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與白朗回到了白血宮後閒暇的過了幾日。
這日陽光正好,上官欣怡歡快的與小團團在假山處玩着,不知何處飄了燒雞的味道。
上官欣怡聞到這味道,扔下小團團去一旁大吐特吐起來,白朗手拿着一隻剛剛燒好的雞剛好走到上官欣怡身後。
“怎麼了?吐的這般的厲害,是不是生病了?”白朗拿着燒雞輕聲的問道。
上官欣怡吐了好半響,才支起身子:“你把你手裡拿的東西給我拿走,我聞到這個味道就想吐。”
“怎麼會,這燒雞很香啊,我是想你定沒吃過白毒秘製的燒雞今日才特燒了一個給你拿來嚐嚐,你怎麼會因它吐成這般模樣,我看你定病的不淺,走,我帶你去看看郎中,開些藥物。”白朗說着就去牽上官欣怡的手。
上官欣怡搖了搖頭:“看什麼郎中,我自己就是個郎中還看不了自己不成,回頭我自己隨意的弄點藥吃下便是了。”她纔不要白血宮的郎中給自己診脈呢,說不定這白血宮的診脈方法如何的不一般呢。
“不行!自己怎麼給自己醫,我帶你去看郎中,你若在不肯,休怪我無理抱着你去!”開玩笑都吐成那般模樣了還說自己沒事,還隨意弄點藥,這藥是可以胡亂吃的麼,白朗說着便要伸手去抱上官欣怡。
“好了,我隨你去看郎中便是,你可別抱我。”上官欣怡無奈,捂着鼻子拎起一旁玩的歡快的小團團:“你先把你的燒雞拿走,不然我還沒等走呢,便吐死了。”
白朗看了看手中的燒雞,道了句可惜,就把燒雞扔到了一旁。
屋內:
白血宮的郎中給上官欣怡診着脈,片刻那郎中抱拳而起道:“回宮主,宮主的客人是有喜了。”
“什麼?你沒有診錯麼?”上官欣怡聽到“有喜了”這三個字,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睜着大大的眼睛問道。
上官欣怡這副模樣不僅讓那郎中意外,就連白朗都跟着意外起來。
白朗看着那郎中問道:“確定!”
郎中認認真真的點了點頭:“小人確定!”
“好了,本宮主知道了,你且先行下去,開些安胎的方子。”白朗淡淡的吩咐着。
那郎中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
待到這屋子沒有了外人,白朗才輕抿着嘴看着,從震驚中沒回過神的上官欣怡:“這孩子……誰的?看你的樣子好像這孩子並不是九王爺邪風冥的吧?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是那個易容的蕭痕的?還是……”他之所以這麼問完全是因爲上官欣怡的反應太過強烈,而這般反應唯一的解釋恐怕就是這孩子不是邪風冥的緣故吧,他的心裡微微的疼了一下,連他也說不出到底是爲什麼。
上官欣怡聽到白朗如此的問纔回過神來:“自然是邪風冥的,你的想象倒是頗豐富,居然能聯想到這孩子不是他的。”上官欣怡賞了白朗一個大大的白眼。
“既然是邪風冥的你幹嘛一副吃了蒼蠅般的表情?”白朗不解的問。
“我這哪裡是吃了蒼蠅的表情,我這是意外,意外我的肚子裡現在竟
然有了一個小生命。”上官欣怡小心翼翼的撫上自己的肚子,還真像是一個做母親的樣子。
“既然知道自己有孕了,就不要成天飛來飛去的,毒林你也別去了。”白朗看着上官欣怡這般模樣不禁的囑咐道。
“不行!我必須把白血宮研究個透徹,我的孩子纔沒有那麼弱呢,如果他這般的弱,我還要他作甚,是我的孩子就要從的肚子堅強起來!”上官欣怡抗議道。
若是她肚子裡的寶寶現在懂得上官欣怡所說的話不知是怎麼叫着命苦呢。
“這怎麼能成!他現在還是個未成形的胎兒哪禁得起你這般的折騰?”白朗看着上官欣怡的肚子說道。
“白朗,我若現在小心翼翼護好了我的孩子,他沒有經過一絲我的折騰,那麼當那天來了我定然會折騰,到那時他反而禁不起我的折騰!”上官欣怡突然整個人都冷了起來。
“哪天?哪天也不會讓你折騰!”白朗自是知道上官欣怡指的是他利用上官欣怡威脅邪風冥的事情,若是行事差不多拿着上官欣怡威脅邪風冥的那天很快就會到來,而他此時這般說也是在給上官欣怡一個承若。
“哪天你我心知肚明,我雖不知你究竟要做什麼,但你終究會去做,你不會因爲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而放手,不然你也不會將我帶到你的白血宮小住,白朗不是你說不讓我折騰我便不會折騰的,邪風冥這煞神我還是瞭解幾分的,就算是你想在達到你的目的的同時不讓我受到傷害,但邪風冥未必會這般的想。”上官欣怡的神情暗了暗:“邪風冥,呵呵,他從不曾信任於我,想必你也該猜出幾分原因,你覺得他那般的人,會爲了一個不信任的女人而放手認你威脅麼?”上官欣怡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能不能活命就要看他的造化了。”上官欣怡滿臉疼惜的低頭撫上自己還未鼓起的肚子。
