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別插手!”邪風冥說完這句話便腳尖輕點,離開此處。
“九哥!你就不承認吧!你若是今時不殺她,早晚吃苦的還是你!”他歪着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邪風冥離去的背影,隨即便滿臉苦瓜狀道:“不應該啊,嫂子不是那樣的人啊!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房間內……
上官欣怡不知何時將那碎了一地的陶人兒撿了回來,此刻正拿在手中不停的拼擺:“邪風冥你個討厭鬼!好端端的陶人竟被你摔成這般模樣,我可憐的小哥哥啊……”
“什麼你可憐的小哥哥?”一聲音突然響起。
“就是我可憐的小哥哥啊!”上官欣怡擺弄着手中的碎片。
“誰?”上官欣怡後之後覺的擡起頭,警惕起來。
“在下白朗是也!”白朗頓了頓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般大意?若我是來殺你的,你恐怕早已死了不下百回了!”白朗依舊是那件紅袍,就那般負手而立。
“你能把小女子一口氣殺個百回?那你倒是殺啊!我看看我能不能死上個百回?”上官欣怡打趣道。
“呵呵。”白朗只是笑,笑而不語。
“你多長時間沒換過衣服了?爲什麼還是這件衣服?你不怕穿臭了?還是……你買不起衣服?”上官欣怡打量着白朗問出一連串關於這件衣服的問題。
“在下可是每天都換衣服的,只不過……在下的衣服皆是紅色,並無它色,不知道這樣回答上官姑娘滿意否?”白朗細細的回答着她的問題,若是平常敢有人這般的質問與他早已被他殺死了,但今日不怎麼竟沒有一絲反感上官欣怡的疑問。
“哦,好吧!東西呢?交予我吧!”上官欣怡放下手中的陶人碎片伸出手道。
“什麼東西?”白朗奇怪的看着上官欣怡。
“當然是我讓你幫我找的那些毒藥了!別告訴我你沒帶!我可不信,沒帶你還來我這作甚?進九王府一次不是那麼容易吧?別告訴我你是來探望我的?”上官欣怡依然伸着手看着白朗。
“給你!這些可都是劇毒之物你用且小心些,能不能告訴在下,你要這些毒藥作甚?”白朗的嘴角微微上翹,將手伸入懷中,拿出各種陶瓷瓶放在上官欣怡的手中,不禁問道。
“毒藥便是解藥!”上官欣怡小心翼翼的將這些陶瓷瓶收好,回答道。
“此話何意?”白朗不解的看着她。
“叩叩叩”突然門口響起輕輕的叩門聲。
“看來在下該走了!改日再告訴在下這藥你做什麼吧!”白朗轉身要走。
“等等,這個給你!這件事能不能成就靠你了!”上官欣怡將一小包粉末狀的東西交給白朗,上面還附着一張紙條寫着上官欣怡讓她所做的事情,上官欣怡並不是先知,不知道這東西竟然交到了白朗手中,但她也只有這麼做了,她想相信他,他已然幫自己兩回了不是麼?如若不交給他便要她自己去冒一次險,但相較下來還是交予旁人比自己去冒險更可靠得多。
白朗接過那小包東西便一閃身離去了。
在白朗離去後,一個婢女推門走
了進來。
“王妃千歲,上官莊主來了,王爺讓奴婢請娘娘前去。”那婢女跪拜道。
上官欣怡不知何時拿起那陶人的碎片正在擺弄,婢女的到來好似驚嚇到了她一般,那碎片竟將她的手劃破。
“奴婢該死,請王妃恕罪。”婢女見上官欣怡的手被劃傷,急忙跪下謝罪。
“爹爹來?找爹爹!找爹爹!”上官欣怡毫不理會跪在地上的婢女,放下陶人碎片便向屋外跑去。她可等不及要看她所謂的爹爹呢!
跪在地上的婢女見上官欣怡出去後緩緩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暗歎這王妃沒與她計較。
果然……
現在這番的上官狼秋就是上官欣怡想看到的,不過除了他之外,還有在她意料之外出現的人,那便是她的兩位哥哥和兩位姐姐,上官琪雅、上官瀟、上官浩、上官楠。
都來了也好,好讓她見識見識臭氣熏天的他們!上官欣怡站在門頭暗想。
早在上官欣怡把獅子粉交給蕭痕的第二天清晨,她得到她想要的藥的同時,便得到消息說,他將獅子粉連夜投入靈秋山莊的井裡了,所以今日上官狼秋的到來,她一點不意外,除卻這九王府的鬼醫,鬼叛離外,上官狼秋應該是把該找的郎中都找遍了,被逼無奈才找上門來的,唯一沒讓上官欣怡想到的是上官狼秋居然這麼寵着除了她之外的兒女,不然也不會允許他們這般狼狽的出現在這裡!想來這身上的滋味是相當的難受吧!
“好臭……”上官欣怡一進來便捏着鼻子喊臭:“大哥哥,他們好臭,好臭……”上官欣怡邊說着還邊揮着手,好似要把這氣味趕走一般。
此刻的上官狼秋渾身上下冒着酸臭的氣味,皮膚表面還覆蓋着一層黑黑的猶如泥巴似的東西,相當之噁心!
