夫和我這四位子女把這毒給解了!”上官狼秋看着邪風冥道。
“呵呵,這是自然!”邪風冥大笑道:“來人!將方子拿下去,去給上官莊主去藥鋪把藥抓了,在將藥物煎好送予上官莊主及上官公子、上官小姐!”
邪風冥心下道:“上官老兒,本王且讓你得意幾日,待過些時日便有你跪着求本王之時!”
“哈哈,有勞九王爺了。”上官狼秋將方子交給了進來的家丁:“老夫且先告退了。”上官狼秋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示意他們跟着自己一同離去。
“爹爹請您稍等片刻!”說話之人是上官琪雅“本小姐想請九王爺給本小姐一個說法!”上官琪雅冷笑的看着邪風冥道,她一直都對邪風冥傷她之事耿耿於懷,自己先前的隱忍,只不過是想起上官狼秋在來之前對她們的警告,再加上她對邪風冥的一些江湖傳言而害怕,而此刻見邪風冥被自己父親欺負的連絲毫脾氣都不敢有,膽子便大起來。
上官狼秋見自己的女兒如此說話,心下暗叫不妙,想要阻攔卻已然來不及了,只能希望這邪風冥不要動怒,否則,場面將無法挽回。
上官狼秋現在大有責備上官琪雅之意,但此刻卻無法去阻止上官琪雅,他暗自責怪自己心急解毒,竟然忘記提醒自己的女兒莫提此事,且不論此事是出於何等原因,上官琪雅對上官欣怡下了殺手便已理虧,這邪風冥未與她計較便已是大幸,此刻上官琪雅卻是在自己找死。
邪風冥看着上官琪雅,眼睛微微眯起:“哦?說法?呵呵,上官小姐要討說法?那本王要先向上官小姐討個說法!”邪風冥頓了頓道:“敢問上官小姐住在本王的九王府,本王以待客之道待之,上官小姐卻反客爲主,私自闖入本王的王妃住處,對本王的王妃大下殺手是爲何意?若非本王回來的及時,本王的王妃豈不是要
死在上官小姐之手?上官小姐可否先行解釋?”邪風冥笑着看着上官琪雅。
邪風冥在笑這上官琪雅不自量力,他忍她老子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此刻她卻偏偏跳了出來,簡直是自尋死路!她之前在對上官欣怡下手之時,邪風冥並未與其計較便已是莫大的恩惠了,這女子竟然是如此不知好歹,便怪不得他了!
“本小姐可不是私闖,本小姐看望自己的妹妹,何來私闖一說?倒是這王妃妹妹毫無待客之道,居然在本小姐探望之時對本小姐出言不遜,故而本小姐纔要教訓教訓她罷了,而九王爺卻在此時出現傷了本小姐,本小姐當然要討個說法!”上官琪雅仰着高傲的頭顱,看着邪風冥道。
“果然是蠻不講理!上官小姐本王該說的,早已在你離開本王王妃的住處之時便已然說過,本王不想再去重複本王已然說過的話!既然上官小姐這般的想跟本王說理,本王便先殺了你在讓你與閻王去說說理可好?”邪風冥笑着問道。
“邪風冥!你別欺人太甚!”上官琪雅皺着眉道。
“住嘴!還不給老夫退下!你不嫌丟人,老夫還嫌丟人呢!”上官狼秋怒視着上官琪雅,將她扯到一旁,隨即看向邪風冥抱拳道:“王爺請息怒,雅兒年幼不懂事,無意冒犯王爺,還請王爺勿怪!”
此刻的上官狼羣已然爲上官琪雅捏了一把冷汗。
“哦?年幼?呵呵,上官莊主在說笑吧?本王怎麼沒看出來你這女兒年幼?本王的王妃都已不年幼了,這上官琪雅還是王妃的姐姐,可是要王妃大上些許,怎麼會有年幼一說?況且若是本王沒記錯的話,這上官大小姐不比本王小上幾歲吧?上官莊主此般作爲可是在包庇你的女兒?”邪風冥今日定不會輕易饒了這上官琪雅,這世上沒有幾人敢挑戰他,即便有,也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而今日這上官琪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怎麼會這般的饒過?
“還望王爺勿怪罪,還請王爺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饒過雅兒一命……”上官狼秋將上官琪雅護在身後道,他此刻這般說,無疑是用他上官狼秋的身份壓着邪風冥,他在提醒邪風冥,上官琪雅是他上官狼秋的女兒,他邪風冥動不得!
“呵呵,饒恕麼?如此的放肆,敢叫本王的名諱,膽敢冒着大不濟,甚至殺頭的罪名,冒犯皇家威嚴,本王如何看上官莊主您的面子?您的面子可有這朝廷皇家的顏面大?今日若是本王念上官莊主的面子,饒了上官琪雅,豈不是要說本王,不顧皇家顏面,讓皇家顏面掃地?此等事情本王做不來!”邪風冥此刻偏偏不買他上官狼秋的帳。
“爹爹,不必向他求情,我們上官家難道還怕他九王爺不成!”上官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向前一步道。
“是啊,爹爹,您都此番拉下面子去求這九王爺,九王爺都不買單,我們何必在與他求饒!”上官瀟上前拉住上官狼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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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