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上官欣怡正與白朗一同站在一個池子旁,這的景色很是怡人,鵝卵石鋪的小路,顏色煞是好看,從上官欣怡的腳下一直延伸到偌大的池子旁,在石子路旁還有不少天然形成的山石,綠色的竹子圍在這周圍。
“請宮主入主位!”隨着一女子的聲音響起,一把紅色木製的長椅從白朗的身後的平坦的道路上緩緩的升了上來。
白朗嘴角微微上翹,自然大方的向後坐去。
“別傻站着了,過來坐,一會血祭便會開始,我讓你見識見識這活人血填滿這池子的震撼場景!”白朗看着還在站着的上官欣怡說道。
上官欣怡回頭看了白朗一眼便坐在了他的側旁:“這椅子一人坐要這麼大做什麼?”
“躺着看血祭,這場祭典這是要很長時間的,只是坐着怪累的,躺在椅子上去欣賞才舒服,今日有你在這椅子便分你一半坐。”白朗回答道,他卻沒告訴上官欣怡這椅子只有他一人能坐得,就算是日後他娶了妻子,也沒資格坐在這裡,更沒有資格去觀看這場血淋淋的血祭!
“還是你會去享受,這用來放血的活人皆是些什麼人?要想放滿這池子恐怕要人多人的鮮血吧?哪裡來的那麼多人讓你去放?這血祭多久舉行一次?”上官欣怡好奇的打量着不遠處的池子問道。
“你倒是與其他女子不大一樣,呵呵,記得我兒時父親帶來過一個女客人,並邀請她觀看這場血祭,那女子當聽到父親說要用活人放血將這偌大的池子放滿時那女子竟求父親放了這些人,我想凡是女子看到如此的池子都會大發善心,不忍得有那麼多人死去,而且還死的這般的痛苦,而內心世界也是在恐怖掙扎,但卻逃脫不了死亡。”白朗看着前方眯着眼睛,隨即便打了個響指,血祭正式開始:“這些被放血的人都是白血宮的仇人,白血宮的老祖把這些人的先輩抓了起來,關在一處圈養起來,並准許他們繁衍後代,然後一代一代的以血祭的形式處死,呵呵,現在這些人裡不全是那些被圈養囚禁的人,還有許多與白血宮作對,或是擅自闖入白血宮沒死的人,再有便是犯了錯的白血宮之人,這池子的鮮血最少要百人以上才能祭奠,至於血祭的多久才舉行一次,要看這些人夠不夠百人了。”
這便是白血宮,只有這般的狠毒才能在這危險的江湖中生存,才能讓江湖中人忌憚三分,讓朝廷望而卻步。
“真的好狠毒。”上官欣怡由衷的感嘆着。
在白朗示意血祭開始的那一刻,一聲長長的號角聲便響了起來,接下來便有一羣人被粗狂的鐵鏈拉了出來,被人固定在池子的周圍,這些人面部都露出不甘、恐慌,等等各異的神情。
百十號來號人,甚至幾百號人被固定下來之後,便會在她們的手腕、腳踝處刮開一個口子,而這些人都是在同一時間被人刮開的口子,他們的血液同時從身體裡流了出來,一點點的由他們腳下的引導竹匯入到他們前面的池子裡,緩緩的空無一物的池子填滿,
而最後他們變成了如同乾屍的般的模樣。
爲何是這般模樣?自然是白朗命人給他們用毒,這毒是依着血液而生,嵌入到身體的每一寸,只要他們身上的血被放幹,這些毒也會跟隨着血液的流逝而帶走身上的水分,促使他們死後如同乾屍一般。
上官欣怡看着這滿池子的血液,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這場景似乎對她的刺激不小。
白朗伸出手攬過上官欣怡的肩膀:“怎麼倒是嚇到了,呵呵,我以爲你會被嚇得大哭呢,定力不錯,不過你且不要這麼早就將眼睛閉上,這些鮮血還沒變成白色的呢,你此刻閉上了眼睛可就要錯過好戲了,把眼睛睜開。”他就知道這上官欣怡與衆不同,竟然看到這般殘忍的場景之後之時閉上了眼睛。
上官欣怡緩緩的睜開眼睛回頭看了白朗一眼:“爲何要將這些血液變成白色?”
“變成白色最適合滋潤這裡的每一寸土地了,成爲毒物的養料。”白朗鬆開上官欣怡的肩膀。
“難怪……”上官欣怡一副瞭然的神情,眼睛死死的看着那一池子的鮮血。
只見一人拿着幾株白色的花朵放在池子裡,在這幾株花進入池子的瞬間那些鮮紅的血液迅速的向着這幾株花而去,瞬間就將這幾株花染成了紅色,而原本血紅的鮮血也瞬間變成了白色。
白朗輕輕的揮了揮手那幾株紅色的花朵好似活物一般向着白朗而來,而白朗並沒有使用一點的內力。
白朗捏這那幾株血紅的花朵,邊上的侍衛將一個盒子交給白朗,白朗接過盒子將這幾株花放到盒子裡,然後遞給上官欣怡:“這可是好東西,今天這東西我便給你了,你可要小心着用!”
