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沒醉,您小心些,奴才扶着您上轎攆。”扶着邪風冥的奴才小心翼翼的將他送入一頂金色花邊的轎子中。
邪風冥似乎還不願意進去,好不容易那奴才才把邪風冥安安穩穩的送進去。
在邪風冥進入轎攆的瞬間,眯着的眼睛露出一絲精光,但他的身體依舊軟軟的,坐在裡面一動不動……
隨着轎攆被人擡起,轎攆內的邪風冥的身體有些略微的搖晃……
驛站外:
“九王爺您小心……哎呦……您慢些……”邪風冥被奴才扶着,瑤瑤晃晃的走進了驛站內。
上官欣怡此時正和邪未然站在邪風冥的住所的門口。
上官欣怡看見醉成這般模樣的邪風冥,竟有一絲怒意,她自從嫁進王府之後從未見過邪風冥這副模樣,她強壓下心中的那絲怒意,上前攙扶住邪風冥。
“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有我和小五守着。”粗礦的聲音從她的嘴裡說出,帶有一定的氣勢。
“是,這是陛下賜給九王爺的醒酒膏,還望大人將九王爺送進去後,塗抹在九王爺的太陽穴上。”攙扶這邪風冥的奴才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盒交給了上官欣怡,然後彎着腰緩緩的退了出去。
而一旁的奴才則是將一副裝好了的畫交給了邪未然:“這是麗雅公主賜給王爺的畫像。”
邪風冥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在上官身上,上官欣怡不由的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沒扶住邪風冥,站在一旁的邪未然急忙上前攙扶住邪風冥。
上官欣怡從邪風冥的身邊急忙跳離,心下將邪風冥這個混蛋罵了不下千遍:“麗雅公主賜給王爺的畫像?我還真想一睹麗雅公主的芳容啊!”上官欣怡醋意十足的說着,但是此刻配上她的這張臉卻顯得格外的猥瑣……
“行了啊,大哥,你此刻的模樣好似垂簾麗雅公主許久了一般。”邪未然扶住邪風冥向屋子裡走去。
“我垂簾她?我纔沒那個閒工夫呢!”上官欣怡撇着嘴不削的說道。
邪未然將邪風冥小心的攙扶進屋後,一股腦將他摔在牀上,也不管是否將邪風冥摔疼:“是啊大哥很忙,麗雅公主在漂亮也不是大哥的菜。”
“你倒是輕點啊。”上官欣怡站在邪未然的側旁,小說的嘟囔道。
“老大,沒事,這王爺禁摔着呢。”邪未然不已爲意的說着,他此刻敢斷定他的好九哥肯定沒醉,就是因爲他沒醉,他纔要摔他,反正他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老大趕緊給九王爺用醒酒膏吧。”邪未然坐在側旁的椅子上,將手中的畫像扔到一旁,催促道。
“等下,我要一睹這麗雅公主的芳容……”上官欣怡戳着自己的手掌,衣服猥瑣的模樣,走到桌子邊上將裝畫的盒子打來。
在盒子打開的瞬間一股撲鼻的女兒香竄了出來。
“好香啊,大哥,這麗雅公主定是美人。”邪未然邊說着,便將頭轉向邪風冥的方向看着他,想看他有沒有什麼反應,但邪風冥依舊躺在
那裡一動不動。
上官欣怡此刻眉頭緊鎖:“這香有問題!”
“怎麼會?這香氣一聞便知道是貼身女兒香,怎麼會有問題?”邪未然有些吃驚的問着,心下已經心驚不已,沒想到邊疆國之人這般的膽大妄爲。
“就因爲是女兒香,我才說這香味有問題,若是我沒猜錯,這香味必定是那麗雅身上的香味……”上官欣怡並沒有將話說完,而是伸出手將那副畫拿起來,然後緩緩的打開。
只見那畫上是一位婀娜多姿的紅衣女子,眉眼之間無比的勾人魂魄,尤其是她額頭之上的那朵花,妖嬈的很,高挺的鼻樑,鼻子卻非常的小巧,猶如狐狸一般,櫻桃小嘴,這般模樣真的可以誘!惑天下衆生……
“果然是這樣!蠱惑的美……”上官欣怡看着那副畫輕聲的說道。
“這女子好美……”邪未然看着那副畫喃喃道。
“是啊,這女人太美。”上官欣怡淡淡的說着。
“大哥,這副畫到底哪裡有問題?”邪未然眨了眨眼睛,收了心魂,看着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回頭望了邪風冥一眼:“回頭我告訴你,我們的陛下不會傻到讓九王爺在自己的國境內出事。”她說罷便將畫小心翼翼的捲上,放回盒子中:“希望這位九王爺不要經常看這副畫纔好。”
