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聲驚呼,青衣男子躍起,落在白衣男子身旁,緊張的查看。
“我沒事,”白衣男子雖氣息不穩,然一襲白衣勝雪,顯是沒有受傷,“你輸了。”走前兩步,拔出插進泥土的長劍,他平靜道。
“我跟你走,”擡頭拭去嘴角血跡,落敗的藍衣男子也不見頹色,仍是立得筆直,不卑而不亢。
長劍在手中轉了個圈,卻沒有還給它的主人,白衣男子足尖輕點,躍然而起,“劍我收着,待有朝一日你能敗我,必雙手奉還。”
藍衣男子沉默無言,只是提氣躍起,緊隨着那道白影消失在蒼翠竹林間。
蔥鬱的竹林恢復了寧靜,偶爾清風拂來,吹起竹葉沙沙作響,黃土畢露的地面疊起竹葉層層,遮住了一道娟細的血痕……
宮牆深深。
女皇白靖於凰宮後殿湯泉沐浴,除近侍沉青,任何人不許打擾。
日頭西移,不知不覺間已是午後,守在殿外的綠衣宮女揉了揉酸脹的腿,交頭接耳,“已經三個時辰了,陛下怎的還不出來,”
另一宮女正欲側頭同她說上兩句,不料緊閉的殿門陡然大開,一襲明黃出現在眼前,兩人嚇得直哆嗦,撲通跪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鳳國皇宮中,奴才不得議論主子貴人,一旦發現,立即杖斃,這兩個奴才如何不知這當頭懸劍,只耐何管不住自己的嘴。
白靖神色未變從兩人身側走過,她們只當是逃過一劫,尚不及慶幸,真正的催命音符在頭頂炸開,“膽敢妄議陛下者,杖斃。”說話的是沉墨,與沉青同爲殿前一等女官,統領宮中所有宮女,素有“鐵面女官”之稱。此次兩宮女撞到她,實乃三生不幸。
沉青跟着白靖除了後殿往紫雲殿去,忍了許久的話終是沒忍得下去,“奴婢有一事不明,陛下爲何把他帶進宮。”
白靖突然頓住腳步,良久,徐徐道:“你難道不覺得他們很像。”
腦中細細憶起那人眉眼,眉如劍,眼如炬,可不像極了絕塵宮那位!沉青恍然大悟,待靜下來,卻又爲這位年輕的女皇陛下感到心痛。
愛他不得,便退而其次,去追尋那和他擁有相似容顏的人,何其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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