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疑惑的望着小團團眼中皆是不解之色,她總覺得此事並不簡單,這小傢伙是極爲通人氣是不假,但這鐲子出現的卻太過古怪。
小團團伸出自己的前爪點了點上官欣怡手上的鐲子後又點了點她那拿着鐲子的手臂,雙眼放光的望上官欣怡,好似在讓上官欣怡將這個鐲子戴在自己的那傷口頗多的手上一般。
上官欣怡心中有所疑惑,但還是不由得照着手中的小傢伙的意思去做,她記得在白血宮之時她的孩子便是由這小傢伙保住的,它此刻讓自己這般做定然是有它的目的所在。
就在上官欣怡試探這將鐲子帶上的瞬間,那鐲子竟發出耀眼的紅光,隨即上官欣怡便覺得自己的手臂竟開始癢了起來,那種癢是皮膚長了新肉,傷口迅速癒合的的前兆。
上官欣怡有些遲疑的將小團團放在了自己所躺的榻上,然後將自己手臂上的白布小心翼翼的拆了下來。
“小團團……”上官欣怡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手臂上那光潔的皮膚,道。
小團團好似感受到主人的驚歎,不由得發出“嗷嗚”的聲音來好似在邀功一般。
上官欣怡伸出手撫上那剛出還覆滿傷疤此刻卻沒有一絲瑕疵的手臂,不由的將那火紅的小傢伙抱了起來,狠狠的親了一口。
“團團,你真是我的乖寶寶啊,我怎麼能撿了你這麼個寶貝呢!”她此刻是非常的開心,手臂上沒有傷了,她便不用擔心日後爲邪風冥壓制毒性的事情了。
團團翻了一個白眼,好似很不滿上官欣怡對它態度的轉變,若不是它跟自己的主人心心相通,它又怎麼會知道它的主人爲什麼事情而煩惱呢?
不過有些可惜的便是,雖然它這個獸,懂得主人的心思,但做爲人類的主人卻不懂的它這個做爲獸的心思!
它已經好久沒有看到眼前的這女子了,它可是想念她想念的緊啊,不過眼前的女子好似已經將它給忘了,就連它悄悄的偷走她的鐲子玩,她也不曾想起它。
“走!團團,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你想吃什麼?考個雞給你吃,你覺得怎麼樣?”上官欣怡歡呼雀躍的抱着火紅的小傢伙便向着外面而去。
而在她懷中的小傢伙此刻卻很是安逸的躲在那小女子的懷中,這個懷抱對於它來說簡直是懷念的很啊。
就在此時,邪風冥與楚夢凡已經一同來到一處山谷中,這山谷猶如人間仙境一般,到處都圍繞着霧氣。
邪風冥與楚夢凡並去欣賞這山谷之中的美景,而是快速的穿梭在其中,只是片刻之間這霧氣便消失的不見了蹤跡。
緊接着出現在邪風冥和楚夢凡面前的便是軍營,一批批訓練有素的兵馬正不停的操練着。
這些兵馬皆是邪風冥暗中的勢力所在,而這其中一部分還包括了原風煞國的兵馬在內,按理說原風煞國的這些本該在風煞國滅了之後便被強行編排成爲敵國的部隊纔是,但這也只不過是按理說而已。
早在原風煞國皇帝下令出征之時,這大批的人馬便分批轉移到了這裡,
爲了掩人耳目,便只是說成了這些將士爲國捐軀了。
邪風冥負手而立,眼眸之中皆是王者纔能有的霸氣,這一切皆是屬於他的!從來都不曾變過!
若不是當年他得到了那麼些奇奇怪怪的樹,又怎麼會找到這麼一處土壤肥沃,恍若仙境的地方?這地方足足頂的上風煞國的國土,甚至比風煞國的土地更多!此處無疑便是最好的操練士兵以及救贖那些平民百姓之地!
“這裡可已經都準備妥當了?”邪風冥穿梭在這羣士兵之中,淡淡的詢問着。
這羣士兵見到邪風冥之後也只是微微的低頭向着邪風冥示意罷了,並沒有其他旁的舉動,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這般默契皆是與邪風冥建立許久才形成的。
在一旁的楚夢凡點了點頭:“主子大可放心,在保證軍營的各處操練之外,那邊已經命人設下了千丈的城牆,而最後山林,已經基本完成,即便是百姓之中有什麼奸細,也絕非不能跨越這裡一步!”
“如此甚好!”邪風冥點了點頭道。他在很久之前便開始命人將這山谷之中設下了防線,這千米之高的城牆也只不過是最近才形成的。
既然要想籠絡民心,卻又不能出面,讓旁國過早的發現,便只有在這隱秘之處,將他們安頓好,但若要安頓卻不是那般的簡單畢竟這裡有他的根基所在,爲了防止那些平民百姓接觸到他的軍營,唯一的辦法便是設下重重關卡,從這與難民所在之地分割開,而從山的一邊鑿開一條道路,設爲平民百姓避難的唯一入口!