上官欣怡接過盒子疑惑的看着白朗。
白朗看着上官欣怡不解的模樣道:“這花收集的這些人的靈魂,這些靈魂怨氣是及重的,只要將這花的一部分放入到任何一棵毒物中,便會讓這毒物變的更加毒,至於其他的功能就要你自己去了解了,我想我把它給你,你定會喜歡。”白朗頓了頓:“這東西回頭你給你的小團團吃上一株,讓它好好的提升下!”
“謝謝你,白朗!”上官欣怡拿着那個盒子露出孩童般的笑容,她需要的正是這種東西,這種東西天下除了這白血宮恐怕他處絕無可尋。
而上官欣怡不知道的是,這幾株花是白血宮怎般也不可能給予外人的東西,算是白血宮的唯有的寶物之一。
“走吧!一會他們要吟唱,將這些死去的人塵封,你在這神智會受到影響的,我帶你去將你的小團團變成毒罐子。”白朗起身拉着上官欣怡的手就向遠處的屋子走去。
上官欣怡跟隨着白朗來到關着小團團的屋子內,上官欣怡看着籠子裡的小團團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禁泛起了同情心,上官欣怡輕手輕腳的將籠子打開,將那小傢伙抱了出來。
那小東西見到上官欣怡竟然可憐兮兮的看着上官欣怡然後往上官欣怡的懷裡蹭了蹭,然後發
出“嗚嗚”的聲音來。
“欣怡把小團團放到這裡面。”白朗手中拿着一個藥罐道。
“你蓋不會想把我的小團團入藥給煮了吧?”上官欣怡看着那東西不禁問道。
“要把它身上的毒轉爲內在的,而非像我一般可以內外隨時的轉換,那就要將它放在這裡用藥材去浸泡。”白朗走到上官欣怡面前,拿起那小傢伙放到藥罐裡,然後拿出一包黑色的粉末倒在藥罐中,隨即走到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將水倒了進去。
只見白色的小團團瞬間變成了黑色,它還在動着它的爪子表示着對白朗的不滿。
白朗將一個網狀的東西扣在了藥罐的罐口然後就將這小傢伙放回了籠子:“走吧,它要在這藥罐裡泡上一天一夜,這段時間做點別的事情。”
“白朗……我想出去走走,我適才想起來一件事,我怕我不在王府給耽擱了。”上官欣怡突然想起來自己託蕭痕的事情,不禁有些急。
“你要回王府麼?”白朗看上官欣怡提及王府二字不禁問道,他怎麼會允許上官欣怡這般的就回去呢?邪風冥那邊纔剛剛有點反應……
“自然不是,我想讓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取我想要的東西。”上官欣怡怎麼會不知道白朗不肯放她走,說的好聽她是在白血宮做客,不好聽的便是她被挾持了:“你陪我去,但是你卻不能穿紅色的袍子,換成白色的吧,跟你的姓氏一樣。”她不想白朗的這一身紅衣而暴露自己,畢竟蕭痕是個秘密。
“我自打下生以來便是以紅衣爲主,從未換成過別的顏色的衣服,爲何同你出去卻要換成白色是爲何?”白朗看着上官欣怡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因爲你從未換過其他顏色的衣服才讓你換,紅色的衣服太過顯眼不說,一看便知你不是普通人,若是此次出去引起邪風冥的注意,便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知道你不怕麻煩,但是我怕給我朋友帶來麻煩,而且我要取的東西便是我朋友從九王府偷來的。”上官欣怡回頭看着烏黑的小團團,皺着眉說道。
“九王府偷來的東西?呵呵,我倒是很想去認識認識你的這位朋友。”白朗輕聲笑了笑:“走吧,我去換身白色衣服便是,不過你就不要換了,你這般模樣真的很美呢。”
上官欣怡等白朗換好了一身白衣,不由的好番讚歎。
上官心怡管白朗要了一頂斗笠,用紅紗將自己的臉擋了個嚴實才與白朗一同出了白血宮。
剛走到熱鬧的大街之上上官欣怡便看見到處的皇榜和身穿盔甲的皇家衛隊,而他們要尋找緝拿的正是白朗。
白朗只是笑了笑說邪風冥是虛張聲勢,便詢問上官欣怡她的朋友所在,上官欣怡也毫不避諱白朗,直接帶着白朗來到春風堂,隨後便被安排在一間滿是女兒香氣的屋子裡,而白朗卻受不得這香氣,打了好幾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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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