站在他身旁的那兩雙兒女也不例外,皆是跟上官狼秋幾乎是一模一樣。
“王妃不得無禮!”邪風冥笑着看着上官欣怡說道,哪有一絲埋怨的意思?邪風冥此刻心裡美的很,他心下在不斷的對着上官欣怡說:“看吧,這便是你爹,這便是你的兩個哥哥跟姐姐,讓你肚子裡懷了個妖孽!這便是報應!”
“九王爺,還是先請鬼醫爲老夫和你兩位哥哥,兩位姐姐醫治吧。”上官狼秋開口道。
好一聲哥哥、姐姐啊,上官狼秋這無疑是給他邪風冥把帽子扣死了,可他邪風冥可不敢當啊:“恐怕要讓上官莊主失望了,近日王妃有孕在身,本王怕王妃與胎兒有樣,故將鬼叛離派遣出去,尋得安胎之要,恐怕一時三刻是回不來了,還望上官莊主見諒。”邪風冥微微抱拳,玩味道。
“呵呵,那還真是着實不巧啊,既然如此,老夫攜兒女在此小住幾日不算叨擾吧?”上官狼秋纔不會信邪風冥所說的那般話呢!不巧倒是其次,若是這上官欣怡真的有孕在身鬼醫怎麼可能不在旁待命?若是說這上官欣怡是假孕,那麼似乎又有些說不通,那唯一的解釋便是這邪風冥不想讓鬼醫給他們醫治,既然如此,就別怪他賴在這不走了!
邪風冥心下暗笑上官狼秋是老狐狸,打算在他這賴着不走?好!他就讓這老狐狸賴着,正
好讓他看看自己是怎麼寵愛他的女兒的,好讓他安心!放手去做事!“呵呵,求之不得啊!來人!快爲上官莊主和四位公子小姐備出房間來!”
“大哥哥不要讓他們住!他們好臭!”上官欣怡跳到邪風冥的面前,伸出雙手捏着邪風冥的雙肩,搖晃着,留他們下來做什麼?讓他們觀戲不成?自己這般模樣,只會讓他們笑話罷了,讓他們笑話還不如邪風冥打她呢!
“不許胡鬧,他們可是你親爹爹和哥哥姐姐!”邪風冥反手握住她的手:“你手怎麼了?怎麼流這麼多血?”邪風冥舉起上官欣怡血流不止的左手道。
“大哥哥欣怡不要他們住進來!”上官欣怡好似沒聽到邪風冥的問話一般,重複道。
邪風冥嘴角微微上翹,鬆開上官欣怡的右手,輕輕的摟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上,用只有她的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怎麼?你這般不希望上官這老狐狸和小狐狸住到王府?住到這不是方便你們溝通如何牽制本王,陷害本王麼?難道……你在害怕?害怕本王要了他們的命?”
邪風冥輕摟上官欣怡的畫面在外人眼裡無疑是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沒有一絲不和諧的存在,彷彿這天下只有他們纔是最般配的一般,簡直是氣煞了上官欣怡的兩個哥哥和姐姐。
“呵呵,本王的王妃,你又到哪裡去淘氣了?把手都劃傷了,下回不許再淘氣了,不然我們的寶寶可是會受不了的!”邪風冥看似擔心的朗聲道。
這句話中警告之意之明顯,邪風冥無疑是在警告上官欣怡要想孩子平安就不要胡鬧!
“大哥哥欣怡不喜歡他們……不要讓他們住進來,他們臭……”依然是這句話,好似邪風冥的剛剛說的話都是在對空氣說的。
“諸位本王先帶着王妃先行離開,本王的愛妃手上的傷口很深呢,還望諸位海涵,這有了身孕之人定要小心,絲毫大意不得,諸位的住所一會便會有下人帶你們去,若是有不滿意之處,儘管提來便可。”邪風冥的手指輕輕的在上官欣怡的腰上一點,隨即便緩緩的鬆開上官欣怡的腰,他拉着上官欣怡受傷的左那隻左手,暗暗的向她的左手傷口處灌入內力,破壞着她的傷口,邪風冥的內力輸送的剛剛好,只在她的傷口處不斷的攪着,並微微的向傷口深處進發,絲毫不會讓她除了疼痛之外,身體受到任何的傷害。
“王爺客氣,還是王妃及王妃腹中的小世子比較重要,我們這等都是些皮糙肉厚之人,怎麼安排都可以!”上官狼秋客氣道,心下看到這九王爺如此對待上官欣怡還是有着些許顧及,尤其是這上官欣怡腹中的胎兒,如果出世或許將會是這邪風冥對付靈秋山莊的一個棋子也未必!如若這邪風冥對待上官欣怡不好或許他不用在意她腹中的孩子,但此刻他不得不防,若是真如他想的那般,那麼豈不是讓這孩子除去他這個做外公的?此等情況是萬萬不能發生的!不管這上官欣怡腹中的孩兒是男是女都不允許安全的出生!所以在這王府這幾日或許他可以對他這個小女兒動動手腳,讓這孩子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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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