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沒事,來,讓哀家看看哀家的孫子。”老婦人說着便走到邪風冥的身旁。
“麗雅給皇祖母請安,皇祖母吉祥。”麗雅見白髮、慈眉善目的老婦靠近,急忙欠下身去請安。
“呦,這是?”太皇太后頓了頓:“邊疆國的麗雅公主吧,呵呵,不錯,的確是個美人,起身吧。”她看到這麗雅公主之時不由得驚豔了一把,好一個媚惑丫頭,這丫頭若是放在皇宮之內恐怕,沒人能掙得過她。
人雖然美,但是太皇太后卻有些看不上這麗雅公主,她總覺着這麗雅公主邪魅的很,這般的女子,不如上官欣怡來的讓人安心。
太皇太后將麗雅公主喚起來後便沒有在理會,而是直奔着邪風冥懷中的嬰孩而去,她小心翼翼的將那照比平常的,嬰孩不知小了多少嬰孩抱在懷裡,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孩子臉上的遮擋去掉。
“這……這……哎呦……我的乖乖……我的乖乖怎麼變成這副樣子?”太皇太后在看到那張被燒的已經沒多少完好皮膚的嬰兒的臉龐之時嚇了一跳:“冥兒,這孩子的臉着輩子就這麼毀了不成?”她滿臉行疼的望着懷中的嬰孩,淚水在不經意間竟從她的雙頰上流了下來,充滿皺紋的手,輕輕的撫着孩子沒有沒燒傷的臉部皮膚。
“皇祖母勿要傷心,九皇兄這可是有鬼醫在旁侯着的,想來這九哥自然是有辦法讓這孩子康復的。”坐在一旁的皇帝一直都在注視着麗雅公主的一舉一動,直至此刻那老夫心疼懷中的孩子而落淚,這皇帝才從中驚醒過來,他極不情願的安慰着這位老婦人。
老婦人擡起,有着些許的期許:“冥兒這孩子……”
“皇祖母不必太過傷心,這孩子之事,我自會盡力而爲,您別因這孩子的事情,難過,而傷了身子,這可是孫兒不願看到的。”邪風冥起身從老婦人的手中將孩子抱了回來,道:“皇祖母今日既然已經見到您的重孫了,孫兒也就不在留您了,今兒天也不早了,您該與皇弟一同回宮了,若是回去晚了,怕是會有不必要的麻煩,若是危及到您和皇弟的安全,我便是罪臣了。”
“皇兄說的是哪裡話,朕和皇祖母怎麼會不安全,既然,皇兄這般的放不下朕與皇祖母,那麼朕就先與皇祖母一道回宮了。”那皇帝笑道。
皇帝自然十分不願意離開的,他發現此刻他已經深深的迷戀上了那位邊疆國的麗雅公主了,倘若能與這麗雅公主在一起,他定會對着麗雅公主疼愛有加,甚至不惜廢后,將那後位留給她,但是眼下卻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罷了。
此刻,這邪風冥既然已然下了逐客令,他就算是在怎般不捨那麗雅公主,也不得不離開,畢竟來日方纔,眼下他定要穩住心神,將這邪風冥除去,到那時他便可坐擁着江山與美人。
老婦人戀戀不捨的望着邪風冥懷中的孩子:“既然天色不早了,那麼哀家便先與皇上回去了。”老婦此刻明顯的不滿那皇帝,所以一向喚着皇帝小名的太皇太后,此刻卻直稱那
皇帝爲皇上。
老婦的這般舉動倒是沒有引起那皇帝絲毫的注意。
邪風冥將麗雅公主打發回去後,又抱着孩子,將那皇帝與太皇太后送出了王府,太皇太后在臨走之時向邪風冥問了這邪風冥懷中孩子的名字,然後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邪風冥望着那漸遠的轎攆,嘴角微微上翹,眼神無比的鋒利:“今日起這天下定不不會在太平了。”
夜幕將臨:
邪風冥望着上官欣怡給他的麗雅的畫像,沉默不語。
“怎麼樣,這畫像足以,以假亂真吧?”上官欣怡看着邪風冥的背影喃喃道。
“足以,難怪那皇帝今日會藉着來看望我的機會,要見上一見那麗雅公主,看來離變天不遠了。”邪風冥平靜的說着,然後微微的揚了揚手,在他面前麗雅的畫像便在頃刻間化成粉末。
“今日那二人找你做什麼?”邪風冥轉過身子,將上官欣怡擁在懷中輕聲的問道。
上官欣怡自然知道邪風冥口中的那二人指的就蕭痕和白朗,她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邪風冥的懷中,然後伸出雙臂環住邪風冥的腰身:“他們是看看我是否平安,昨夜那般大的火,我倒是平安的,未免有些人會傷心了。”上官欣怡小聲道。
“你指的是放火的那人麼?”邪風冥撫着上官欣怡如絲般的長髮輕聲問道,不知道爲什麼他及其喜歡這上官欣怡的長髮。
“不僅是那放火之人,還有……你的那羣不知好歹的女人們。”上官欣怡的頭在邪風冥的胸前蹭了蹭:“你早些走吧,你若就這般的留在我這裡,恐怕遭殃的便是你的兒子。”
