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體微微的向前一傾後才緩緩的頓住了步伐:“你不怕我就此跑了麼?又或者跑到驛館告密說出你是假冒的?”
“你要跑就跑好了,大不了我就將禍藏好好的保護起來,讓你永遠也殺不了他!我猜想你與那姓禍的仇很深吧,不然你也不能如此的着急報仇,況且我剛纔已經給了你選擇的機會了,是你自己選着跟在我身旁的,我可沒有逼你,你以爲誰都可以留在我身邊的麼?”上官欣怡從懷中拿出一條絲帕湊到那少年的面前將他嘴角的血跡擦掉:“至於告密,你儘管去告去好了,估計沒人會信你吧?你可是剛剛還在街上追着我要殺我呢!你猜若是你去告密,死的會是我還是你?”
上官欣怡退了幾步:“我交給你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事情,希望你好好的替我去辦,你只要好好的替我去辦事,我絕不會虧待了你。”她的神情很漠然,好似那重要的事情並沒有那麼重要,而實際上這件事重要的程度只有她自己才真正清楚,若是此事不成,這整件事將超出她所能掌握的範圍……
“呵呵,我叫閻少東,希望你能記住的的名字!”少年用手扶住自己的胸口,輕笑着轉過身去。
閻少東的傷看似很重,實際上卻沒有看上去那般嚴重,因爲上官欣怡並沒有要傷他的意思,他之所以看上去傷的很重,是上官欣怡用來傷他的那片葉子的問題,那片葉子是讓他身體不能動,面色蒼白、口吐鮮血的主要原因,而他胸口的上簡直可以稱的上是皮外傷。
上官欣怡看着那少年的背影喃喃自語:“閻少東,你會成我的手臂是麼?!”她此刻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她看上的人,必須爲她所用。
在那少年離去不久冷夜和冷傲便走了過來。
冷傲上前打量着上官欣怡,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你沒事吧?”
上官欣怡搖了搖頭:“走吧,我們會驛館,我有些乏了。”
“主子把要做的事情都交給了那個人?”冷夜扶着上官欣怡的的胳膊淡淡的詢問着。
上官欣怡並未言語,只是點了點頭。
“主子不怕這件事會被他給辦砸了麼?”冷夜有些凝重的看着上官欣怡。
“作爲試探,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麼?”上官欣怡依舊不以爲意,她相信她絕不會看走眼。
“這代價是否有些太大了?”冷傲在一旁問道。
“只有這樣,一旦成功,他纔會死心塌地的跟隨在我的左右。”上官欣怡淡淡的掃過冷夜和冷傲二人:“這是我交給你們的又一樣東西,你們是否能夠領會的到,就要看你們兄妹二人的悟性了。”
上官欣怡說完便不在理會冷夜和冷傲自顧自的向着驛館方向走去。
冷夜和冷傲則相互的對望一眼之後,急忙的跟在了上官欣怡的身後。
驛館內:
上官欣怡
回來已經有些時候了,由於適才對那個叫閻少東的男子出手,讓上官欣怡覺得身體乏的很,此刻的她正躺在牀上閉目養神。
畢竟是懷有身孕之人,就算武功在怎般的高強,在這個時候顧及孩子的安危也不會貿然的出手,但上官欣怡卻是個特例,在她心中,一直認爲若是禁不起她折騰的孩子,那麼定是與她上官欣怡無緣。
上官欣怡之所以讓帶着傷的閻少東去辦這件事,無疑是想試試這個人的可信程度,若是他能按照自己的要求,將這件事情辦的很好,那麼這個她便可以好好的栽培一番,同時還可以通過這件事情來收買人心。
日後若是那閻少東跟在自己身旁,肯定會知道今日上官欣怡讓他去做的事情有多麼的重要,到時候後在他的心底會肯定會去將上官欣怡放在重要的位置,畢竟對於閻少東來說這是第一次與上官欣怡接觸,而上官欣怡卻在第一次跟他接觸之時交給他生死攸關的事情去辦,這份信任,足以讓閻少東將命交給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還是比較善於掌控人的心思的,剩下的事情,便只有等,如若那閻少東到晚上還不來找她,那麼她便要讓冷夜和冷傲替她去將今日沒辦成之事辦成,這件事情絕不可以耽擱,她爲了試探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閻少東,已然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她絕不能再有一絲一毫的差錯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閻少東果然如上官欣怡所料一般,拿着她交給他的令牌到驛館來找她了。
上官欣怡此刻正坐在桌子旁,冷夜和冷傲站在她的身後。
