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二人落入池水之中的瞬間,那池水竟在瞬間變的寒冷了起來,好在這池水是天然而成,不大會的功夫便已經恢復原來的滾燙。
上官欣怡藉着這滾燙的池水將體內的毒又向下壓了壓,然後等着邪風冥的身子中的寒氣皆被這沸水蒸發掉了之後纔將其從這池水中拽了上去。
然後迅速的將他與自己的早已備好的衣物穿好,隨即趁着邪風冥喪失的五感還沒恢復之前將早已備好的劇毒,投向了那池水之中。
那池水在接觸到那上官欣怡所投之毒後立即變成了黑色,上官欣怡望着那池中的水許久,才望向邪風冥,然後一個轉身便直接奔着那東海的泉眼而去。
待到邪風冥醒來之時上官欣怡正握着那透明的珠子把玩着,:“醒了?你的毒我已經解了,你看給你下毒之人有多麼的狠毒!那一池的水都變成了黑色,待會若是讓人進來清理,切不可讓他們碰觸到那池水,否則那人可是會當場斃命的!”
邪風冥起身望了那池水一眼,頓時心機一生,道:“丫頭,你說這池水能毒死多少人?”
上官欣怡不加思索的道:“幾千萬的人都沒問題,這一滴水便能毒死一人!”這池子中的毒物的毒性她是在清楚不過了,若不是爲瞞過邪風冥,她纔不會將這般毒的東西都白白的浪費掉呢,這毒可是白朗給她的那些株花索制而成的,
“若是用此水來鑄刀劍,那刀劍的毒性會有多大?”邪風冥極爲期待的看着上官欣怡。
“見血即死!絕無生還的可能!”上官欣怡將頭轉向邪風冥:“你問這個做什麼?你該不會是想用這池子水來鑄造刀劍吧?”
“恩,用此水製作刀劍,給我軍戰士,讓其用持此刀劍,去殺那最後一批人馬,不是會省下很多麻煩?”邪風冥雙眼放光的望着那一池毒水,如獲至寶一般,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中的毒還有如此大用,他的毒並未白中。
“那便要用上等的刀劍柄,而且還要告誡將士們切不可碰觸到除去刀劍柄以外,否則便決不能生還,若是做不到,還是不要用這法子的好,若不然這毒不會成了克敵的利器,反而會傷了自己!”上官欣怡淡淡的說道,若是能製成利器自然是在好不過來,但若是處理不好便極爲危險。
“這場戰爭過後,持有這毒水所製成的利器之人必須將這利器悉數交還,蘭佛尋一處絕對隱秘的地方將其好好的收藏了,若是這東西放在他們手中遲早會成爲禍害!”這毒製成利器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一切必須謹慎行事纔是。
“恩,既然此法可行,那我這便去找鑄劍師來!”邪風冥說罷便要從這間屋子出去,他還沒有走兩步便被上官欣怡給叫住了。
“還有何事?”邪風冥轉過頭望着上官欣怡道。
“鑄劍師……恐怕不妥,既然爲鑄造便定然會接觸到此毒,恐怕還未等鑄造便會毒發身亡!”上官欣怡一臉凝重的說道。
“難道要在利器之上塗抹此毒
不成?”邪風冥轉過身來,露出凝重的神色來。
上官欣怡點了點頭,道:“但需鑄劍師趕製出一批特殊材質的刀劍才行,否則普通的刀劍難以達到想要的那個效果。”
“好,我這便去找人去尋玄鐵來!”邪風冥說罷便轉身離去。
就在邪風冥離去的瞬間,上官欣怡心口猛的一痛,一口鮮血隨即從她的口中噴了出來。
這毒很是厲害,沒想到百毒不侵的她也會吃虧在這毒之上,好在邪風冥並未看見她此刻的模樣,不然麻煩便大了。
她急忙盤坐在一旁,用自己的氣力在次將那毒給予封壓!
