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叛離聽到邪風冥的當時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但是依舊是不肯離開邪風冥寸步,他對那性格古怪的少年竟充滿了興趣,對他身上的毒,和對他下毒之人也是越發的感興趣起來,但是每每鬼叛離想要接近少年爲少年診脈,研究他身上的毒時都會被少年給狠狠的打一頓。
按照當時邪風冥的話,那便是這糟老頭實在是太煩人了,平白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之中不說,還非要給他診脈,他的死活與這老頭沒有一絲的關係,可這老頭卻非要跟着他。
雖說這鬼叛離在江湖中行走就連江湖至尊都不敢與其動手,但這其中的原因卻不是因他武功高強,而是因他能在眨眼之間讓那個跟他動手之人,生不如死。
但偏偏是這樣的鬼醫,卻被眼前這個四十歲的少年給揍了,而且還揍了一個鼻青臉腫,而且還不止被揍了一次,而降這鬼醫打成這般模樣的少年卻是絲毫的損傷也沒有,每每到這鬼醫,被邪風冥暴打之時他都恨不得將他毒死,但是每每在這緊要關頭,他都會因爲邪風冥身上的毒而硬生生的忍住。
最終在鬼叛離被暴打了不知多少次後,鬼叛離終於忍不住了,他跑到那少男的面前,要挾那少男,若是不讓他研究他身體之中的毒,他便直接毒死他……
結果鬼叛離又一次敗了,邪風冥見那鬼叛離的威脅竟微微一笑,道:“要殺便殺,何必這般的婆婆媽媽,跟女子一般行徑,我即便是死了也不會讓你這糟老頭給我醫治的。
鬼叛離看威脅無效不禁有些垂頭喪氣,邪風冥見這老頭這般模樣,靈光一現對那鬼叛離冷冷的說只要他肯做自己的跟班,他便同意鬼叛離爲他診脈,讓他隨意的爲自己下藥,即便是被鬼叛離毒死也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鬼叛離聽到邪風冥的這般話,不由得鬼迷心竅的便答應了下來。
後來他便與邪風冥變成了現在這種關係。
上官欣怡在聽完這般離奇的事情後不禁失笑,原來當一個怪老頭,遇到一個不怕死的少年,竟然是這般的結果。
誰能料到,在江湖之中如此難求的,鬼醫,鬼叛離竟是如此的掉入到這小小的少年手裡,而且這一掉就是五年!
“行了,故事聽夠了,便早點休息吧,鬼叛離你講了這麼大半天也該累了,不如就留宿在這裡吧,本王與王妃便先行了,還望你與那守在門口的奶孃及婢女好好的照顧本王的兒子。”邪風冥看着上官欣怡那失笑的模樣,不禁對着鬼叛離吩咐道。
“是。”鬼叛離在聽到邪風冥的吩咐後,淡淡的應着,並沒有一絲不滿,他知道,邪風冥讓他留下來的用意。
雖然在邪風冥的話語之中,有一絲懲罰的意味,但他卻知道邪風冥之所以讓他留下來,無非是想給外面的人造成一個假象,那便是這孩子被火燒的很重。
“走吧,本王的王妃。”邪風冥望着那牀上熟睡的嬰孩,淡淡的說着。
不知何時,上官欣怡已經將那嬰孩的臉上貼上了薄薄一
層人皮面具,那面具恰到好處的將那嬰兒那原本完好的皮膚遮蓋住,眼下呈現在衆人面前的依舊是那個臉部被燒傷了嬰孩。
“我留下吧,不然會令人起疑的。”上官欣怡坐在那裡,並沒打算跟邪風冥走的意思。
邪風冥微微的遲疑了片刻,便點了點頭:“也罷,那你就留在這裡,孩子讓奶孃照顧着,你好好的休息吧,明日還有戲要去演呢。”說罷,邪風冥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待到邪風冥走後,上官欣怡並沒有急着將守在門口之人喚進來,而且面色凝重的望着鬼叛離。
“王妃想要問什麼便問吧。”鬼叛離從不遠處搬來一張椅子,曲身坐了下去。
他知道王妃得知了他與王爺的淵源後,必定會提及王爺此刻狀況。
“他所中之毒可解?”上官欣怡並未客氣,開門見山道。
適才邪風冥在這裡,她不好開口去問什麼,但眼下只有鬼叛離和她二人在,她便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王爺身中之毒雖然已經抑制,但若要從中徹底根除,老夫恐怕是無能爲力。”鬼叛離頓了頓,道:“若不是今生有幸,能夠遇到王妃,只怕老夫很有可能會抱憾而終,老夫猜想,若是王妃,或許能夠研製出,這毒的解藥。”
“他中毒,爲何我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上官欣怡眼中泛着些許的疑惑:“難不成是鬼醫你,在抑制這毒之時所爲?”