“娘子這般的就要將爲夫趕走麼?爲夫很是傷心啊。”邪風冥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兒,然後在這人兒的頭上輕輕的印上一吻。
他喜歡這人兒在自己的懷中的模樣,待到這場風波過去之後,他定會陪着她還有他們的孩子一起放一次風箏。
邪風冥此刻眼中皆是柔情,他從不會對哪個女子露出這樣的神情,他也從不會沒有由來的就這般的抱着任何的一個女子,她……上官欣怡是唯一一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在抗他對她的那絲情愫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眼下這個小女子,是他捨不得放下的,若是此刻靈丘山莊還在,或許他依舊會對她心存戒備,但卻依舊不能下去狠手傷害她,雖然在她的眼中,他給她的傷害並不少。
“好了,別賴皮賴臉的抱着我了,若是你這般模樣,讓你的那個側妃什麼萌兒的看見了,恐怕還不鬧翻大天去。”上官欣怡從邪風冥的懷中掙脫出來,撅着嘴巴道。
“丫頭,還是這副模樣可愛!”邪風冥笑着用手指點了點上官欣怡撅着的小嘴:“本王走了,等這天下安寧了,本王便帶你和義兒出去好好的遊山玩水一番。”他此刻的心情似乎十分的好,他有多少年沒有如此的舒心過了?就連他自己都不曾記得了。
“去吧,等到了那時在說。”
上官欣怡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瓷瓶,交予邪風冥:“這東西,你趁着那麗雅公主不備之時可以放些在她的茶水之中,但不要放多了,否則她的孩子怕是會被毒死的。”
你要下毒?”邪風冥看着上官欣怡遞過來的瓷瓶問道。
“眼下雖然一切皆在你我的掌握之中,但還是要以防萬一。”上官欣怡頓了頓:“這毒可以深入她的五臟六腑之內,就連她腹中的孩子也會受到牽連,若是有一天你捨不得除去你的孩子,我便算是替你出手了,也免去了你在外人眼中的罪過。”
“爲何你有這等手段卻要等到此刻才用,你大可從一開始便對她下毒,讓她死在邊疆國內,這般一來,豈不是省的現在這般的麻煩?”邪風冥看着上官欣怡心中頗有不滿。
“若是麗雅死在邊疆國的皇宮之內,九王爺覺得,你能逃脫得掉麼?再說,你身邊會毒的又不止我一個,若是你想動手,何勞我動手?”上官欣怡神色複雜的看着邪風冥:“難道你想找一個替死鬼,想讓我替你脫身?”
上官欣怡此刻的戒備之意很是明顯,在邊疆國之時,邪風冥若是想到下毒一事,大可以讓鬼叛離在麗雅公主不備之時,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其毒死,但那般一來,麻煩也將會接踵而來。
這麗雅公主活的好好爲何會無故死去?雖然上官欣怡斷定這邊疆國之內沒有人能夠查出麗雅公主的死因,但是爲何這準駙馬一到達邊疆國,這公主便死去?受到懷疑最大的便是那邪風冥無疑,就算是邪風冥有足夠多的證據證明兇手不他,那邊疆國的皇帝也不會輕易的將其放回風煞國。
邊疆國如此般的野心,若是在那時,那身兼有統一天下的麗雅公主殯了,那麼邊疆國定會不惜任何代價將邪風冥給誅殺在邊疆國之內,然後再以這個名頭,出兵征戰風煞國,那麼必然會引起不小的成就。
但若是上官欣怡出手下毒則就大有不同了,一旦這邊疆國皇帝追究邪風冥的責任之時,他大可將上官欣怡交給邊疆國,這樣一來,邪風冥便可以全身而退,即便是風煞國在怎般不願意將邪風冥放走,也沒有理由,不放人。
到那時,在邊疆國乃至風煞國皆會傳,風煞國九王爺,因其王妃善妒,害死邊疆國公主,可憐傾城般的公主,竟死在妒婦之手,那時就算是上官欣怡想要活命都難。
“你這丫頭不要胡思亂想,本王不是那個意思。”邪風冥望着上官欣怡那副模樣,不禁伸出手颳了刮她的鼻子,他看到上官欣怡這種神情之後,便猜出這小丫頭心中想到了什麼。
“就算是我有那般的想法也斷然不會那般的做,畢竟你那時腹中還有我的兒子,我就算不替你想也要替我的兒子想。”邪風冥頓了頓道:“再說,就算是沒有兒子在,我也斷然捨不得你,你早些休息吧,主院失火一事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再過幾日便能有個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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