“雖說他不信任我,但我還想請你手下留情,達到你想達到的目的後切勿傷了他,怎般他也是我腹中孩子的父親。”上官欣怡擡起頭認真的看着白朗。
白朗不由得渾身一震,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他不該去做那件事,他不想傷害眼前的人,上官欣怡你究竟是怎樣的女子,他有些迷惑了,若是他是上官欣怡都未必能有活下去的勇氣,在這個夫就是天的世界裡,夫君都不信任她,她卻還要保她夫君無傷。
“我知道了,但……你還是小心些,別太折騰自己,孩子還小,真的不禁你這般的折騰。”白朗有些無奈道,似乎碰到上官欣怡這女子後他的一切都被這女子打亂了,他向來都是說怎般就怎般的不是麼?他向來心狠手辣不是麼?現在真的全亂了。
“呵呵,白朗謝謝你。”上官欣怡露出開心的笑容:“白朗你不將我有孕的消息傳與邪風冥麼?”上官欣怡歪着頭問道。
“上官欣怡難道沒人告訴你,女人有時候笨一些比較可愛麼?這件事你先不要管,我不想用這件事情去威脅他。”白朗看着上官欣怡不由得爲她和她的孩子擔心起來。
“這件事恐怕由不得你……”上官欣怡單手提起小團團向屋外走
去:“我帶着小團團去毒林,你忙你的吧,不用跟着我,我會多加小心的。”她只是想自己靜一靜。
“好的,那你多加小心。”白朗看着上官欣怡的背影,突然發覺她的背影是那麼的孤單,或許讓她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會好多。
毒林……
上官欣怡坐在一棵枯樹幹上,懷裡抱着小團團眼神有着些許的恍惚,她將小團團放在雙膝上,然後拿出蕭痕偷出來的蠱皇的母蟲的盒子,緩緩的打開了蓋子,一條通體雪白的蟲子出現在眼前,她伸出手緩緩的把蟲子從盒子中拿了出來,然後放在手掌之上,放到小團團的嘴邊:“小團團吃了它。”
小團團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來,好似在抗議。
“吃了它對你有好處,我本想將這蠱皇的母蟲自己服用的,但是我現在有寶寶了,不敢輕易的把它吃了,正好便宜了你這隻小毒獸,快乖乖的把它吃了。”上官欣怡將那條蟲子向小團團的嘴邊湊了湊。
那小傢伙擡頭看了上官欣怡一眼,然後極不情願的將那條蟲子吃了下去。
“這才乖。”上官欣怡將小團團放在肩上,向着毒林深處走去。
而此時的九王府邪風冥坐在椅子上看着楚夢凡:“怎麼樣?”
“都已妥當。”楚夢凡面無表情的回答着。
“即刻動身!”邪風冥露出一絲笑容。
邪風冥絲毫不避諱的整裝隊伍向白血宮所在的方向進發,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就妥協,白朗這般明顯的陰謀擺在眼前,若是讓他得逞恐怕這整個武林就要落在他的手裡,那麼朝廷在想攪亂將是難上加難!況且他從不是受人威脅!
“鬼叛離!”邪風冥騎在馬上大聲的喊道。
“老夫在!”鬼叛離不知何時竟也騎上了一匹棗紅色的馬,出現在邪風冥的面前。
“能不能進得白血宮皆看你的了!可有把握?”邪風冥一臉凝重的看着鬼叛離問道。
“老夫不敢妄斷,還要待到了地方細細琢磨。”鬼叛離不緊不慢的說着。
邪風冥並未言語,而是狠狠的抽了下身下的汗血寶馬,馬兒感到疼痛猛的向前跑去。
此次邪風冥帶了將近五百人,而其中他的精英只有五十人爾耳,不知是他自己太過自信還是沒真心想去救上官欣怡,但不論他是何等的心思都避免不了邪風冥的一場惡戰。
白血宮:
白朗得到探子的報告,已知曉邪風冥帶領隊伍前來,他自是抿着嘴坐在榻上一語不發。
良久後,上官欣怡後面揹着一大包各種毒花、毒草,還有各種的帶着劇毒的動物出現在白朗面前,活生生的想一個逃難的難民一般,臉上沾滿了泥土不說,身上的衣服也都堪稱髒亂。
白朗看着上官欣怡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這是幹什麼去了?竟弄成這般模樣?你是要當孃的人了,你看看你哪有一點做母親的樣子?還有你身後背的都是什麼?小團團怎麼跟你出去一趟變得這麼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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