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點了點頭,然後嘴角微微上翹,緩緩大的從椅子上起身:“若是這九王妃挨完板子還清醒那便將本宮的意思告訴她,想來只要是個清醒的人,便知道該如何去做!若是她不清醒……那便等她清醒了在將本宮的意思傳達給她!”
皇后說罷,便將轉身離去,她似乎對自己的伎倆有着十足的把握,這些年裡,在這後宮之中她用這一伎倆壓制了不少的人,但在麗雅這她似乎註定要栽一個大跟頭。
此刻上官欣怡處:
上官欣怡隨着那女子來到一處石室內,而邪風冥此刻正端坐在一旁的白玉桌旁,笑盈盈的望着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大步的走過去,伸手奪下邪風冥手中的一塊玉佩:“說吧,你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丫頭,還是你瞭解我,若是有一天我成事了,你將是我的軟肋,你說我現在該不該殺了你絕了後患?”邪風冥笑盈盈的撫上上官欣怡的青絲問道。
“你要是想殺我有何必問我,行了,少在那嚇唬我,沒用!”上官欣怡不以爲意的撇了邪風冥一眼,在她心中,她並不瞭解他,譬如現在,她雖然知道邪風冥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但是她卻不知道這目的究竟是什麼。
“丫頭,我不跟你兜圈子了,那四個隨我來的女子裡有那皇帝的眼線!”邪風冥挑起上官欣怡頭上的一縷青絲道。
上官欣怡猛的轉過頭去望着邪風冥:“你是故意將她們四人帶進來的?如果那四人之中沒有皇帝的眼線在,你是不是不會多帶一人到這來?即便這人是真心待你,與你夫妻一場?”
“沒錯,夫妻?誰與誰是夫妻?她們嫁與我哪個不是爲了我的那些身外之物?即便她們這四人是迷戀我之人,她們迷戀的也只不過是我的這一副皮囊罷了,我想若是我換身醜陋的皮囊恐怕她四人絕沒有一人會跟在我身邊,與我涉險。”
邪風冥不以爲意的說道,好似他已經將這一切都看透了一般。
上官欣怡望着邪風冥,心中越發的寒冷了起來,她此刻才覺得她愛的這個男人太過複雜,越是跟他靠的近越是琢磨不透他。
上官欣怡並不知道,能夠讓邪風冥在她面前露出這樣一面,就已經說明他將自己的信任交給了她。
邪風冥看着那個眼神閃爍的上官欣怡,不禁伸出手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怎麼?你怕了?這樣的我你早就該知道的不是麼?”
“爲什麼告訴我這些?你……難道就不怕我也是奸細?若是……我跟那四個女子一樣,你會不會拋下我,跟拋下她們一樣?”上官欣怡擡起頭望着望着邪風冥的眼睛,無比認真的問道。
“你……不會是奸細,你若是奸細,這天下恐怕就不會有我在能信任的人了,至於貪圖我那些身外之物什麼的,我倒是不曾發現你有那一傾向,唯一傾向就是貪圖我這副皮囊!”邪風冥笑着看着懷中的女子道。
她在怕他,他怎麼會感受不到呢?這樣的他或許真的嚇到她了把,不過既然她是自己最爲信任的人,讓她瞭解自己不是應該的麼?
只是他不明白,這樣的他,她不是已經很瞭解了麼?爲什麼這次……她會怕他?
“你胡說!誰喜歡皮囊你這臭皮囊,臭死了!”上官欣怡聽到邪風冥這般的說不由的紅了雙頰。
邪風冥的笑容突然消失,他定定的望着上官欣怡:“你記住,我不會拋下你,你跟她們不一樣,你是你,她們是她們,永遠不要跟不值得比的人去比較,詆譭了自己,知道麼?”
他在給她一個信念,一個若言,雖然他並未向她發誓,但這誓言似乎比什麼都能讓上官欣怡更加的安心。
上官欣怡緩緩的伸出自己的雙手,撫上他那剛毅的臉頰,刻畫着他的眉眼:“我知道了,我在這世間已經沒有任何的依靠了,眼下……我可以依靠的只有你,而我在乎的只有……”上官欣怡頓了頓,露出一個頗爲調皮的笑臉:“只有我的兒子,所以,你要好好的照顧我們母子!”
邪風冥看着這般模樣的上官欣怡不禁笑了出來:“你這丫頭,呵呵,別鬧了,說些正事,這四女此刻算是被我囚禁在這,至於那奸細雖然已經給那皇帝留下了線索,但那皇帝卻也決計不會找到這來,現在,你我要做的便是等。
想必十五弟那裡已經在向我這趕了,你的力量還是藏起來,不要妄動,一旦朝廷那有什麼異樣便將那抵抗麗雅媚惑的藥發下去,一切皆以不變應萬變!”