就在上官欣怡封壓着自己體內之毒時,各國爲了掙那風煞國皇帝的頭顱,已經掙的面紅耳赤,腳下的土地已經被鮮血所染紅,到處皆是屍體,而潛藏在各國中的白血宮的人也在此時動了手,只見他們從懷中拿出一葫蘆狀的瓶子,然後穿插在各類人羣之中,只是轉眼的功夫,這他們所經過之處的人,便毫無預兆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而這樣的異樣卻沒有引起那羣殺紅了眼的人的注意。
這唱戰爭是有史以來,最爲亂,最爲血腥的戰爭,也一場持續時間最長,死傷最爲嚴重的戰爭,若不是各國的士兵,們已經所剩無幾,若不是他們的體力已經達到了極限,想必這場戰爭定然會一直的持續下去。
這一場戰敗,是各國的戰敗,而唯一勝利的一方便是至今爲止從未出面的邪風冥,這場戰爭過後,各國已經沒有能力再去打下一場戰役,各國都在將養着,而作爲各國掙搶的對象,邊疆國皇帝的人頭,早已在這場戰爭中,被踏的稀巴爛。
直至傍晚上官欣怡纔將自己體內的毒徹底的壓了下去,而邪風冥從這間屋子出去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這讓上官欣怡安心了不少。
她從這間屋子走出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她拖着疲憊的身子來到了邪君義所在的房間內,她輕手輕腳的望着那搖籃中長的越發大了的男孩不禁露出一個很是甜美的笑容。
那孩子此刻睡得正香,而在離這孩子不遠處,便是邪隕塵所在的地方,她見自己的兒子沒有什麼異樣後便走到邪隕塵的身旁,然後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頰,他身上的毒,已經被她悉數固定在身體之中的某一處,而麗雅身上的發作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希望這場戰亂快些結束纔好,否則她還真的不敢給麗雅解毒,若是這搖籃中的孩童發現自己體內所中的毒竟是養他長大的人親手爲他和她的母親種下的,不知道他會不會恨她?
這孩子無疑對她來說便是危險的存在,就在她望着那孩子發呆時,奶孃走了過來。
“主子您來了,小主子們長的很好呢,今天二少爺竟然開始張嘴說話了,雖然聽不楚在說什麼,但還是令人開心的一件事!”那奶孃笑眯眯的說着,她好似已經將這兩個孩子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你什麼時候從那回來的?那女嬰長的如
何?是想邪風冥還是像那女子?”上官欣怡尋來了一把椅子,緩身坐下道。
“屬下早早的便回來了,畢竟這有兩位少爺要屬下去照顧,王萌兒那,屬下也只不過是偶爾纔會過去一次,囑咐兩句,畢竟這是王爺吩咐的,我不去做不好。
那女嬰長的是越發的像王爺了,不管是哪都是像極了王爺的,倒是沒見幾處像王萌兒,都說女兒像爹,這話倒是一點也不假,就像小少爺也有個四五分像您呢!”那奶孃走到上官欣怡近前爲上官欣怡垂着肩膀道。
“那孩子我還一眼未見過呢,若是它日有空,定當要好好的見上一見!”上官欣怡含笑着說道,雖然對於其他的女子,她此刻的心境大不同於往日,但對於孩子而言,她還是極爲喜歡的。
“主子若是想見,自然是何時都能見的,只不過爲了避免那女子的嫉妒之心,主子暫且還是不要去的好!”那奶孃無比認真的說着,她可怕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家主子出什麼事。
“恩,這我知道,回頭你派人將傳個消息給鳳鳴宮,讓他們着手去處理掉一些對邪風冥存在着危險的江湖人士,還有去幫我查一下白血宮與邪風冥之間到底存在着怎樣的交集!
我總覺得邪風冥最近瞞了我很多事情,而這事情定是與白朗有關,回頭我會讓冷夜和冷傲兄妹二人先回鳳鳴宮主持大局,你通傳下去讓哥哥姐姐多費費心!
還有便是,我聚集的那些個乞丐,雖然已經皆是些忠心於我的人,但這其中不乏些意志薄弱之人,乞丐膽小怕死、卑賤,的本性多多少少是會存在,只不過沒有什麼事情激發他們,或者沒有遇到足夠強大的對手,是絕對不可能被激發出來的!
冷夜和冷傲被調走的日子我會吩咐閻少東去接管那裡,到時候你們便可以出手將那些個意志薄弱的人都給我尋出來,然後進行訓練,若是訓練過後還是不能擔任大任,便將他們之前的記憶全部消除,然後待到邪風冥定居皇宮之時在將他們分派進去!”
上官欣怡原本是想,若是這羣人不能通過訓練便將他們悉數處置了去,但話到嘴邊她卻又改變了主意,畢竟那些人皆是苦命的人,若是真的什麼也做不了,道不如老老實實的做些下人能做的事。
“是,屬下明白。”那奶孃微微底下了自己的頭,應承着:“主子,在您來之前,戰場傳來消息,各國此刻正屬於調養階段,您看看您要不要跟王爺說說讓王爺此刻便出兵將其給圍剿了去?”
“不急,這方面想必他所做的事情要比我周全的很,你此刻的職責除了吩咐那些人爲我傳話外,便是護好這兩個孩子……”上官欣怡頓了頓道:“若是……有可能,那女嬰也順道護好了吧,畢竟她是邪風冥的骨肉!”即便是大人之間在怎般的有恩怨也不能涉及到孩子,畢竟孩子纔是最無辜的那個。
“是,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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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