上官欣怡笑着看着手中拿着許多藥材的閻少東:“將東西放下,然後跟着冷夜去將傷口處理了,然後在換身乾淨的衣服。”
上官欣怡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扔給了冷夜:“這裡是一些止血化瘀的藥物。”
上官欣怡說罷,便將自己的頭緩緩的低下沒有再去看冷夜和閻少東一眼。
閻少東沒在言語,只是看了上官欣怡片刻之後,將他手中所拿的藥材和上官欣怡交給他的木製的簪子和那份藥材清單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跟着冷夜一同退了出去。
直至冷夜和閻少東的腳步聲消失後上官欣怡纔將自己的頭擡了起來,她看着眼前的藥材嘆了口:“冷傲,爺爺和十五王爺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回主子,九爺一直都很安靜,所以邱老前輩和十五爺那便並沒有什麼動靜。”冷傲依舊站在上官欣怡的身後,淡淡的說着。
“恩,沒什麼動靜就好,你現在出去,給我守着門,誰都不要放進來,若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儘管大聲的阻攔,我好有些準備。”上官欣怡伸手將那些藥材緩緩的打開,她要在冷傲給她守門的這段時間內將她要制的藥制好。
“是。”冷傲輕聲的應了一聲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就在冷傲出去後的不多時,上官欣怡的
小腹突然一陣抽痛。
上官欣怡的面色微微泛白,她咬着牙道:“寶寶乖,不要給娘添亂,你爹的性命全在孃的手裡捏着呢,你要乖!”
上官欣怡強忍着腹痛,撫上自己的脈搏,心下大叫糟糕。
近日來的操勞加上近日對那個閻少東動手都耗去上官欣怡太多的精力,現在她腹中之子,竟有了些許早產的徵兆。
現在上官欣怡腹中之子方纔六個月,若是此刻落胎這胎兒肯定活不成。
此刻的上官欣怡不由得心性大亂,疼的滿頭是汗,她強忍着疼痛,將懷中早已備下安胎丸服了下去,好在她在出府之前備下了些許的安胎藥,她就怕有一日這孩子不禁折騰而出事,這個孩子對於她來說太過重要,爲了孩子由不得她不折騰自己,只有禁得起折騰這孩子才能安全,可是現在看來,她上官欣怡還是太過高看這個孩子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上官欣怡此刻疼的已然不能動彈分毫,就算是這般上官欣怡也不許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來,她緩緩的將雙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寶寶乖,一定要挺過這一關知道麼?孃親……孃親不能失去你,你是孃親的心頭肉……”
上官欣怡緩緩的閉上眼睛,將自己的頭低在了桌子上,等待着……
半個時辰後……
上官欣怡已然渾身是汗,她緩緩的睜開雙眼,露出一抹無比蒼白的笑容:“寶貝,孃的寶貝,娘就知道你會沒事的。”她欣喜的撫上自己的肚子,那裡的小生命徵用着他那小腳不停的踹着上官欣怡,好似在對上官欣怡進行這抗議。
顯然上官欣怡的那顆安胎藥丸起了作用,雖然時間久了點,讓上官欣怡遭了半個時辰的罪,但這一切對於上官欣怡來說都是值得的。
此刻已然是深夜,上官欣怡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走動一會後,便靜下心來開始配置對付麗雅公主的藥物,雖然此刻上官欣怡不該如此的逞強,但現在卻由不得她,不去逞強。
上官欣怡的臉色依然很是蒼白,但她卻絲毫不在意,就在剛纔,她已經爲自己把過脈,她腹中的孩子雖然很虛弱,但是卻依舊足以支撐她現在要做的事情。
畢竟她的體質特殊,能夠輕而易舉的將火在自己的範圍內運用自如,否則她不敢肯定自己還有沒有那個膽子冒着落胎的危險再去催動自己的內力來完成自己此刻要做的藥物。
麗雅公主所供的骨粉已然是特殊,所以要想製出與那麗雅公主所供的骨粉相似的東西而不是用那殘忍的手法將上千名美麗的女子祭奠後活生生的將皮肉與骨頭剝離製成骨粉,那麼必將要多費些心思,好在她能運用那些活來提取這些藥材的精華,否則就將要耗上她的不少內力,如若是那般,恐怕她的孩子固然會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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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