而爲了防止那些平民百姓發現其中的奧秘,邪風冥又在分界線處,將那些以他爲主的那些奇怪的樹挪過去了些許,然後依着山谷的特點做出些許的假山石,將那防線之處遮擋上,只留下石子陣作爲出入防線,接觸百姓的唯一陣仗。
邪風冥會在那些百姓進入之後,便以神靈的名義告訴他們,山谷險峻,越石者死,若是真有不顧冒犯神靈之人或是奸細,定會死在防線之中,他大可藉機說成是神靈對其的懲罰,讓他們從心底害怕這石陣的同時,將他擁護爲神靈派來拯救他們的使者!
自古以來,人們便頗爲信奉神名,那他邪風冥何不借着所謂的神明來取得這天下呢?
“主子,您怎麼來了?”一個身穿戰袍的偏偏少年突然出現在邪風冥的面前,對着邪風冥抱拳道。
“閒來無事過來走走罷了,你不用在意本座,忙你的便是了!”邪風冥笑道,這面前之人乃是跟楚夢凡一起出來的,是他極爲信任之人之一,這人有這極高的將帥才能,一直被他安排在此處爲將。
“主子可是很久沒來了!既然主子想到處看看倒不如屬下陪着主子!”那男子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來。
他最盼望的便是自己的主子前來,每每主子從這裡離去他都會失意好長一段時間,顯然邪風冥已經成爲他的精神支柱。
邪風冥含笑的點了點頭,便任由着那人在前面帶路。
上官欣怡望着躺在大盤子裡,肚子吃的鼓鼓的團團,不由的伸
出手指戳了戳它的肚子:“你怎麼這麼能吃?你怎麼不去做小豬?”
團團眨了眨自己那可愛的小眼睛,將圓滾滾的身子扭到一邊,繼續休息。
“哎,你這傢伙……”上官欣怡本想繼續與這小傢伙纏鬥,卻忽然想起來邪風冥今日尚未飲她的血,她不由得抓起大號盤子中的團團往自己懷裡一扔,便大步的向着邪風冥的書房而去,一般這個時辰邪風冥都該在書房的!
“書房沒人?”上官欣怡在書房左看看右看看卻怎麼也沒發現邪風冥的人影,最後無奈之下不得抓住了一個人。
“你可知道你們主子去哪了?”上官欣怡抓這一個暗衛問道,她原本打算隨意找一個下人打探邪風冥的下落,但她從書房出來,找了一圈也沒見一個下人的影子,於是乎,她便不得不將在暗處的暗衛給抓了出來。
“回夫人的話,屬下不知!”那男子被上官欣怡抓在手中很是難受,但卻又反抗不得,他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般的被這小主子給抓了出來,他明明隱藏的很好啊。
“你不知道?”上官欣怡皺了皺眉頭,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加重了幾分。
那被上官欣怡抓住的男子搖了搖頭,道:“屬下真的不知道,不過屬下倒是看到主子跟着楚左使走了!”這算什麼事啊?這朗朗乾坤的,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子就這樣拎着領子,這若是讓旁人見了去他還有臉在麼?若是被自家主子看了去他還能有命在麼?
“去哪了,你真的不知道?”上官欣怡鬆開了緊抓那男子的手,再次問道。
“夫人,小的是真真的不知道啊!”這男子上官欣怡終於將自己給鬆開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急忙整理自己的被上官欣怡給抓亂了的衣物。
上官欣怡看着這男子的樣子不由得輕笑出聲:“那你可知,邪未然現在,在何處?”既然這眼前之人不知道邪風冥的下落,想必邪未然定然會知道。
“回夫人,十五爺此刻應該在自己的宅子裡與兩位夫人在一起。”那男子整理好自己衣服後急忙跪在地上道,他可不想在被這眼前的女子抓住衣領。
“我知道了,你回去忙去吧!”上官欣怡倒是沒有在意那男子,而是轉身便向着邪未然所在的地方而去。
而此刻邪未然正悠哉悠哉的躺在搖椅之上享受着他的兩個側妃的服侍,小生活那叫一個愜意。
他好不容易忙完了大大小小的事宜,本想着找上官欣怡好好的聊聊天,卻不想這邪風冥竟然要避着上官欣怡,沒辦法,他也只好會自己的院子,好好的放鬆一番了。
上官欣怡見到邪未然之時,邪未然正由一女子喂着切好的水果,另一位女子則是小心翼翼的給其揉着腿。
“咳咳!十五弟倒是很會享受的很啊!這天氣這麼的涼還在院子裡曬……”上官欣怡輕咳的打斷了這院子的三人,然後擡頭望了望天,確定天上的太陽沒被雲彩遮住纔開口,道:“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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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