上官欣怡好似並沒有理會邪風冥,手指在其的臉上動來動去,玩的不亦樂乎。
邪風冥無奈之下將上官欣怡的手指按住:“你這丫頭……我跟你說話你有沒有在聽?”
“我當然在聽,只不過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的力量我當然不會動了,要動也動你自己的,看樣子你該隱藏了不少的力量吧,我那一點力量估計還不及你的一點點。”上官欣怡收回自己的,然後從邪風冥的懷中跳了出去。
她又不傻,在一切都是未知數的時候,她不僅不會動用邪風冥所知道的的自己的那一部分新起的力量,也不會讓邪風冥知道自己還有鳳鳴這張底牌,眼下的事情由着邪風冥去做便好了,若是到了一定的局勢,她在出手也不遲。
“你這丫頭!算了,我不跟你討這沒趣,我的兒子呢?我想我兒子了!”邪風冥看着上官欣怡問道。
“對啊,我兒子…我兒子呢?”上官欣怡看着邪風冥反問道。
“什麼?上官欣怡!你別告訴我你把兒子不知道給弄哪裡去了!”邪風冥此刻的表情可以說的上是十分的精彩。
上官欣怡望着這樣的邪風冥不禁大笑起來:“哈哈哈,邪風冥原來你也有擔心兒子的時候,放心吧,我逗你的,兒子現在好着呢,等會我放出消息,讓奶孃帶着我兩個兒子過來!”
邪風冥看着笑的正開心的上官欣怡,嘴角不禁抽動了幾下,他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女子給戲弄了。
邪未然等人到來之時,上官欣怡正從那邪君義的手中將那小團團救下來,而邪風冥則是正端詳着孩子臉上那極醜的傷疤。
“嫂子你不是想見我的家室麼?我今日
便把她們帶來了。”邪未然一玉面書生模樣站在離上官欣怡不遠的地方,而他的兩個側妃則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邪未然的身後。
上官欣怡望着來人笑了笑道:“十五弟,今日怎麼如此的大方?恐怕是那皇帝容不得你吧?”上官欣怡伸手從邪風冥的手中將自己的兒子接過來:“兩位弟妹先等我片刻,我將義兒臉上這塊醜陋的傷疤撕去,眼下我的義兒沒必要繼續裝小丑了!”
上官欣怡說着便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那小小孩童的臉上,而那小孩童似乎極不配合上官欣怡,小手竟抓住上官欣怡的手:“娘輕……輕輕……”
“義兒乖,不要動,你不動娘就親親。”上官笑着望着那孩童,哄道。
那孩童好似聽懂了上官欣怡的話一般,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來,但由於那傷疤的關係,卻將他的這張臉顯得極爲恐怖。
上官欣怡微微的皺了皺眉,手上一動便將那孩童臉上的傷疤給除了去,在那傷疤除去的瞬間一個長相極爲可愛的孩子便出現在衆人面前,而及其明顯的便要屬其眉間那一抹火痕。
“這孩子?嫂子……你……”邪未然看着上官欣怡懷中的孩子不禁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十五弟你隨我來,我有事找你商議。”就在邪未然震驚之時,邪風冥突然站起身,淡淡的對這邪未然道。
邪未然點了點頭,然後望着他身後那兩位女子道:“你們二人先與嫂子聊,本王去去便回。”
那兩位女子頗懂禮數的向着邪未然拜了拜:“王爺儘管去忙,妾身們會好好的陪嫂子說說話。”
邪未然微微的點了點頭便隨着邪風冥走了出去。
上官欣怡那兩個循規蹈矩的女子,不由得露出來一抹好看的笑容,這笑容之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令人捉摸不透。
屋外:
“十五弟傳令下去,讓羅將軍待命!”邪風冥背對這邪未然道。
“九哥,羅將軍還會受我們擺佈麼?”邪未然將自己手中的紙扇展開,看着畫面上的山水道。
羅將軍,乃是羅珊的父親,當初羅珊被邪風冥算計令其父暗中爲己效力多時,而今時卻不同於往日,此刻邪風冥乃是亂臣賊子,這羅將軍還會受其要挾爲其賣命麼?
邪風冥嘴角微微上揚,手撫上那腰間的玉佩,緩聲道:“縱然他極不情願受我們擺佈,但他已然上了我們的這條船,眼下已經隨不得他了!”邪風冥頓了頓道:“你猜若是此刻我將羅將軍近來與我往來的信件,通過朝堂之上的眼線交予皇帝,他這個將軍還會有命在麼?
羅將軍是個聰明之人,雖然爲我賣命若是敗了會死,也好過眼下便被誅九族好的太多!
想必皇帝此刻已然收到我的馬車掉入懸崖的消息了,以他的性子定會派人下到崖底去尋,你尋個與我們這行人相似的,將之前所穿的衣物換上,拋到崖下那溪水之中,想必一個死屍被溪水泡的時日多必然會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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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