看似上官欣怡好似無意的說着,但眼神之中冷冽氣息明顯,她掃了牀上的邪風冥一眼,以她對邪風冥的瞭解,他此刻定將她和邪未然所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邪風冥向來都是謹慎之人,他定不會允許在明知有危險的情況下喝多……
上官欣怡將手中的醒酒膏打開,緩緩的放到鼻尖聞了聞,隨後露出一絲危險的笑容:“我看就讓九王爺這般的睡着吧,自然醒酒沒什麼不好,醒酒膏這般好的東西給他着實可惜了,這東西,我們悄悄留下也不會有人發現。”上官欣怡此刻將自己貪小便宜的模樣彰顯的淋漓盡致,只有這樣,邪風冥纔不會懷疑什麼。
“大……大哥……這樣,這樣不好吧?這要是被發現可是殺頭的罪啊!”邪未然看出了上官欣怡眼中的不尋常,自然是,故作膽小的模樣,配合着上官欣怡。
“小五,你的膽子這麼這小,這件事只有我們倆知道,哪會讓別人知道,走啦,別再這打擾九王爺休息了。”上官欣怡將那醒酒膏放到了自己的懷中,然後扯過邪未然,便大步的離開了……
在上官欣怡和邪未然離開後,邪風冥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底一片冷意,絲毫找不到一點醉酒的影子……
上官欣怡出去後將冷夜和冷傲換來守在邪風冥的門口,而他們二人則是回到驛站中屬於他們的房間內。
“十五弟,我們來的很是及時呢。”上官欣怡嚴肅的看着邪未然。
“嫂子那個麗雅公主到底有什麼問題?那副畫有什麼問題?”邪未然負手而立,面容凝重。
“十五弟,我且問你,你見到那畫像的瞬間是否有被這畫上的女子蠱惑的
感覺,有那麼一瞬間想要將她擁入到自己的懷中?”上官欣怡注視着邪未然的眼睛。
邪未然歪着頭,想了想道:“有……就在我看那副畫的瞬間……”
“是在你說這女子好美的時候吧。”上官欣怡頓了頓:“十五弟,你可有想過,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幅畫,爲何會在一瞬間控制住你的心神?十五弟並不是那種因女子美色而會深陷其中的人,那麼問題會出現在哪?”上官欣怡並沒有立刻說出那畫所存在的問題,而是拋出一個個的問題,讓他自己思索。
“嫂子,你這般一說我還真覺得那副畫不簡單了,嫂子那副畫的問題究竟在哪?”邪未然皺着眉頭道,心下不由的擔心起邪風冥來。
上官欣怡的嘴角微微上翹:“那副畫泛出的香氣……女兒香,散發於畫上那女子的香氣,那是蠱惑的味道,這天下的男子只要聞到這種味道就沒有能抵抗的了她的,我們且不論那女子身上的香氣如何,就單單論那副畫,那副畫是死物,卻已然能夠勾起男人的慾望,男人的佔有慾,男子的癡狂。”上官欣怡頓了頓:“你想想看,若是邪風冥娶了那女子呢?”上官欣怡的聲音很冷。
“嫂子……你是說……”邪未然簡直不敢在往下想,一副畫就如此的蠱惑人心若是九哥娶了那女子恐怕會被那女子迷得神魂顛倒,那豈不是那女子說什麼九哥都會按照她說的去做?
“沒錯,這就是邊疆國讓邪風冥來娶這位麗雅公主的原因,十五弟,你我都知道,我風煞國的支柱是邪風冥,若是邪風冥被迷住,那女子讓他叛變,你猜你九哥會怎麼做?”上官欣怡嘴角上的笑容越加的深了,她笑容之中的冷意也越加的明顯,把這間屋子的溫度都降低了些許……
“嫂子……這世界怎麼會有這般的女子?”邪未然驚了一身冷汗,若是那麗雅公主蠱惑九哥叛變,不管這場叛變是否成功,風煞國都將成爲一盤散沙,那麼邊疆國就能輕而易舉的將風煞國收入囊中。
上官欣怡並沒有立刻回答邪未然的問題,而是接着自己的想法說了下去:“就算那女子不蠱惑邪風冥去叛變,只讓他沉迷於她自己的美色之下,風煞國不久的將來也會成爲散沙,你皇帝哥哥的手腕遠遠不如邪風冥,這不用我說你也該清楚,這些年若是沒你九哥支撐着風煞國跟本無法如此的強大。”上官欣怡頓了頓:“別的暫且不論,若是邪風冥癡迷於那麗雅公主之時,麗雅公主的那副畫突然被人散發到個個強大的國家後,他們的君主勢必也會對着那幅畫癡迷,那時麗雅公主定成了紅顏禍水,那時風煞國將腹背受敵!”
“若是……這畫像,不……應該是麗雅公主被你的皇帝哥哥看見了,勢必也會被蠱惑吧……”最後一句話上官欣怡說的很輕很輕。
“嫂子……可有辦法?那麗雅公主怎麼如此的蠱惑人心……”邪未然再也沒有剛進這屋子的淡然,此刻全然是焦急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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