上官欣怡暗叫不好,若是真的如她所說的這般,那麼,這毒,恐怕想要找到解藥,便必須要讓邪風冥體內的毒徹底的爆發一次,但若是這般一來,邪風冥定然會難以承受。
因從邪風冥平時,並無異樣並沒因毒發而被牽制,那麼一但這毒沒有那抑制,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而且眼下,絕不是爲邪風冥解毒的最佳時期,若是他此刻的狀況被旁人得知,那麼後果定會不堪設想……
“王妃猜的沒錯。”鬼叛離略微的頓了頓:“好在王爺體內之毒被老夫暫時的壓制住了,依王爺此刻的這般狀態,絕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他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一定的把握的,雖說,這毒他研究了五年都未果,但是他卻有把握將它掌控在自己能夠控制的範疇之內。
“看來,想要解毒,還要等到這件大事了了才行。”上官欣怡將頭轉向一邊,看着那牀上的嬰孩,喃喃道。
“王妃,夜深了,還是早點休息吧,老夫和奶孃等人在偏廳侯着,若是有什麼吩咐,便將我們喚進來便是了。”鬼叛離看了上官欣怡一晚,起身道。
壓在眼前這女子身上的擔子不輕啊,有些事情,他不去說,但卻比誰都要看的清楚,作爲邪風冥認可的妻子,不容易。
能夠站在邪風冥身邊,同樣,不是易事,邪風冥可是他看了五年的……
“有勞鬼醫將站在門口之人喚進來。”上官欣怡淡淡說着,她明白,眼下之事,絕不是她着急便能解決的,眼下的時局太過混亂……
九王府主室失火一事在當日便傳進了皇帝的耳朵之中,次日清晨,皇帝、太皇太后親臨,邪未然和邱雲鶴也聞訊而至。
而蕭痕和白朗也以上官欣怡朋友的身份帶領着數位下屬來看望上官欣怡,此時的王府好生的熱鬧。
大廳內:
白朗和蕭痕見了那皇帝和太皇太后並沒有絲毫要跪拜的意思,只是對着這二人抱了抱拳,問了聲好後便不顧這二人自顧自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去。
那太皇太后倒還好,畢竟這般年歲,什麼樣事情不曾見過,她知道,江湖有江湖中的規矩,雖說這普天之下皆爲王土,但這王也不是一味的高高在上,帝王有帝王的無奈之處,想要成爲一代明君,必須能忍旁人所不能忍,只不過,不知她這皇孫兒是否能夠放下他那帝王的架子。
慈眉善目的滿頭銀髮的老婦坐在那裡並沒有言語,她面無表情的注視着這廳內的一切。
倒是那皇帝因這二人薄了他的面子,故而顏面上有些過意不去,想他堂堂一國之君,普天之下皆是他的子民,皆要臣服於他,但眼下倒好,一個小小的江湖至尊和一個不知是何門何派的少年,竟這般觸碰他的威嚴,讓他的顏面掃地,此等有損皇家威嚴之事那怎能忍?
這皇帝陰沉着臉,想要發作,但他看到那邪風冥痞痞的坐在那裡,臉上掛着似有似無的笑容之時,不由的心中起了忌憚。
想他這一國之君做的窩囊,被自己的哥哥壓制,做什麼事皆要看着他的臉色,他就好似這帝位之上的傀儡一般,他怎能不氣,他暗暗下着決心,有朝一日,他必會將這邪風冥除之。
此刻這大廳之內除去皇帝和太皇太后,和邪風冥外就只有白朗和蕭痕二人而已,那邪未然和邱雲鶴來到九王府後,直奔這上官欣怡所在之處而去。
他們二人可沒有嫌功夫與旁人閒扯,誤了時辰,可是要壞了大事的,他們二人在上官欣怡回來之前發現一些異動,若不是九王府走水,而這走水的位置恰恰是上官欣怡所住之處,他們斷然不會來到這裡。
此刻,他們只是想確定上官欣怡和那孩子是否無礙,只要上官欣怡母子無礙,他們二人便可安心離去。
“九王爺,在下失禮了。”白朗突然從座位上,望着邪風冥道:“可否告知令王妃所在之處,今日我與蕭兄前來,只是想與令王妃敘敘舊,不知王爺可否行個方便?”他可沒有那個嫌功夫待在這裡望着一家子,他現在最想去看看上官欣怡和她的孩子是否有樣。
“呵呵,白兄客氣了,何來失禮不失禮的,既然你與蕭兄今日前來,是爲與賤內敘舊,本王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邪風冥頓了頓道:“我想白兄和蕭兄還不知道,這賤內此刻已然不是本王的王妃了,現在她乃是本王的側妃,希望二位下次莫要喚錯了稱呼纔是,莫要讓有心人聽了去,害她於不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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